姬一虎一開始就已經咬死了這件事就是流沙做的,所以他將所有的問題都想的非常的簡單。但是姬無夜並不是這麼想的,姬無夜作為姬一虎的父親,他想到了更多的東西。
姬無夜聽到相國府遇刺,司隸衛莊及時趕到,他就已經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這種可能對於自己來說很不利,但是姬無夜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而且他根本阻止不了這一切的發生。
韓非聽著韓王安的話,他知道時機到了,於是急忙說:“回父王,是兒臣讓司隸前去的。”
韓王安聽著韓非的話有些意外,他說:“哦,你為何會讓司隸前往相國府?你就這麼肯定凶手會出現在相國府?”
這件事其實就是一把雙刃劍,現在這把劍已經指向了韓非,韓王安已經開始懷疑韓非了,他不相信有這麼巧合的事。姬一虎也從韓王安的語氣中聽出了他在懷疑韓非,此刻他在心中竊喜,如果不是在朝堂他一定會放聲大笑,他覺得不需要自己出手了,韓非已經完了。
韓非自然也是知道這件事,所以他需要將這把劍刃指向別的地方。他對韓王安說:“兒臣隻是懷疑刺客會對相國大人出手,所以提前做了準備,以防不時之需。”
韓王安聽著韓非的話,這不是他想要的回答,他皺著眉頭看著韓非繼續問:“你為何會懷疑?”
姬一虎聽出了韓王的語氣已經越來越不對了,現在的韓王安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他現在更開心了,心中也是對韓非一陣鄙夷,流沙,就這?自己不用出手就已經解決了。
雖然姬一虎是如此想的,但是有很多人並不是這樣想的,站在最前麵的白亦非看著現在的情況,他已經知道了韓非要幹什麼,這一招不可謂不狠,但是他好像也做不了什麼。
韓非聽著韓王的語氣,他覺得自己父王現在的這個狀態恰到好處,所以他問韓王:“父王可還記得之前在左司馬府中找到的玉佩?”
韓王問:“玉佩?自然記得,這有何關係?”
韓非繼續說:“玉佩屬於姬一虎,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姬一虎,姬一虎是最大的嫌疑人。所以,以相國府和將軍府之間的關係,他的目標有很大的可能性會是相國府,為了以防萬一,兒臣提前做了一些準備。”
韓王安聽著韓非的話,點了點頭。他知道張開地和姬無夜之間的關係,這種製衡就是他自己最想要的,他仔細一想覺得韓非說的話沒有任何問題。
張開地聽著韓非的話,沒有太多的意外,因為從衛莊來到自己府中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了這一點。雖然他不知道凶手是誰,但是他知道韓非一定有這樣的計劃,現在計劃實現了,他突然覺得這個凶手恐怕真的和韓非有關。
韓王安看著站在人群中間的姬一虎說:“姬一虎,你作何解釋?”
姬一虎還在幻想著自己權傾整個韓國,金錢美女數不勝數,可是韓王突然就叫了他的名字,他完全不知道這件事究竟是怎麼扯到自己頭上的。
姬一虎看著很想對韓王說,關我啥事?你不是在問韓非嗎?咋又突然叫我?這算是無妄之災嗎?但是姬一虎不能這麼說,因為現在的韓王安很生氣,如果自己這麼說了,即便刺客不是自己,但韓王也一定會覺得就是自己。
姬一虎慌了,韓王已經生氣了,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