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今天的早朝沒有少人,讓韓王安舒了一口氣,但是韓王安才剛剛坐下,司寇韓非的一句話就讓他大吃一驚。
早朝剛開始,韓非便站出來說:“稟父王,昨夜相國府遭遇刺客。”
“什麼?”
坐在王位上的韓王安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他身體向前傾,屁股已經完全離開了身後的椅子,此刻他是半蹲著的姿勢,韓王安張大了嘴看著下麵的韓非。
韓非聽了韓王安的話,稍微停頓了一下,他繼續說:“值得慶幸的是,司隸衛莊及時趕到,相國大人的安全得以保障。”
韓王安聽了韓非的話,也是鬆了一口氣,他身體放鬆坐在椅子上,韓王安看著已經在朝堂上的張開地,張開地並沒有受傷。
滿朝威武聽著韓非的話也是心頭一怔,一國之相遭遇刺殺,這對於一個國家來說就是一個羞辱,如果刺客真的成功了,無疑是狠狠的打了這個國家的臉,這個國家也會被其他國家恥笑。正是因為如此,在場的人都知道這一次韓王安真的生氣了。
確實如此,韓王安坐穩之後,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聲的說:“猖狂,簡直是太猖狂了。”
這個刺客的行為無疑是在打韓王安的臉,而且韓王安知道昨天遭遇刺殺的是相國,今天可能就是自己這個國君,這已經到了他忍無可忍的地步。
韓王安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他看著張開地說:“張相國受驚了,是否有受傷?”
雖然張開地現在已經站在這裏了,但是韓王還是擔心他受了一些小傷。
張開地聽著韓王安的話,站出一步說:“多謝大王掛念,臣並沒有受傷。”
張家在韓國五代為相,張開地擔任韓國丞相已經有很長的時間,韓國的很多事情也由他處理,韓王安很信任張開地的能力,對他很重視。而且,張開地是韓王安用來牽製姬無夜的一方勢力,他需要張開地和姬無夜之間達到一種平衡,以此來穩固自己的王位。
所以,相國張開地是韓王安很關心的一個人,現在張開地遭遇刺殺,他自然也是很關心的,而且因為這件事,韓王安已經開始完全關注這個殺手了,他甚至已經下定決心盡快抓住這個殺手了。
韓王安聽著張開地的話,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受傷就好。他繼續問張開地,說:“相國可有見到那賊人?”
張開地昨晚之所以會出去見那個凶手,並不是因為他不在乎自己的生死,而是因為他知道韓王第二天一定會問自己,所以他必須出去。
張開地回答:“賊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僅僅隻是露出了一雙眼睛,臣並沒有看見他的樣子。”
韓王安聽著張開地的話說:“這樣啊。”
韓王安的語氣有一些遺憾,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但不過這個結果韓王也是想過的,刺客肯定不會以自己的真麵目示人。但是現在對於凶手的線索依舊沒有,韓王安有些不知道該繼續說些什麼。
韓王安想著自己還可以問些什麼,他想到了韓非剛才說是司隸及時趕到,相國才沒有危險,他覺得他似乎抓到了什麼。
他趕緊伸出右手指著張開地說:“那麼司隸為何會趕到?”
聽著韓王安的話,站在中間的姬一虎嘴角微微上揚,他心想這還用問,這個凶手絕對就是流沙內部的人,所以衛莊肯定知道。姬一虎誤打誤撞的想到了最正確的選項,但是他沒有想過既然如此,衛莊又為何要阻止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