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女子又問:“你然叔叔是誰?你的名字是什麼?就叫雲兒嗎?”
雲兒在後麵點頭說:“是的,他們都叫我雲兒。然叔叔是帶我長大的人,我從出生就一直和他在一起。”
藍衣女子說:“雲兒是熟悉的人才叫的,是一個人的小名。我問的是你的名字,名字包括一個人的姓氏,比如我,我姓吳,我的名字就是吳離香。”
“姓氏?”雲兒不知道自己的姓氏,因為沒人知道自己的父親。雲兒一直把林然當做是自己的父親,那麼自己就應該和林然一個姓,姓林。雲兒說:“我姓林,我的名字,名字是林雲。”
“林雲。”藍衣女子輕聲說:“和皇上一個姓。”
“嗯?什麼事?”林雲聽到藍衣女子叫自己,於是出聲詢問。
藍衣女子說:“沒什麼,就是覺得你這名字不錯。”
太陽偏在半空,斜照在大地上,將兩個人影在地上托的很長。
“還沒有請教姑娘的名字。”雲兒恍然記得自己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藍衣女子一頓,沒有想到雲兒會問這麼一個問題,站立在那,轉身說:“我不是告訴你了嗎?”
林雲瞠目道:“你沒有告訴我啊。”
瞪了林雲一眼,藍衣女子氣道:“我說我姓吳,叫吳離香。”
“哦,吳離香小姐。”林雲看到吳離香瞪著自己的眼睛,訕訕地低著頭,看向旁邊,問道:“吳離香小姐,你是從哪兒來的?去益京做什麼?”
吳離香忿忿地轉過頭,向前走去,林雲急忙跟上。
“我是從哪兒來的可不告訴你,去益京隻是隨便玩玩,還不知道要幹嘛。都已經告訴了你我的名字就很不錯,還想查我的家世啊?”
雲兒急忙說:“不是,我不是想查你的家世,隻是隨口問問,我不知道不能問的。”
吳離香笑道:“你真是有趣,又傻又不傻。”
“我不傻啊。”雲兒認真的說,“村長婆婆和他們都說我很聰明,說我寫的詩很好。”
“哈哈,哪裏有說自己聰明的人。你會寫詩?”吳離香笑道,轉而說,“對啊,你們文國人誰不會寫點東西,隻是寫的詩連我都看不上,一寫就是一大串,還不如寫一篇文章得了。”
“難道你不是文國的嗎?”林雲問道。
“不是,我什麼時候說我不是文國的,我說的是我們文國。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歡他們寫的詩。又長又囉嗦,說話又直接又不直接,讓人受不了。”吳離香解釋道,仿佛她對詩有很大的仇恨一樣。
林雲看了看天邊的太陽,說:“可是我覺得詩很好啊,至少我喜歡詩。”
吳離香在前麵連連搖頭,歎道:“我也讀了不少很著名的詩,準確說來是被強迫的,就連你們的國學大師艾獻的我也讀的幾乎爛熟於胸,想起就惡心,天天背詩,浪費我多少練武的時間。”
“我很少讀到他們的詩,我學的詩和他們的詩不一樣。”雲兒隻是偶爾聽到他們介紹外麵的詩,從小學的是從院子裏選的那本詩集裏的詩。
吳離香搖搖頭說:“即使不同也差不多,再變我也覺得惡心。無論讀到誰寫的詩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白癡,說話瘋瘋癲癲。現在是秋天,你知道艾獻吧?”
林雲點頭。
“那我給你背一首艾獻寫秋天的詩:
你棲息在晶瑩的露珠中
迎著晨光
閃爍著透明的色彩
你藏身在無邊的清風裏
拂著花朵
散發出燦爛的馨香
你停歇在黃澄的稻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