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這幅德行,四周之人不無鄙夷,陳靖元一把摟住身邊的歸蝶夫人,指著下麵的源山藏大,奚落道:“你看看你的丈夫,哪裏還是東瀛的貴族武士,簡直就是慫包軟蛋一個。所以說你們那所謂的武士道精神全都是扯他娘蛋的。”
此時的歸蝶夫人如坐針氈,雖然自己與源山藏大沒有夫妻之實,但終究還是有過一段夫妻之名,就像漢人說過的一句話一樣,十年修得同船渡
百年修得共枕眠。即便沒有真正共過枕眠,那怎麼著也得修個四五十年吧?
看著此時跪在堂下一副驚弓之鳥狀的源山藏大,歸蝶夫人於心不忍,哀婉地輕聲求道:“大都督,能不能饒……”
陳靖元衝她搖搖手,對著堂下二人喝道:“既然歸蝶夫人開口了,本都督也不好拂了美人意。你二人有何要坦白的盡可說出來,如果屬實本都督就饒你們一命吧。”
源山藏大第一個喊道:“大宋都督,我要坦白,我們源氏家族在伊賀縣句芒山內有一處黃金礦脈,日產黃金數量之大駭人聽聞,在下可以在地圖上將黃金礦所在地標注出來,求大宋都督……”
“去你娘的源山藏大,”源野根奮起一腳,將源山藏大踹開,急急忙忙喊道,“大宋都督,我要坦白的也是這個黃金礦,沒想到被源山藏大這個無賴搶了先,這……”
看著源家二人狗咬狗,陳靖元不禁莞爾,更加得意的攬著歸蝶夫人的香肩哈哈大笑起來,能讓小鬼子狗咬狗未嚐不是一件令人酣暢淋漓之事。
一直沉默不語的平田京一臉鄙夷地看著二人,唾棄道:“你們枉為東瀛武士,竟然如此貪生怕死,武士道精神何在?菊花家徽的榮耀何存?漢人隻配被我們東瀛武士奴役,隻配做我們的刀靶,你們昔日在海上劫殺漢人的威風何在了?八嘎!”
緊接著指了指源野根,斥道:“野根兄弟,難道你忘了我們在十五歲那年帶著家族武士浪人火燒江浙沿海漢人村寨的光輝歲月了嗎?那時的你何等意氣風發?”
說完又怒罵源山藏大:“藏大兄弟,還記得當年在福建沿海,我們衝進一家農戶,你當著農戶主人的麵強奸他兒子的事情嗎?當時那對父母和那男孩的淒厲慘叫之事是何等的悅耳,如今想來還是曆曆在耳呢,喲西!”
瘋了,平田京這王八蛋瘋了,源山藏大和源野根一臉驚恐地看著歇斯底裏咆哮著的平田京,齊齊撲上去掰扯著他的衣服,捶打嚎叫道:“草你媽得平田京,你想死也別拉老子墊背啊,你麻痹啊!”
陳靖元聽著平田京的連番爆料,再看看源氏二人的醜狀,心道,一堆爛貨,****仙人板板的。
隨即一臉煞氣地看著平田京這個東瀛死硬分子,脫口道:“看老子整不死你,和尚!”
金和尚應了一聲大步上前。
陳靖元指了指著地上三人,吩咐道:“將這三人繼續關進大牢,記住,不要分開,都關進同一個房間。”
源氏二人連哭帶吼地喊著:“大宋都督,你剛才不是說坦白就從寬,饒我們一命嗎?”
陳靖元哼道:“本都督自然會遵守諾言,饒你們不死不代表不能一直將你們囚禁到死啊?少廢話,帶下去。”
三人如死豬一樣,被親衛們連拉帶拽拖了下去。
陳靖元對著金和尚鉤鉤手指,輕聲道:“和尚,你來。”
金和尚三兩步走了上前,小聲道:“還有啥事吩咐?侯爺。”
陳靖元低聲說道:“你到當地的東宋會館整點春藥來,每天都摻雜到這三個人的飯裏,然後給他們三人說,誰能把對方爆菊爆死,就放誰回到京都去。記住,三人隻能活一個,而且隻允許爆菊死,勒死,掐死都不作數。”
嘔……
金和尚捂著嘴巴幹嘔欲吐,強抑惡心,問道:“侯爺,不如一刀結果了這三個王八蛋不來得爽快?”
陳靖元彈了下他的鋥亮腦門兒,輕笑道:“一刀砍死不是太便宜他們了嗎?他源山藏大不是喜歡爆菊嗎?本都督成全他。”
金和尚點點頭,嗯了一聲便跑了出去。
一旁的歸蝶夫人早已被陳靖元這個歹毒的主意嚇得神魂遊離,玉筍般的葇胰輕掩著小嘴,喃喃道:“大都督,就不能放他一馬嗎?”
陳靖元聽著歸蝶夫人又替源山藏大求情,心中頓時不愉,冷聲道:“你倒是心疼起你的丈夫來了,他造的孽還少了嗎?請別忘記你自己的身份。”
歸蝶夫人被陳靖元寒氣森然的語氣嚇得一趔趄,一想到自己也不過是一個生死都被對方操控著的玩偶罷了。慌忙站起身子不停地鞠躬道歉:“斯米馬賽,斯米馬賽。”
陳靖元本就被平田京的連番爆料搞得心情糟糕,見著歸蝶夫人又替源山藏大求情,心中邪火猛然噴張,一把將歸蝶夫人橫抱起來,沉聲道:“今天不把本都督的火降下去,就連你齋藤家都難逃覆滅,聽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