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是說山健良一那老鬼子給黃道林送女人,結果被黃大太監給轟出大門?”
陳靖元聽著金多寶如親臨其境一般繪聲繪色地描述著黃道林吃癟的情景,不禁捧腹大笑。
山健良一也不知道那跟神經搭錯了,竟然想著給太監送女人。
這不就等同別人出殯,你上前道喜,愣往人傷口上撒鹽嗎?
金多寶拍了拍腦袋,大歎可惜,說道:“可惜了,那幾個東瀛娘們是山健良一窯子裏最好的幾個貨色,前幾次屬下去跟山健良一要來著,不過這老東西老是推來拒去、要不是侯爺您交代過不能擾民,俺早就拆了他家的破窯子。一天到晚害得俺搭進去不少銀子。”
陳靖元看著金大和尚這番蠻不講理的說辭,又是一個爆栗,怒其不爭地說道:“你他娘管不住自己褲襠裏麵那玩意,還怨得著別人?花和尚我見多了,像你這麼賤的,本侯還是第一次見過。我看呀,這東瀛寺廟凡森,得給你找間廟宇清修清修一段時間,在佛祖麵前也好洗滌洗滌你那身滿身的孽。”
隨即笑道:“後來呢?你是不是被他們的糖衣炮彈給腐蝕了?”
糖衣炮彈?
金大和尚先是一怔,再一琢磨,侯爺這新詞兒倒是挺貼切,哈哈大笑道:“屬下怎會放過這個機會,剝下糖衣吃掉,炮彈直接給那幫兔崽子們扔了回去。”
陳靖元這時倒是來了興趣,示意他坐下,繼續問道:“說來聽聽,是什麼炮彈?”
金和尚道:“還是之前屬下跟您提過的事兒,這幫人見著山健良一那老小子這窯子日進鬥金,眼紅了唄,想拉著屬下參上一股,他們也整個妓院啥的。”說到這兒,對著陳靖元發誓賭咒道,“不過,屬下沒有答應他們,俺是您的親衛統領,怎能幹這兒齷齪的行當,那不是栽侯爺的臉麵嗎?”
陳某人給金和尚投了個算你識相的眼神,沉思半會兒,對著金多寶道:“讓文長史以本侯的名義修書一封給張遷侯,讓張遷侯的父親從中原的各個紅燭樓中挑選些精英骨幹立即奔赴東瀛,這東瀛的黃業一統化是勢在必行了。就像你說得,總不得眼巴巴地看著大把大把的銀子流進山健良一那些老鬼子的口中吧?”
金多寶應了聲,又猶豫道:“侯爺,咱這麼幹等於從人家的嘴裏搶食兒吃。那些窯子老板不會心裏鬧別扭,明著不敢得罪侯爺,暗中記恨您吧?”
陳靖元擺擺手,輕笑道:“去吧,以後你就知道了,他們不僅不會記恨本侯,還得像供著菩薩一樣感謝於我。”
金和尚搖搖頭一臉茫然表示不懂,自顧自地跑開,出去尋找文廷玉了。
陳某人當然不會吃獨食,而且是整個東瀛的青樓妓寨,他有心吃也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畢竟這隻是小道,賺些錢貼補下軍隊而已。
他現在的初衷是先將奈良縣和伊賀縣的全部窯子統一管理,成立如紅燭樓一樣的連鎖招牌,采用招商入股的方式將這些妓院老板一個一個吸納進來。
由這些人出資,出女人,他負責派人統一培訓,管理,設計,創建質素一流的股份製青樓連鎖。
短期內誓將奈良縣、伊賀縣打造成東瀛最赤手可熱的紅燈區,將兩縣打造成東瀛黃業的矽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