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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玄齡沉默著看了張翀一眼,心裏暗暗的做了一番盤算,如今他隻不過頂著一個當家家主的空頭銜,既無權也無勢的,還搞不清楚哪一天要是張護或是前廳亦或者是守靈團那幫子人看自己不順眼了,給他了解了,就是這樣的自己也實在是沒有什麼能讓張翀好圖的,除非張翀是個變態,喜歡作弄他這種存在感極低的路人型,不過張玄齡怎麼看都覺得張翀是個三觀正常的人,應該不至於對他這種不起眼的小角色費這麼大的勁來戲弄他。張玄齡想到這裏,一咬牙,心一橫的堅定道:“好,我就信你的。”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張玄齡現在除了這一條賤命和滿腔不知道從何著手的抱負外還真是一窮二白到什麼都沒有,所以便答應了張翀,若是張翀真有什麼別的算計大不了就是一死,要是張翀是誠心的幫助他,自己還有的賺,這樣一想張玄齡的心裏倒有一絲絲的得意,就好像是商人做生意的時候得了便宜一樣。
張翀看著張玄齡變化來變化去的臉色,了然的笑了笑,伸出手往縫在胸前的上衣內兜裏摸了摸,很快便見張翀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半巴掌大小的小錦囊,將這個小錦囊遞給了張玄齡。
張玄齡不明所以,但見張翀神色鄭重,便下意識的伸出雙手極為正式的接過了那個小錦囊,用一個詢問的眼神看向了張翀。
張翀知道張玄齡心生困惑,便解釋道:“這是我的奴符令,我把它給你,就是在想你展示——我的忠誠。”
奴符令?張玄齡看著手上的錦囊,仍是不解,躊躇著該不該問一問張翀這奴符令是何物。沒想到就在張玄齡在為該不該問話而猶豫不決的時候,張翀倒是先看出了張玄齡的困惑,恍然大悟道:“呀,也難怪了,在北原已經沒有奴隸了,自然也沒有奴符令,老一輩裏那些德高望重的老人都不一定見過的東西,你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張翀這話說的很妙,他不點破張玄齡見識不多,而是說了北原沒有奴符令,更是提及那些德高望重的長者也不一定見過,把張玄齡同那些位高權重的人一同比較,這樣不僅沒有讓張玄齡因為不知道奴符令的事而被打臉,反而讓張玄齡有一種與老前輩們同一高度的自豪感。至於張翀說的,老一輩的人不一定見過這事是真是假,誰又真的會去追究,更別說張翀狡猾的用了一個模棱兩可的不一定三個字,縱然他說的不對,也不打緊。
張玄齡沒有張翀來的那些花花腸子,隻是下意識的聽了張翀的話感到很是舒服,便毫無尷尬之意地繼續問道:“那這奴符令有什麼作用?”
張翀將張玄齡手上的錦囊拿了過來,在手上把玩著,咧嘴笑道:“你別小看這個錦囊裏的東西,在聖克斯山脈以南的地方,這個可是很流行的東西。”說完張翀又將那錦囊交還給張玄齡,繼續說道:“在很久以前卡伽斯瑪大陸上的每一個城鎮上生活的貴族們都有著屬於自己家族或者個人的奴隸,這些奴隸有的是落沒的陰陽世家的族人,有的是被馴服了的深山裏的山怪精鬼,反正這些奴隸都是有些能力的。不過這些奴隸在成為奴隸的那一刻起便被灌輸了服從主人的思想,所以百年來也沒發生什麼糾紛。直到三百年以前,在北原有一個落沒的家族——阿德貝爾家族,當然現在這個家族已經沒有了,不過在很久以前這個家族可是紅極一時,在北原可是說一不二的響當當的人家。那個時候這個家族因為家族間的爭鬥被另一個強大的家族給打敗,也許是兩家曾經有什麼過節吧,然後勝利的那個家族便下令殺光阿德貝爾的戰俘,隻有七兄弟逃出了那場屠殺並活了下來。存活下來的這七個人一心想要光複家族,便用了很多的法子,有的人用了旁門左道的法子強行修煉陰陽力,有的人蠱惑了那些陰陽家族的女家主來幫其複仇,有的尋了厲害的師父做了暗殺使者,隻有一個人,阿德貝爾·將石,這個幸存者看到了奴隸製當中的弊端,用他能把死人說活了的極佳的口才,煽動了那些被壓迫許久的奴隸們起身反抗,漸漸的從最初的一小批到最後整個北原的奴隸都為了自由和人權追隨了他,至此這個阿德貝爾·將石便光複了落沒的家族。”
張玄齡聽著張翀說著一段他從未聽聞的曆史,聽得很是著迷,見張翀停了下來,便忙問道:“那後來呢?這個阿德貝爾家族為什麼又落沒了?這又和奴符令有什麼關係?”
張翀看著張玄齡那寫滿求知欲的臉,笑著繼續說道:“別急,這不過是故事的開始。阿德貝爾家族的興起讓其一時間在北原聲名大噪,聖克斯山脈是天然的屏障,但它不是隔絕聲音的壁壘。阿德貝爾家族因為聖克斯山脈的阻攔無法南征做到在短時間內解放卡伽斯瑪大陸上所有的奴隸,但是阿德貝爾家族解放了奴隸的事情卻比他們征程的步伐快一步傳便了卡伽斯瑪大陸其他的地方,傳到了那些奴隸主們的耳朵裏。要知道奴隸主裏除了那些有些財力權力的小貴族們,更多的便是陰陽家族的族人。他們自然不會輕易的讓阿德貝爾·將石從他們手上接手那些有異能的聽話的奴隸,於是聖克斯山脈以南的所有陰陽家族的族長們在凱利家家主凱利·西普的號召下組成了反解放聯盟,每個家族選出在陰陽術方麵有天賦的人才到聯盟裏一起研發新術式,這個奴符令就是他們研究出來的成果了。奴符令說白了就是控製奴隸的符咒,用一根特製的倒鉤針刺破奴隸的前胸,直達到心髒處,取上一滴奴隸的心頭血,用這滴血作為施術陣法的中心,用施術人陰陽力的能力源作為媒介,使得施術人對被施術的奴隸有絕對控製權,被施術人則對施術人有百分之百的服從,哪怕是施術人要求被施術人立刻去死,被施術人都會遵從。當然了隨著陰陽術的發展,如今奴符令的製作過程也被從簡了,隻要讓奴隸進入指定的刻有相應施術陣法的容器裏,奴隸主在指定的地方輸出陰陽力,就構成了契約了,而這種容器也煉金術的興起變得多種多樣,有可能是一小塊踏板,可能是一個鐵籠子,或許是一間房間,都有可能的。不過因為這項陰陽術發動的時候並沒有特別的針對性,而是對所有的人都使用,所以那些研究者為了防止這項新術會帶來的恐慌,便明令禁止這項陰陽術隻能使用於奴隸販賣市場和奴隸登記司。但是奴隸販賣市場有著相當高昂的中介費用,所有還是會有一部分人鋌而走險用老方法過繼奴隸所有權的,而我的這種奴符令就是用比較原始的方法製成的,是以真實存在的符文為媒介的,所以擁有這個符文的人就等於是掌握了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