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幽州盟軍連連戰勝,怎麼樣廣陵王,如今的戰績可在你們的意料之中。”陶謙一臉得意,趾高氣揚的炫耀道。
“嗬嗬!”闕宣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一副以天子的模樣居高臨下,朝著廣陵王嗬斥道:“還不快朝我磕頭,麵見天子的禮數,廣陵王應該比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懂吧?還不朝我三拜九叩?”
“就憑你?配得上三拜九叩嗎?”
廣陵王話音剛落,一群侍衛上前來打算動作,但又趨於廣陵王的氣勢,遲遲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闕宣見此怒氣中燒,“還等著幹嘛?朕今日一定要看廣陵王這群人三拜九叩,跪地認朕這個天子。”
廣陵王冷笑一吃,掩去眼中的不屑,舉起食案上的桃酒,緩慢來到闕宣案台前,恰時,一名侍女端著宴食上前,擺放在闕宣麵前。
“聽說五鬥米道崇尚火德,認為烈火顯靈,能昭示天下,那如若我今日讓烈火在這賊人麵前顯靈呢?”
廣陵王冷冽的聲音剛落,闕宣案台瞬間燃起一片熊熊大火。
“啊!!火!!案台起火了!!!”
時機剛剛好,傅融辦事真是深得廣陵王的心。
“在赭石油布上塗滿生石灰 ,再將布貼在食案上,片刻便會自然。這種巫醫行騙的小把戲,在小時候影鳶閣見多了吧,你說是嗎?五鬥米教主?”
五鬥米教主不管你是誰?但你沒給我活路,那我廣陵王也定不會讓你得意,無論是誰,與我作對,用百姓的命來賭,那就不行!
陶謙一掃之前的得意,一臉怒意,憤懣站起身來,顫抖手指指著廣陵王,“廣陵王你隨意汙蔑天師,就不怕遭報應嗎?”
“報應?可笑......”
廣陵王話音未落,彭州驚慌失色跑到殿前,“陶州牧!燃眉戰報!我軍中了敵軍深入之際,丟了發幹縣!敵軍殺過邊境,連屠十城,向彭州來了!”
“什麼?”陶謙昏死倒地。
廣陵王雙目赤紅,“廢物!”
宴會中瞬間慌亂,賓客驚慌失色,闕宣軟癱在主座。
廣陵王臨危不亂,指揮著現場,“所有人做回原位,派人照顧好陶謙,將逆賊闕宣打入死牢。”她把目光朝向五鬥米教主,眼神中掩蓋不住的殺意,“這名妖道妖言惑眾,引來滔天大禍。罪不可赦,一同打入死牢。”
五鬥米教主急聲辯解道:“我隻說過天命在徐州,是他們歪曲天意,將一切歸咎於我,我何罪?”
在現場的各位太守、縣令紛紛為其說好話。
“廣陵王既然容不下五鬥米,我與信徒連夜啟程離開徐州境內便是。”
在場的一位太守為其說話,“廣陵王在徐州沒有實權。天師的去留需要等陶謙醒了再定。”
眼看目前的形勢不利於自己,廣陵王立即說道:“陶謙如今無法主持大局,由本王來代理徐州牧職權。”
“眼下徐州由誰號令,須有各位長官商議後才能確定,而不是由廣陵王三言兩語便能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