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大多數人聽者人如此說,眼神突然變得暗淡,但今日變故橫生,一切都是未知,也就自然了一些。
厲若海看著顧文雲,凶狠的麵上現出疑惑神色道:“不知這位如何稱呼,麵生的很,想來非是中土人士?”
“不錯,瀾滄國人士,顧文雲。”
厲若海口中喃喃念叨這個名字,而後眼神盯著顧文雲道:“‘一夢半生’顧文雲,好,好啊,不知尊駕來此何事?要不要我等退讓三分?”說著話的時候,眼神在莊少虛和顧文雲之間來回掃視。
“不用,尊駕有事盡管去做,顧某乃域外之人,不參與中土之事,聽聞莊少虛大會天下英雄與此處,隻是來看看而已。”顧文雲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淡然說道。
厲若海聽聞顧文雲得回答,再不去看他一眼,神情無理之極,但顧文雲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坦然而視。
而後便直視莊少虛,絲毫不讓,倆人眼神便是一次激烈的交鋒,十米之間,空氣中震蕩不已,風雨更是飄搖不定,一刻之後,一切恢複如初,仿佛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一樣,隻聽那厲若海道:“無德之輩保有寶錄十幾年,未解開謎底,還有何資格繼續保有下去,寶錄埋沒便是一大罪過。”
莊少虛平淡說道:“海外人士,有何資格參與中土寶錄紛爭,也隻有鼠輩宵小為伍,蛇狗一道而已。”
薛木辰等人聽聞莊少虛如此說,心中好不過癮,林含生也覺得解氣,蓋因這幾人到此,散發出的威壓使得他心口生悶,好不難受。且邪士實在令人深惡痛絕,視人命如草芥,已是滅絕人性。
但沒有人敢臉上露出笑容,有莊少虛之前的驚天之技,沒有人懷疑這人既然趕來此戰莊少虛,就有一定有超群的實力,而已他暴虐的心性,更是敢隨時出手,生死之間,多是聰明人的。
厲若海大怒,別人說他是海外人士便是犯他心中大忌,便道:“厲某父輩乃揚州人士,受人迫害,流亡海外,厲某也是中土之士,如何不能參與中土之事?你等都為沽名釣譽之輩,今日在此有死無生。”這話說得狠戾異常,看得眾人心中不免一寒。
莊少虛此刻卻是反常的‘哈哈’大笑道:“善惡之分,本是艱難之事,但爾等所謂,當的起天怒神怨,所作所為更是滅絕人性,每人身上背著成百上千條人命,不如禽獸!”
厲若海冷笑連連道:“我輩行事,率性而為,一人傷及我等,必將殺其全族,更是雞犬不留,世人且說我等凶悍,可笑之至,當年我等父輩得以逃生,成為幸存的雞犬之一,又有誰說過那些人傷及無辜。”
鷹視全場,諸人無不心寒,林含生更是大氣也不敢喘,這時再冒充英雄那便是傻帽了,明顯這人視人命如草芥,即便有人救你也是來不及的。
那先前上到崖上的諸國之人更是傲氣埋入海底,沒有想到中土水是如此的深,也不知到底有多少這人功力高絕之輩,和正魔道的人士還有世俗道的倫理所限製,不至於無辜丟失性命,然和這些邪士沒有約束,束縛,隻憑心中好惡,實在令人頭痛。
莊少虛道:“背負無辜冤魂無數,何能感悟自然之道,終將為武道所毀,天之意,公平!”
“哈哈”厲若海失聲而笑道:“我輩逆天抗命,天若阻我,便逆天而為,更是以生死作賭注,以邪入武道。你用如此荒唐的言語何能亂我心神。”
莊少虛並未在對厲若海說什麼,看著他身後的那倆人說道:“殺妻之仇,我必報之,我妻忌日,我便發下誓言,便是踏遍萬水千山,也要找到你二人!想不到今日居然出現如此,到省了不少事情。”臉上沒有什麼變化,但眼神卻是有若實質般,殺意聚集。
南山老怪冷笑道:“我等既然找你,便讓你從此難以下的山去,隻害死你妻子,卻是便宜了,我兒,我徒都是斃命於你手,你也是邪士,卻蒙蔽世人。”
“禽獸之徒,殘忍之子,敢屠一村之人,世人都可殺之,以報無辜之人在天之靈平安。我隻問你倆,當日如何能知道我的所在?”
南山老怪冷笑道:“將死之人,告訴你又何妨,魔教妖女告訴於我等!”說完看著莊少虛,神色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