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表情不一,候爵夫人暗想原來是這麼回事,自己家的兩個小子為了法定繼承人大打出手,卻把朱利亞拖連了進去,早就蹲下身去安慰寶貝女兒。菲利賓候爵自然知道貴族間為繼承人之爭兄弟相殘的事在各國都是屢見不鮮,更何況事關那個帝都第一大傻,親王俯的家事自己還是不要插口的好。
華斯特公爵也是一驚,疑惑的往屏風處看了眼,這事就值得推敲了。
“砰”的一聲巨響,這已經是巴奈特親王今天打壞的第二張桌子了,隻聽巴奈特親王在那怒道:“胡說八道,來人,送客。”
等人都走光了,對著屏風後麵的周凱道,“阿爾文,她是你沒過門的媳婦,這事有你來解決。”說著背手出去了。
我解決?周凱當是一楞,這幾年都在遊蕩,對帝都的事也不甚了解,多朱利亞這個女人更是談不上什麼感情,於是問阿瑟道:“阿瑟,你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朱利亞什麼時候跟皇儲勾搭上的?”
阿瑟苦著臉道:“好象是六年前,在一次校園比試的比賽上認識的,後來就一直在一起了,大哥,你說我冤不冤枉,每一次見到那個母老虎還要叫一聲大姐姐。”
周凱敲了下阿瑟的頭怒道:“你這也算冤枉,老子我無緣無故的給人當了六年的炮兵連炊事班戰士,沒人比我更冤枉了。”
“為什麼?”阿瑟想了想問道,炮兵連炊事班戰士我怎麼沒聽說過。
“戴綠帽背黑鍋看別人打炮。”
“哈哈,大哥,真有你的,你該不會對那個女人還有興趣吧,說說吧,老頭給你的活你怎麼處理?”
“這事說好處理也難,說不好處理也容易,隻要抓住一點,不要落了親王俯的威風,把一切威脅到親王的敵人扼殺。既然國王把這個麻煩的包穀丟給了老頭,老頭又丟給了我,那我也學著國王一把。這叫以其人之到,還之彼身。”周凱神秘的一笑。
阿瑟抓起墊在背椅上枕頭給了周凱當頭一下,詳怒道:“快說,怎麼學國王?要是不說看我怎麼跟老頭揭露你的家底。”
周凱緊張的捂著阿瑟的嘴巴,左右看看,生怕老頭去而複反,見是沒人,擰了把阿瑟的臉頰,低聲道:“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那些都是大哥的老本,不能讓老頭知道,不然全沒了。”看到阿瑟眼神中泛著的笑意,周凱知道不說清楚這小子肯定會一不小心又說漏嘴的,為什麼是又,因為事先已經有先例,隻能接著道:“國王不是出了告示,咱們也來一出,要怎麼寫呢?你想想。”
阿瑟一聽大哥要讓自己出主意,興致昂然的道:“就說,親王俯阿爾文閣下的未婚妻朱利亞·伊德勾結他人謀害小叔子,按帝國律吏,判處死刑,但皇恩浩蕩,該成終身監禁。”
“皇恩浩蕩?你要是把告示這麼寫,國王就先扣一頂阿瑟預謀謀反的帽子給你,聽著,告示要這麼寫的:親王俯阿爾文閣下的未婚妻朱利亞·伊德放蕩淫賤,不守婦道,勾搭皇儲刺殺阿瑟未果,又預挑撥起親王俯內鬥,親王大人海量,廢除阿爾文·凱帝與朱利亞·伊德的婚約,不追究其行為和幕後指使。”
阿瑟眼皮一翻,挖苦道:“大哥你真壞,以後肯定沒人敢娶她做老婆了,而且不去追究,別人就會以為還是他的後台大,有誰的後台大的過親王的,那當然是國王陛下,這次莫名其妙的黑鍋就由國王背了。”
“你小子也好不到哪去,心腸可比我壞多了。”周凱嘿嘿笑道,“這事你跟老頭說,我現在要趕去神殿,記得等你好了到神殿來找我,不要叫我大哥,要叫我斯巴達克。”
阿瑟心道:“大哥這麼急著出去幹嘛?難道,難道?”
大哥尿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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