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寧波大哥全益剛村長追尋全氏先祖遺跡及史學太柱全祖望故裏。
和寧波全益剛村長在全祖望故裏
全祖望(1705~1755)中國清代學者,文學家。字紹衣,號謝山。鄞縣(今浙江寧波)人。乾隆元年(1736)進士,選翰林院庶吉士,次年返裏專事著述。為清代浙東知名史學家。一生貧病而著述不輟,37歲時三箋《困學紀聞》;42歲時補輯《宋元學案》;45~48歲校正《水經注》。臨終前還自編文集。寫了不少記敘清代重要人物和學術文藝的文章,詩歌多為評論人物,表彰忠義,筆較質直。著有《鮚埼亭集》38卷,《外編》50卷,《詩集》10卷。另有《漢書地理誌稽疑》6卷,輯補《宋元學案》100卷,《全校水經注》40卷並補附4卷。
全祖望出生地——寧波市桂井巷。
全祖望是清代學術由宋學轉向漢學時期的一位重要人物,
在清代學術史上占有獨特的地位。他治學兼擅經學、史學、詞科,而尤以史學見長。其史學淵源上承黃宗羲、萬斯同,下啟章學誠、邵晉涵,在浙東學派和清代學術史
上都不愧是一位承前啟後的學者。全祖望一生著述宏富,各類作品不下30餘種。而其學術人生中一以貫之的學貴自得、融會百家的治學思想,對當時和後世都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全祖望生活的時代,整個社會彌漫著一股空疏不實的學風,清初稽古洽聞之士,至康熙中葉凋零殆盡。鑒於當時學人多從事帖括之業或詞章之學的弊病,他發出“求其原原本本,確有所折衷而心得之者,未之有也”(《鮚埼亭集·翰林院編修贈學士長洲何公墓碑銘》)的感歎。這一時期程朱理學占據學術主流,但那些自命為朱學的人,議論迂闊陳腐,隻知“奉章句傳注而墨守之,不敢一字出於其外”,結果形成“朱學反自此而晦”(《鮚埼亭集外編·橫溪南山書院記》,以下書名省略)的局麵。而社會上流行的陸王心學,則往往“高談性命,直入禪障,束書不觀,其稍平者則為學究,皆無根之徒耳”(《外編·甬上證人書院記》)。全祖望試圖扭轉這種學術風氣,嚴厲批評宋元以來“門戶之病,最足錮人”的弊端(《外編·杜洲六先生書院記》),確立了學貴自得、融會百家的治學宗旨。
全祖望學貴自得、融會百家的思想有著豐富的內涵,堪稱其一生的學術總結。他特別反對一味拾人牙慧、步人後塵,或墨守一家、囿於成說,從而失去自己獨立思考的品性和學術創新空間的做法,讚譽元代吳澄的學術兼收朱熹、張載、呂祖謙、陸九淵之長,治學不墨守一家,而是“以求自得,不隨聲依響以為苟同”(《外編·城北鏡川書院記》)。在他看來,自得之學當是汲取百家之所長,再經過自己悉心揣摩、加以融會,從而獲得屬於自己的真知。全祖望高度評價明代黃潤玉的學術成就,將其與明代大儒陳獻章相提並論。清初黃宗羲曾評價陳獻章的學術“要歸於自得”(《明儒學案·師說》)。在全祖望看來,黃潤玉治學同樣是“皆其心之所自得,而非浮虛剽襲之言”(《外編·黃南山先生傳家集序》)。黃潤玉“所以為朱學之羽翼者,正不在苟同也”(《外編·橫溪南山書院記》)。全祖望還讚許宋代史蒙卿治學雖以程朱理學為宗主,卻能夠“獨探微言,正非墨守《集傳》、《章句》、《或問》諸書以為苟同者”(《外編·甬東靜清書院記》)。可見自得之學、融會百家是全祖望治學所追求的一種很高的境界,其中閃耀著不立門戶、不定一尊的思想光輝,充分表現出對前賢的尊重與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