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知道你老小子不老實。”
嗤!
“哎喲!”
韋寶兒冷哼一聲,手上匕首向上一扯,切豆腐一般將惡頭陀的右耳給切了下來,鮮血順著惡頭陀臉上的溝壑哧溜溜地流著,瞬間就將他老臉脖子浸成了血紅色。
“這隻是給你一點教訓,再敢給我打馬虎眼,這匕首切的就不是你的豬耳了,快說!”韋寶兒的匕首又滑回惡頭陀的脖頸,稍微用力向他的皮膚壓了壓,切開一條細細的傷口。
“雲翎是奉國師之命來揚州與東溟派談生意的,貧僧奉命保護他的安全。”感受到了韋寶兒的心狠手辣,惡頭陀也不敢再遲疑,急聲說道。
韋寶兒一直觀察著惡頭陀的眼神,知道他並沒有說謊,又問道:“談什麼生意?”
“兵器。”惡頭陀忙不迭答道。
“說具體點。”
“沒了,我們原本與東溟派約定於明晚見麵,雲翎得知石重想對付他,就決定先來會會石重他們,我們與東溟派還沒見麵。”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惡頭陀也不再隱瞞,倒豆子般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算你識相。”韋寶兒撇嘴道。
見韋寶兒對自己的回答頗為滿意,惡頭陀眼中不由得閃現一絲喜意,老命好像保下來了。
嚓!
鋒利的匕首無聲劃過惡頭陀的脖子,將他的氣管食管齊齊切斷。
惡頭陀滿眼不相信地瞪著一臉嘲諷的韋寶兒,似乎在叱問他為什麼要殺自己,接著雙眼漸漸失去神采,一代惡僧就此見了閻王。
“看什麼看,小爺又沒說你說了實話就放過你,傻帽。”韋寶兒罵咧道,他將匕首插回靴子裏,然後對惡頭陀搜起身來,“開心,你搜搜雲翎那老小子的身,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
“遵命。”
兩人窸窸窣窣地將雲翎和惡頭陀的屍身扒了個精光,將一些有價值的物件通通收入囊中,最後韋寶兒讓開心將兩人的頭顱割了下來,這兩個玩意兒也很值錢。
“行了,開心,咱們走吧。”韋寶兒見好處都得到了,招呼道。
“小爵爺,等等。”他指著躺在一旁一直沒出聲的張至,與韋寶兒耳語起來。
韋小寶看了看張至,點了點頭,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遞給開心,開心躬身接過瓷瓶,然後翼翼然來到張至身旁。
“張兄,咱們真是有緣呀。”開心蹲著身子笑道。
“開心,你就別拿我開心了。”張至苦笑道。
“嗬嗬,算了不逗你了。”開心笑了笑,將那瓷瓶打開,放到張至鼻下,張至頓時聞到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給我玩這種小孩手段。”張至以為開心在作弄他,不由得有些不高興,皺著眉頭道。
“哈哈哈哈。。。。。。”開心也不解釋,將那瓷瓶放在張至身前,讓後就返身與韋寶兒迅速消失於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