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句“你知道為什麼我曾經對你說與疤臉的仇不共戴天嗎?”開始,十分成功的吸引了聽者的注意。
那是一段十分感人的故事男女主人公初時纏綿悱惻的愛情,到男主人公得知愛人被害的傷情,後來為報仇獨闖敵陣的豪情,戰鬥負傷被龍哥所救後跟隨在他身邊的恩情,最後到漸漸的發現這個亦兄亦友的恩人竟然是背後主謀的麻木無情。
故事完結很久,那我心已死的感覺仍然久久的在楊偉的內心回蕩,他從中體會到了一種可悲又可笑的無奈。
命運到底是什麼?實力強大的人所編寫的劇本嗎?
他自己的經曆又是多麼驚人的相似呢?隻不過他多了份運氣,多了份刀哥沒有的運氣。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還之。
如何保證傷害最小?怎麼“還”之於人?這就需要實力,不是個人的實力,而是操控全局的實力!
到現在,楊偉終於認識到,不管在那兒,弱肉強食,都是無上的準則。
隻有自身強大,才是保護自己,保護身邊人的根本,才是掌握命運的條件。
“不受傷害”一句簡單的話,卻被楊偉加上了新的意義。
“按你說,那時你隻是個學生,龍哥又何必大費周章用疤臉當炮灰去對付你呢?疤臉作為西沙幫的大將又怎會聽命於龍哥?”有了計較,楊偉開始分析深層的不合理之處了。
“說真的,這個問題困擾我了很久,確實讓人納悶。”
“那你確定是龍哥下的套嗎?”
“這個當然,在我跟他了兩年之後的一次意外下,讓我偶然發現了他和疤臉當時的一些書信。根據裏麵的內容,我推測,疤臉應該是龍哥打入西沙的一個棋子,後來顯然是出了什麼矛盾,在我的那次事件中,原本安排好的的劇情被龍哥改動,他那是真的想借我的手埋掉疤臉,要不是那家夥跑的快,那他也不會隻留臉上這一道疤了,現在疤臉到是真的呆在西沙了,可能是因為隻有那裏才能頂住龍哥的威脅吧。”刀哥邊說邊做分析,現在的他毫無架子,謙和的讓楊偉想吐。
這那是那個威風八麵,沒事還要給你鬧一鬧的刀哥啊!可楊偉那知,刀哥也隻有對他才鬧啊“哦?‘疤臉’臉上那到刀疤是你砍的?”這條信息讓楊偉頓時有了興趣。
“你還以為是他媽生他時候就帶的?”刀哥說著還不屑的撇了撇嘴,這是他沉悶了半天最有“生機”的動作了。
“哈,這才像你嘛,你知不知道你剛才謙和的樣子讓我想吐耶!剛二十來歲,說話的聲音像個娘娘腔一樣,深沉的態度又像個小老頭,年輕人要有點活力嘛”楊偉說著,還頗為欣慰的用力拍了拍刀哥的肩膀,好象不這樣不足以表達他的喜悅之情似的。
隱藏在暗中的幸子到也真沒想到事態會如此發展,怎麼兩人之間的氣氛說變就變?不過刀哥的故事也確實打動了她,直到剛才楊偉這句話,她才從悲中緩過神來,忍不住想笑。
“好了好了,事情說開就好,這麼大個人了,不要整天哭喪個臉,來,笑一個。”也不知是否故意,不知好歹的楊偉仍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吼”刀哥暴發了,撲向楊偉,不過幸子沒再阻他“當時的具體情況,就是從你受傷到龍哥出現救你的那塊,講的在詳細一點好嗎?”楊偉問道,這時他和刀哥又回到了房間裏的凳上。
“我對那時的印象很清楚當時我已經砍了四十多人,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態上都到了極限,胳膊、肋骨、背部和大腿都有受傷,要不是一口氣撐著也許當時就倒下了。疤臉那家夥剛開始還口出狂言,甚至侮辱淼兒,但後來似乎被我的瘋狂嚇住了。嗬嗬,要不是那樣也不會讓我差點幹掉他。後來就如先前所講,我拚著背後挨一刀子,揮了疤臉一刀,他就跑了,試想我怎能放過?就這樣拿著把砍刀,從文藝路一直追他到叼家村,在一個小路口,碰見了堵住他的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