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一石二鳥誰都願意。不過你就這麼簡單的向龍哥妥協?你以為龍哥日後再不會用這種手段要挾你?”刀哥說著還用一種特別的表情看著楊偉。
刀哥脫著下巴,曉有趣味的看著楊偉麵上表情閃動,並不做何解釋。
片刻沉沒,也就幾眨眼的工夫,楊偉突然咧嘴嘿笑出聲:“嘿嘿!你們慢慢玩,老子不幹了!去他龍哥,愛找誰找去。不過要是誰敢動我身邊人,嘿嘿”
後麵的話楊偉沒說,不過是人都知道話音剛落,楊偉就一個起身,將木椅踹到一旁,頭也不回就向門口走去,也不知打的什麼主意。眼看就要出門,突然楊偉轉過身來,扯出一抹燦爛的微笑:“其實你和龍哥那爛攤子的事,也比我好不了多少,所以你們,最好也不要惹到我。保不準那天我心情不好就加入什麼河南幫、山口組什麼的。到時候攪亂了誰的事情那就不好玩了,不是嗎?”那一瞬間,屋子裏那本不明亮的燈光都仿佛集中在了楊偉動人的笑臉之上,雪白的牙齒反射出一片耀眼的白光。
刀哥呆了呆,忽然他發現他們原本的設計都錯了因為他們忘記了關鍵的一環。憑楊偉的性子,就算製住了他的弱點又能怎樣?他那種隨性跳脫的性格,怎可能受製於人下?隻要有反擊的機會他就不會放過,給你以關鍵的一擊而那一擊卻是致命的!
而楊偉的那副表情刀哥絕不敢說他那些話是信口胡說,難道機會就這麼在眼前白白流過?難道長久以來的計劃又要重來?
三年,自己在也等不起另一個三年。
刀哥心急,眼看就要拐出門旁的楊偉,在也故不了許多,急忙站起了身子,不過一句話上未出口冰冷死亡的氣息就從麵龐撲來!
是幸子!她才不管對方是誰呢,剛才楊偉受氣之時她已經忍了很久,可是沒有楊偉的命令她又不敢出手,現在談判終於破裂了!看著起身的刀哥自然把這種行為當做不利於楊偉的表現。
毫不客氣,當先一劍刺去雖然刀哥很強,但幸子是什麼水準?隻從她先前的打鬥就能知道,起碼比毆鬥出身的刀哥高一個檔次不止,這情況有些類似於戰場上的將軍和武林高手的比較。當然也隻有楊偉那種空有寶山而不會發揮,東學西湊、左右偷師沒有係統學習過的家夥才會被低他兩個檔次的暴熊逼的那麼狼狽吧腕劍險險的刺穿刀哥的西服衣擺,扯掉一大塊衣布,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刀哥人也是十分狼狽的就地翻滾到旁邊。
站在角上,幸子奪人的眼神碰到的是一雙略微失神的眼睛。
就在幸子再次準備進攻的當兒,楊偉的聲音及時傳來。
“算了!幸子,我們走吧,畢竟刀哥還幫過我們許多”聲音多少有些沒落,顯是想起了刀哥以前的好和那不自覺讓人親近的好感。
來的快,去的也快。楊偉聲音剛落,幸子人以是跟在了他的身邊,剛才淩厲的殺氣全無,表情也無半點不自然,不知道的人看到這幕或許會認為是訪友完畢的兩人正要離開吧“等等下!”刀哥一個箭步竟然衝到了楊偉的身邊,拽住了他的衣袖,稍顯懇求的目光卻閃爍著堅定決不後退的神色碰觸到這個目光,楊偉不知怎的心底就是一軟,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概念被同時溶入了這雙眼中,賦予了它新的意義。
這神色又是多麼的另自己熟悉?
怎能忘記?就是小娟被綁,自己誤信寧靖,闖入刀哥地盤要人的時候,自己所表現出的應該也正是這副神色吧!
也正是那第一次見麵,自己才有了和刀哥、東星、甚至道上這些糾纏不清的關係。
該幫他嗎?要幫他嗎?
楊偉不認為自己是那種愛心亂發的救世主,但他卻被刀哥下麵的話打動了不為別的隻因為自己和他屬於同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