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加入我們吧!”
火盆中的煙子還在繼續升起,我感覺一陣不舒服,嗓子就開始癢了起來。
我劇烈咳嗽了幾聲,猛然掙脫了那些手,後退了幾步抽出桃目劍。
“喲,原來還是個道友啊!老娘才不怕你!”她猛然藏起了那笑著的眼,露出了要把我碎屍萬段的表情。
“我告訴你,離尹楊遠一點。如果你答應了我,我可以放你們走,讓你們去輪回。如果不答應,我定讓你們煙消雲散,屍骨無存。信不信?”
我在微弱的光芒裏直視著她,沉聲道。
“嗬嗬,嗬嗬嗬,你太天真了吧?尹楊?哦,就是那個短命鬼?我告訴你,我已經吸了他身上三分陽氣。”
“可你能拿我怎麼辦?要不了一周,我就會把它吸食殆盡。馬上,他就會成了一具空殼。一具行屍走肉。我想想都開心呀!”
她突然又開始放肆的笑了起來。
與此同時,我感覺脖子一緊就被長發狠狠捆住。
他的頭發一甩,我就被綁在了那根柱子上。
空氣中傳來一陣歡呼雀躍的鼓掌和呐喊助威。
她那如同有生命的波浪的長發在地上四處遊走,引得人群中再次,狠狠的鼓掌。
“今晚你就安心的去吧!”那長發女人飄了過來,伸出長長的指甲,劃過我的臉龐。
我臉上的血就冒了出來。
“真甜呀!”她在一卷舌就舔掉了我的血之後陶醉地說著。
她這話一說,其他的那些鬼都紛紛飄了過來。他們也用指甲劃破我的腿和手,拚命的吸著。
那一瞬間,我都感覺我的血拚命往外湧。
我身上的彼岸花有著極度大的力量欲噴湧而出。
外麵一道亮光,我就看見一個人直直地跳了上來。
沒有借助任何工具,他就這樣平穩的落在了我的身旁。
“定”一聲暴喝響起,孫大師拿出了符紙。
一下甩出了很多之後,那些小鬼都被紛紛定住。
隻剩下那女人和那老婆婆。
“孫大師”我急急的喊著他。
“何方妖魔鬼怪?竟然盤踞此處暗自害人?看今天我不收了你?”
他抽出桃木劍,在地上畫出了奇怪的形。
接著咬破手指,對著地上的形狀念念有詞,不一會兒就見金光泛起,那女人和老婆婆站著的地麵像燙腳一樣,急急抽離。
“哼,臭道士。你隻看表麵嗎?我孫奶孫倆為何在這裏久久不願離去?你可知道原因?為何一來就要滅了我們?”
長發女人憤憤地說完,在孫大師愣神的時間拉著那老婆婆一閃就不見了身影。
孫大師急急的追了兩步卻停止了。
他趕緊過來,放開了我。
我大口喘著粗氣,揉了揉被勒的淤青的脖子。
孫大師看著那些被定住的小鬼問我怎麼辦?
在商議之後決定先定住他們,後麵再做打算。
很快,我們就了解到了這座樓發生的事情。
三年前,這裏是一座爛尾樓。
修建這種棟樓的老板連夜卷款潛逃,隻剩下那個女子和她奶奶孤苦無依地麵對催債的人。
女子想著自己被騙,想著多年的感情付諸東流,本來心裏都不痛快。再加上債主們不停的催債,最後,走投無路之下,從十四樓跳了下來。
他的奶奶見孫女尋了短見,整日整夜的哭,最後哭瞎了一隻眼,以至於下樓梯的時候摔斷了腿。
在這種極度的悲傷中,連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
最後病死在樓梯口 ,卻一直不忘記自己的孫女,要人照顧。
從那以後,這裏就被列成了禁區,成了人人談虎色變的話資。
也從那以後,人們常常會聽到那老婆婆在問,有沒有人照顧他孫女?
連那個看門的保安都極度害怕。
所以在尹楊決定要簽這個合同的時候,他都是瞪大了雙眼不敢說話。
第四天,尹楊再來送飯後一臉的失落。
隨後的很久都不說話,隻是迷茫的走著,像是丟了魂一般。
我離開沒一會兒就接到玉蓮子的電話。
尹楊像發了瘋一般的衝了回去。
我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隨著玉蓮子沿路設下的記號,我們來到了他的家裏。
順著貓眼往裏看,尹楊站著,正顫抖著身體一臉陶醉。
那個女人身著紅衣長發飄飄,柔軟的腿勾在他的身上,兩片紅唇舔著他的脖子,發出呢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