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納爾則感覺自己不由自主的站到了伯瓦爾一方。對於維沙克父子他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明天中午,你們帶著我的密函前往閃金鎮,直接接手兩個團的駐軍。”伯瓦爾嚴肅地說。“務必在敵人侵擾前全麵圍剿。如果,在十五日內未收到任何成效,又或被敵人有機可乘,你兩人一律軍法處置。”
他的話語果斷冷酷,讓貝納爾感到了事態的嚴峻性,也從伯瓦爾的態度中體會到了戰爭的冷酷無情。顯然對於戰場,隻有冷冰冰的武器可以解釋那血腥的鬥爭。
兩人齊聲領命。
伯瓦爾說完後一聲不吭的離開了。貝納爾和索維勒茫然以對,哪有這麼簡單的,兩人都以為有很多事情要交代,豈知道就那麼草草的兩句話。
“看來攝政王大人對我們很有信心,”索維勒自信地說。“先走了。”
他起身便走。
“看來也沒什麼事了,男爵先生我們也走吧。”貝納爾大感無趣,微笑著說。
阿薩克德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剛要起身的動作強壓了下去。
“你的性子真急,”阿薩克德笑著說。“你也初來乍到,難道就不想知道更多的事情?”
貝納爾愣了一愣,心想自己卻是把事情想簡單了,而且阿薩克德的話語裏隱隱挾藏著其他事情。
“我確實腦袋比較簡單,還請男爵先生詳細說下。”貝納爾近期在貴族的交流間學會了那種虛虛實實的話語,換句話說就是潛台詞,話中帶話。
“這樣就見外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嘛。”阿薩克德淡淡地說。他巡視了一遍屋內,現在隻留下他兩人和眾多守衛,大門早已在索維勒走後再次關上了。但他依然相當的警覺,繼續說。“這次的事情我會和你密切聯係,不要因為失敗而頹喪。”
貝納爾頭皮發麻,事情都還沒開始阿薩克德就斷言會失敗,這有點太匪夷所思了。即使他看不起索維勒,但也不該這麼直白白的說出這種看輕自己的話。心內不由有點氣憤。
“我想什麼事都不是絕對的。”貝納爾努力堆起笑容說道。
阿薩克德大笑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說。“我喜歡你這種堅毅的性格,不過你還是太年輕了,有些事不像表麵那麼簡單。”
貝納爾大惑不解。“你的意思……”
他剛想說話,阿薩克德打出一個手勢讓他不要再說了。“反正你記住我們是不會害你的。”他輕輕地說。
阿薩克德說出最後一句話後,貝納爾稍有驚慌的心神立即安定了下來。心中有著千萬個問題,但心知不該再多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