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對於這一切,唐蟄談不上喜歡,卻也談不上討厭。漫步到了河邊,這是愛爾法最大最長的運河蘇凝式運河。幾乎流經愛爾法所有的城市,是多年前花費大力氣建造出來的。
晚上,河邊的人特別多,這邊的生意也比較好,擺地攤的,來這裏喝茶吃夜宵看夜景的到處都是。在愛爾法共和國,大半的產業,特別是製造業基本都被機器人壟斷了。除了像食品一樣的某些產業以外。
用另一種說話來說,閑人比較多。當然,像某些偏僻的地方,如當年的邊城,卻完全是另一番風景了。
唐蟄選了一個偏僻點,人少的地方,靜靜的望著蘇凝式運河,看著裏麵過往的船隻。想著現在交通的發達,各種環線天橋下不再有堵車,甚至前幾年已經開始推廣普及的磁懸浮汽車,感覺這樣的生活其實也不算太糟。
許是想得太過入神了,竟沒發現身邊什麼時候多了一個老人。至到老人開口說話才察覺過來,“年輕人很不錯啊,不喜繁華和喧鬧。”
唐蟄愣了愣,望著這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來到他身邊的老人。隻覺這老人也很是平凡,隻是那雙眼睛很引人入勝。讓他不自覺想到了唐玉華。
“我本就不是這裏的人。”幽幽的,不知怎麼的他竟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老人家卻不以為然,"年輕人,別有太多的傷感,以後的日子可長著呢。我若能再年輕幾歲,哎……"
這本是及其詭異的事情,兩個第一次見麵的人,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聊起了人生。恍若多年不見的老友一般。
此時唐蜇才回過神來,感歎這老人竟有一種魔力,讓他不自覺沉入其中。他仔細觀察這老人,覺得也不過一個平淡人而已。隻是那雙眼睛有說不出的魅力。
同時他也發現了站在老人身後的兩個魁梧的保鏢,看來也是個有身份的人,唐蜇暗道。若他經常看新聞必能認出這就是鵬飛集團的創世人餘自清。隻是他的生活裏卻沒有網絡和新聞,在這個世界著實顯得有點不可思議。
"怎麼,年輕人,覺得我說得不對?"
"人這一輩子總會遇到太多的難題與挫折,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有一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孫女,她現在就麵臨她人生的一個難題,然而我卻並不能去幫她。人要靠自己,我幫得了一次,卻不可能永遠幫下去。"老人的聲音中有著太多的傷感與無奈。
隻是對唐蜇來說也有無奈,老人竟將他當成遭遇挫折的人在開導他。隻是他也清楚,也許老人真正想開導的並不是他。他也不反駁,隻是靜靜的聽著。
?雖然是春天,晚上河邊的風吹起來卻依舊有點涼涼的感覺,也許這位老人家碰到了問題,這個問題也必定和他的孫女有關。雖然唐蟄並沒有去幫他解決問題的自覺,但是凝聽總還是做得到的。更何況,他現在都不知道這位老人是誰。
忽然,唐蟄不自覺驟起了眉頭,本來還有兩三個人來的地方。此時卻竟然沒有一個人來了,這著實有點不可思議。從河邊吹來的涼風吹得他有點冷。這隻是他下意識的感覺,他並不知道這份感覺到底有多了不起。
至少,餘自清身後兩個魁梧的保鏢此時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陷入警覺和沉思的唐蟄並沒有在意朱自清還在那裏滔滔不絕,他下意識的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下四周。在朱自清眼裏卻覺得此人有點心不在焉,不覺有點失望,心裏也不由覺得自己自從老三出事後變了很多。
不好,瞥見反射過來的路邊燈光。唐蟄猛地向著朱自清身前跨出一步,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朱自清旁邊抓去。
抓住了飛來匕首的把柄,這個匕首來得太過突然,太過迅速。以至於就像是這把匕首突然出現在唐蟄的手中一樣。
直到此時,朱自清身邊的兩個保鏢才反應了過來,將朱自清攔在了身後,神情緊張的保護了起來。反觀朱自清卻顯得尤為淡定,眼睛眯成一條縫,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唐蟄卻不再管他們,這個匕首飛來的軌跡讓他有點熟悉的感覺。猛然向著匕首飛來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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