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世界的大多數人來說,世界是什麼樣子,一輩子就是什麼樣子。他們並不是沒有想過去改變這個世界,隻是他們從一開始就已經走錯了方向。
這個世界有一種法則,叫做二八法則。意思是在任何一組東西中,最重要的隻占其中一小部分,約20%,其餘80%的盡管是多數,卻是次要的。
對於唐蟄來說,其實他從來都沒有在乎過這些。他隱隱的明白他的從前也許並不平凡,因為從一個醫學的角度上來說,能讓人活生生多一個靈魂,並且不影響當前靈魂的方法,實在有點不可思議。
特別是那銬住了艾麥的厚重的鎖鏈,從精神層麵上來說,他還是挺佩服發明這種方法的人。他自問若是現在的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
那並不是用知識和經驗就能達成的,那需要魄力,需要一種環境。而且這麼多年的交談中,他從艾麥那裏了解到的知識和技巧除了讓他驚歎以外還是讓他驚歎。6歲之前的那幾天,他到底經曆了什麼?這是一個深深困擾這他的問題。
想不通就不想,這是他做事的一貫。洗澡之後,隨意收拾了下,他披著件白色的外套,出去了,浦東市的夜晚有點冷......
於此同時,在天王大廈的最頂層77層,一場不為人知的會議正在進行著。
坐在首席位的是個七旬老人,泛白的頭發,臉上布滿的皺紋暴露了他的年紀。但是他的眼睛卻炯炯有神,散發這智慧的光芒,任何敢小看他的人必定會為之付出代價。事實上,這麼多年來,曾經小看他輕視他的人都被他踩在了腳下。他就是鵬飛集團的創始人,現任董事長餘自清。鵬飛集團是他一手發展出來的。
自清自清,任這世界萬般渾濁,我自嫣然自清。
坐在他下手席的卻是兩個長得有七八分相像的女人,從打扮上來看,右手邊的顯得更為的成熟,是餘靜的母親,曹雨。左手邊的不正是餘靜麼?
餘自清犀利的眼神掃過每個人,低沉的聲音在會議室裏響起,“餘靜前幾天回來了,這是她第一次參加會議。餘曉華養傷這段期間,將有餘靜代理他的工作。”聲音洪亮,中氣十足,一點都看都沒有年老色衰的感覺。
餘曉華正是餘靜的父親,前幾天不知何故被人偷襲,胸口被刺了兩刀,生命垂危。現在還躺在醫院裏。
“這恐怕不太好吧,餘靜這些年都在國外,我們這邊的事情她還不太清楚。而且她現在還在上學,哪有時間去管公司的事情。”說話的是坐在曹雨旁邊的一個中年人,他叫餘明,是餘靜的大伯。
曹雨撇頭望向餘明,笑道:“這沒什麼關係的,公司的事情我都清楚,我會幫著她的。”聲音很清脆,讓人聽著如沐春風。
“哼,餘靜才多大年紀,這麼小就管理公司,這又不是小孩玩過家家,胡鬧!”這聲音來得很突然,也很急促。顯示出說話人心裏的不平靜。正是坐在餘靜旁邊的,她二伯餘建波。
底下卻還坐著不少人,然而他們卻都是一聲不吭的。雖然這個公司是股份公司,他們也算得上比較大的股東。但實際上,整個公司有發言權的,卻依舊隻有餘家的人。表麵上這是公司的事情,事實上,這隻是餘家的家事。
”若不是老三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也不會再來管這些事情,隻是沒想到,現在,我說的話竟然都沒什麼人聽了。“餘自清一發話,底下頓時安靜了下了。
”我知道當初我選老三來管公司的時候,你們都不服。隻以為我對最小的抱有太大的偏愛,但你們捫心自問,認真想想,若公司給你們管了,會變成什麼樣子。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我累了,先走了。”說完,竟真的起身離開了,似乎真是將這麼大個公司交給一個不到18歲的女孩管理也十分放心一般。
......
另一方麵,整理完事情的唐蟄此時卻漫步在了大街上,整個城市,相比於當初在邊城那種尿不拉屎的地方實在是好了太多。奔流的車輛,此起彼伏的高達40.50層的高樓大廈,不得不讓人類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另一方麵,也不得不佩服人類的偉大。
然而這些高樓大廈卻無法阻擋天王大廈的風采。他實在比這些40.50層的高了太多太多,以至於在這個城市的任何地方,隻要一抬頭就能看到它,看到大廈頂端那隻欲展翅高飛的雄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