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美麗的眉毛輕輕向上翹起,別有一番風味,隻是唐蟄卻沒有時間欣賞,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對方畢竟也有些身份。
"你這小子,還給我裝醉。"逃離了犯罪現場,唐蟄一把將王小賤丟在了地上。
"哎喲,疼死我了。"王小賤摸了摸屁股,站了起來。
唐蟄卻是一點也不信,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時候清醒的,"你得小心的,我看那個蔣威是個牙呲必報的主。我也不問你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你自己終要小心點。"
告別了王小賤,唐蟄就回去了。雖然下午有課,不過去不去對於他來說實在是無所謂的事情。反正他也聽不懂,那些政治之類的,每次聽著都是昏昏欲睡的。
回到家裏,發現唐玉華還是沒有回來。他幾個月前就出去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不過這麼多年來,唐蟄經常會碰到這樣的事情。都習慣了,也不太在意。
換了身衣服,唐蟄又開始鍛煉起那套奇怪的舞蹈來。這麼多年,他沒有一天放棄練習。而效果也是很顯著的。現在那一套舞蹈動作,幾乎已經變成了他的本能。而且身體的柔韌性比之剛開始不知道好了多少。
唯一讓唐蟄感到困惑的就是那每個月都會有一兩次出現在他夢境中的神秘人了,跟他長得一模一樣。從最開始的害怕和錯楞,到現在逐漸的習慣。從最開始兩人的冷漠對視,到後來逐漸開始的交談。
隨著醫學學習的深入,唐蟄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憶,甚至隱隱也感覺到了,夢裏的另外一個他應該是另外一個靈魂,含有自己逝去記憶的靈魂。他也很想從那裏了解到自己的過去,隻是另一個他似乎不太想對他說從前,總是三緘其口。現在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從前自己的名字——艾麥。
他不再是當初在邊城時候膽小的唐蟄,甚至在唐玉華和艾麥的耳濡目染之下隱隱有一股凶悍的劣氣。不過平時卻從來都沒有表現出來。一個醫者,濟世救人可是唐玉華總是教導過他的。不過,下毒的本事也沒從唐玉華那裏少學。
一套舞蹈練習下來,不再有最開始的疲憊和勞累。反而顯得神清氣爽,舒服了許多。
衝了個涼水澡,洗去了身上的一身汗水和臭氣。唐蟄拿著一本最新出的《生物學周刊》看了起來。至於王小賤那點事,他隱隱猜到了什麼,卻又不敢肯定,所以也不打算去深究。若是王小賤想告訴他自然會告訴他的。
這本《生物學周刊》並不是大路貨,是位處愛爾法的首都京都的世界上最大最有名的生物研究所出版的。每次印刷都不到100冊。而且在現在這個全靠電子書份額在百分之百的國度裏,紙質類書籍是很少見了。能拿到一本基本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一般人都不可能入手。
當然,這個身份和地位和唐蟄是沒有半毛錢關係的。
陷入書海中的唐蟄並不知道,曾經離他很遠很遠,這麼多年都沒有出現的東西。再次來到了他的身邊,並將打破他平靜的生活,在全世界掀起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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