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自己才對。”君逸冷哼,踩著步法,一步衝了過去。
一顆石質星魂出現在君逸手中,星光勾勒,那是一座巴掌大的石碑,古樸無華,卻讓張遂陽感到心悸,腦海中,本能的反應告訴他趕快遠離麵前的那個人。
但是君逸現在洞門大開,自己隻需一劍,便能穿喉。
張遂陽的雙眼泛出了一絲血色,“這是你自找的,下輩子投胎,可千萬睜大眼,不要惹了不該惹得人。”
君逸嘴角一揚,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這句話,應該對你自己說。盜門第一式‘探雲’。”
君逸另一隻手,輕輕向前一抓,嗖的一身,便消失在張遂陽的麵前。
怎麼都不敢相信,一個人居然活生生的在自己的麵前消失了,但是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後悔的心都有了。
隻見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現在張遂陽的身旁,微笑的看著一臉驚愕的他,然後一塊星碑寶術向著張遂陽的後腦勺砸去。
“砰。”
這一擊,石破天驚。
刹那,張遂陽便懵了過去,眼前金光一片。
又是一擊悶磚,還未完全清醒的張遂陽可憐的又被拍暈了過去。
“哼哼哈嘿,習武之人切記,一磚在手,天下無敵。”
君逸著死了往他的後腦勺拍,一次比一次狠。
但是這種寶術,消耗星力如同流水,最後一下,君逸提了一口氣,將所有的星力凝聚在征戰碑中,那巴掌大小的星碑寶術又增大了一分,上有居然出現了一些神秘的紋路。
一個停頓,讓張遂陽有了喘息的機會,想要運轉星力,但是他自己發覺,一身星力居然被什麼東西給壓製住了,完全用不出。
這種感覺隻有一瞬,而後當他再次想要抵禦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征戰碑重重的印在張遂陽的胸堂之上。
“哢嚓!”
君逸的耳邊想起幾聲清脆的聲音,那是骨頭斷了的聲音。
半空中,一道血花灑落,張遂陽飛出去了老遠,想要掙紮著爬起,但是舊傷未痊愈,又添新傷。而且這一次比在比武台的那一次傷的更重。
君逸一步步的畢竟張遂陽,“隻是你自找的,怪不得誰!”
眼中冷冽,沒有情感,這次他已經動了真火,也動了殺機。
張遂陽躺在地上不斷的抽搐,看著走來的君逸,他想說話,但是每張一次口,便吐出一口血,狼狽不堪。
也就在這時,一種直覺在他腦中炸開,想都不想的飛速後退。
天外,一道劍氣襲來,宛如皇者一般,一人從天而降。
看著地上,那道被劍氣劈開的豁口,君逸一陣後怕,若是自己晚一點,說不定……
“師弟,得饒人處且饒人,放過我弟弟一碼吧!”那人對著君逸說道,言語雖然平淡,但是君逸知道此人剛才也動了殺機。
“這句話,你應該對你弟弟說,是他想要殺我,但是技不如人。若是你晚來一步,他死在我手中,你也怨不得人。”
“但是我還是早來一步,師弟以後想要安心的呆在七星宗,聽師兄一句勸,有些人可以惹你,但是你絕對不能去惹。”
“為什麼。普天之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我的話就是規矩,我的實力就是道理。”那人一步上前,無形的威壓地四麵八方的湧向君逸,比起當日大師姐的威壓還要強大。
君逸全身的骨骼啪啪作響,卻一步也動彈不得,那顆星魂也沉寂了下去,星力桎梏,用不上半分力道。
唯有他額頭的青筋,能夠證明他在默默的對抗著。
君逸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張遂陽的兄長,七星宗內門前十的弟子,張天陽。
張天陽沒有理會君逸,在他的眼中,這人不過是個跳梁小醜,螻蟻一般的人物,微不足道,“珍惜的自己的生命吧,有時比你想象的更加脆弱。”
說著,張天陽帶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張遂陽,離開了君逸的小院。
威壓消失,君逸望了一眼張天陽離開的方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不該惹的人。而且這一天,不會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