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別人眼中的事實。人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他認為他看到的就是最真實的世界。比如有的人認為自己很自卑,在別人看來卻是一個自信的人。我們對自己看法和別人對我們的看法通常都有一定的差距,反映真相就是讓你看到自己別人眼中的另一麵。
第二:行動的事實。很多人都是說一套,做一套。有的人說自己很講信譽,而在行動上卻是一個不誠信的人。反映真相能讓我們看到我們說的與做的之間的距離。
第三:真正的事實。人們常常把自己看到的等同於事實,然後以此為信念,去判斷世界上的事物。反映真相能讓我們拔開信念上的迷霧,看到事情的真相。
如同鏡子隻會告訴人們的形象是什麼樣,而不會告訴人們究竟該保持什麼樣的形象、應該穿什麼衣服一樣。教練反映的是客觀的真相,不會有自己的判斷,更不會幫助你改變。
對於真相,你要麼改變,要麼接受,如果你不能接受你的現狀,那麼你的改變你的方式,因為是你的方式造成了你的結果。
改變方式有四種:改變目標、改變心態、改變策略、改變資源與環境。
一個運動員如果一開始就衝著一個錯誤的方向在跑,好麼他跑得越快,隻是錯得越利害。
愛迪生讓一個學生說出電燈泡的體積,學生又量又算半天沒有算出來。愛迪生笑笑把燈泡放到一個裝了水的量杯裏,看看量杯多出來的刻度,就是電燈泡的體積了。
所以,當我們做一件事而撞得滿頭包時,不要急於前進,也不需要縮到一邊飲淚低唱“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而是要看看,是不是我們采用了不適當的方法?所謂失敗,無非就是提醒我們方式不當的信號要我們適時調整。
改變態度,心態遷善
《易經》上說:“君子見善必遷。”
約翰·霍默·米勒說:你的生活不取決於生活帶給你的東西,而取決於你對生活的態度;不取決於你的遭際,而取決於你如何看待遭際。”
一個人,一個組織,甚至一個社會,之所以能夠不斷進步,是因為有一種遷善的意願和能力。孔子說:“吾日三省吾身。”他堅持這樣做的目的也隻有一個,不斷反省,然後遷善。
所有行動的根源都在於我們所堅持的信念,心態遷善因此顯得力量無窮。當一個人處於一個組織中時,他可以有不同的想法,為工資工作?為老板工作?為社會工作?還是為個人工作?每一種想法都是合理的,因為工作性質是一樣的,不同的隻是他對工作以及工作環境中所發生的事情的認識和看法。
曾經有一個人覺得上台演講有壓力,甚至有些害怕,因而不敢邁出腳步。教練問他:“你可不可以很緊張地上台,可不可以很緊張地說話。”他說可以,教練讓他選擇是否上台,最後他完成了演講。在這個過程中,他很快進行了心態遷善,也清晰了緊張和上台是沒有關係的。
心態的遷善並不僅止於強迫人們往好的方向去想。所有的心態都沒有好與壞之分,關鍵是在明白真相的基礎上,確定某一個方向是自己所真正需要的。在這個確定的過程後,他的心態就會發生變化。
在現實中很多人經常埋怨公司給自己的工資太低,獎金太少,並因此消極的工作,碌碌無為的混日子,不僅影響了公司,也虛度了自生。其實隻要你遷善一下自己的心態,結果就將截然不同。我們所得的多少,不是公司給我們的,而是公司對我們創造的回報,付出的越多,創造的越多,收獲自然就越多!如果你是這樣的心態,相信你一定會為更多的收獲而努力工作!
當你一直期待周圍有所改變時,不妨在大腦中轉換一下頻道:我怎麼能夠讓這件事情發生?毫無疑問,事情會很快因為你的心態遷善和迅速行動而有所不同。
讓我們讀一讀文章《不體貼的父親》,這是一浮躁的父親靜下心神後寫下的文字。這是篇小品文,全美國成百上千的雜誌和報紙都轉載過,在外國也有著差不多同樣的情形。這篇小文章深深地透達人心:
不體貼的父親
聽著,我兒:在你睡著的時候我要說一些話。你躺在床上,小手掌枕在你麵頰之下,金黃色的卷發濕濕的粘在你微汗的前額。我剛才悄悄地一個人走進你的房間。幾分鍾之前我在書房裏看報紙的時候,一陣懊悔的浪潮淹沒了我,使我喘不過氣來,帶著愧疚的心,我來到你的床邊。
我想到了太多的事情。我兒,我對你太凶戾了。在你穿衣服上學的時候我責罵你,因為你隻用毛巾在臉上抹了一下。你沒有擦幹淨你的鞋子我又對你大發脾氣,你把你的東西丟在地板上,我又對你大聲怒吼。
在吃早飯的時候,我又找到了你的錯處。你把東西潑在桌上,你吃東西狼吞虎咽,你把手肘放在桌子上,你在麵包上塗的牛油太厚。在你出去玩而我去趕火車的時候,你轉過身來向我揮手,大聲地說:“再見,爸爸!”而我則蹙起眉頭對你說:“挺起胸來!”
晚上,一切又重新開始。我在路上就看到你跑在地上玩彈球。你的長襪子上破了好幾個洞,我在你朋友麵前押著你回家,使你受到羞辱。襪子要花錢買的——如果你自己花錢買你就會多注意一點了!你想,我兒,做父親的居然說這種話!
你還記得嗎?過了一會兒,我在書房裏看報,你怯怯地走了進來,眼睛裏帶著委屈的樣子。我從報紙上麵看到了你,對你的打擾頓感不耐煩。你在房門口猶豫著:“你要幹什麼?”我凶凶地說。
你沒有說話,但是突然跑過來,抱住我的脖子親吻我,用你的小手臂又緊抱了我一下。然後你走開了,腳步快速地輕踏樓梯上樓去了。
我兒,你離開了以後不久,報紙從手中滑到了地板上,一陣使我難過的強烈的恐懼湧上了我的心頭,習慣真是害我不淺,吹毛求疵和申斥的習慣——這是我對你作為一個小男孩的報償。這不是我不愛你,而是對年輕人期望太高了,我以我自己年齡的尺度來衡量你。
而你的本性中卻有著那麼多真、善、美。你的小小的心猶如飽含了照亮群山的晨曦——你跑進來並親吻我的自發性充分顯示了這一切。今天晚上其他一切都顯得不重要了。我兒,我在黑暗中來到你的床邊,坐在這兒,心裏充滿了愧疚。
這是個沒有太大效用的贖罪,我知道如果在你醒著的時候告訴你這一切,你也不明白。但是從明天起,我要做一名真正的爸爸。我要做你的好朋友,你受苦難的時候我也受苦難,你歡笑的時候我也歡笑。我會把不耐煩的話忍住,我會像在一個典禮中一樣莊嚴地說:“他隻是一個男孩——一個小男孩!”
我想我以前是把你當作一個大人來看,但是我兒,我現在看你,蜷縮著疲倦的睡在小床上,我看到你仍然是一名嬰孩。你在你母親懷裏,頭靠在雙肩上,還隻是昨天的事。我以前要求得太多了,太多了。
這個時代,似乎人人都難以抗拒“浮躁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