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踏入監獄的那刻起,初六和阿爾忒米希亞基本就無後路可退了,以武力踏入別的國家的監獄,等於就是得罪這個國家。
可是,這條路不得不走。然後,在初六將整個監獄都翻遍之後,卻發現這監獄是空的!難道洛薩騙了我們?還是敵人早就有準備了?初六的內心此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摸著冰冷的牆壁感受著冰冷讓自己冷靜下來,如果嘉文在這裏,他如何去思考,去解決?
不管如何,既然是空的就應該馬上離開這裏,是非之地容不得時間浪費。
然而,在兩人離開監獄回到廣場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掉入陷阱,一切都晚了。不知何時出現的士兵,將廣場圍的水泄不通,幾匹魔獸拉著的豪華馬車停在正前方,車上那人似乎看見兩人出來,別開了車門,等上車頂扶著搭建在車頂的欄杆大聲的說道:“我阿爾托巴斯城一向友好於鄰邦,致力於貿易,守護著周邊,從來沒有欺壓過任何人,然而你們這些凶手,竟然敢直接窩藏在城中,對著我的人民狠下毒手!你們,該殺!”
聲音結束之後,那些士兵異口同聲的喊道殺殺殺。震耳欲聾的聲音翻滾在廣場,來回波蕩。
卻有一人此時更加大聲的說道:“巴金斯大人,那個女人好像就是龍淵帝國的護國者阿爾忒米希亞!”
一句簡單介紹身份的話說出來,卻蕩起千層浪。士兵們的長槍大劍無不嘩啦啦的指向阿爾忒米希亞,仇恨的雙眼似乎想瞬間將她撕碎。
巴金斯城主繼續煽動著,而後麵不遠處,則有一夥人聚在一起討論著什麼。被初六擊倒的麵具男赫然在列,而且他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傷,他的嘴唇一直蠕動在說著什麼:“幸虧那小子,如果不是他從地下攻擊,讓我無意之間躲開那道奇怪的攻擊,我恐怕不隻是腿部流血那麼簡單了。”
“你說你不是被他所傷?”權獸者菲爾打量著麵具男的傷口說著:“雷閃,你的傷痕也明顯是被從側麵被貫穿,看來確實不是那小子做的。到底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那少年在我麵前,能以那樣的實力支撐到那個地步,也算是很不錯了,可惜,我還沒有動正格的,不然他早死了,不過,也可能是我早死了!”雷閃的麵具泛著光,沒人知道他是什麼樣的表情再說這這句話。
“他的那次怪異攻擊,雖然看著是偏離了我,卻似乎正是他的目的,如果等他在強大一點,速度再快點,那種竟然沒有波動不能感應到的攻擊是肯定能傷到我的。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使用出來的,可是那種東西,是不能讓他存在的。”
初六的靈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卻可以讓他在奔跑的時候連空氣都沒反應,而被靈力包含著的土元素攻擊,竟然也都沒有生息,讓人感覺不到。這實在是太詭異了,似乎像是幽靈一樣。
“所以我後空翻的時候就想拔劍殺了他,可是。”麵具男似乎回到了那個瞬間,內心不住的恐懼。
就在腳底已經感受到強大的攻擊的時候,帶著驚詫的他還是靠著自己強大的實力後空翻躲開攻擊,而且想在那個時候拔劍殺死初六,結果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後空翻竟然還躲開了一道攻擊,隻是在後翻時抬起的腿被擊中,如果稍微晚一點,那個位置停留的還是他的腦袋。
“你們想想,如此弱小的人,怎麼可能傷害到十二長生使?而隱藏在暗中的那個人,才是恐怖,完全沒有氣息,沒有存在一樣,甚至在擊中我之後,我才發現我被暗算了。可以說是超越我們很多的人的存在,因為就算是暗殺者黑鴉尼爾,也不可能做到這個地步。”
任何的強者,都有極強的危險意識,在被人盯上的時候,或者有人施放出殺意,都會有所直覺,而且在遭遇危險的時候,都會及時的反應,可是如果是麵對這種沒有任何殺氣、軌跡等近乎從虛空中而來的的攻擊,怕是連反應這個詞都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