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淩將背靠在辦公椅上,閉目養神。突然想起,有很久沒看見小玲,不知她現在怎麼樣,有沒有認真學習呢?想到這,決定打個電話給她。剛拿出手機,手機響了。一看是胡潔打來的。彭淩不由嘿嘿笑了兩聲,這丫的,才幾天沒陪她,就又想要了。這女人啊,實在令人沒辦法。彭淩接了,正想調侃胡潔幾句,卻聽得胡潔急促地叫道:“龍,不好了,我和安局好像被人跟蹤了!”彭淩一怔,忙問:“怎麼回事?”胡潔說:“後麵有兩輛車一直跟著我們。前麵有一輛車也一直在我們麵前。”彭淩眉頭不由一皺,問:“你們現在在哪裏?”胡潔說:“飛流大道。現在——剛經過金龍酒店……”彭淩說:“你們真傻,將車往警察局開啊!”胡潔焦急地說:“可是,這兒離警察局有大段路呢。你快來!”彭淩忙說:“好。我馬上來。手機不要關機!”說罷,彭淩急匆朝外跑去。

彭淩將車徑直開向飛流大道。在經過金龍酒店時,打了一個電話給胡潔。對方卻一直沒接聽。彭淩暗想不好,忙加快了速度。

突然,彭淩一驚,暗暗叫苦,原來他沒有問胡潔的車是朝哪個方向開的。彭淩現在是朝東開,若胡潔是朝西開,不是南轅北轍離她越來越遠嗎?想到這,彭淩忙跟劉正東打了一個電話,說:“正東,聽著。馬上叫了幾十個兄弟開車到飛流大道來。你嫂子與安局極可能被猴子國人盯上了。你們速來,一有什麼異常情況馬上告訴我。”“是龍哥!”劉正東大聲應命而去。

彭淩將車朝前駛了一陣,一路並無異常。

突然,手機響了。一看,是胡潔打來的。彭淩焦急地問:“你們在哪裏?”胡潔急急地說:“我們被包圍了。對方有四輛車……”彭淩大聲問道:“你是在哪個位置?”胡潔說:“這是在郊外了。剛才我們好像經過威揚染織廠……”突然,胡潔啊地一聲尖叫,那方傳來了槍聲。彭淩趕緊說:“我馬上來!”

頓時,車子流星一般,朝前飛去。

彭淩打了劉正東的手機,說:“正東,馬上到威揚染織這個方向來!”“是!”劉正東大聲應了一聲。

沒多久,彭淩已到達威揚染織廠門口。彭淩不由精神一振,將車又加快了許多。突然,聽得前麵傳來一陣槍聲。彭淩一驚,遠遠看見前麵有幾輛車停在路邊。一輛白色的車被停在路中央,其後麵有三輛車,前麵有一輛車。隻見各輛車後蹲著一人,朝那輛白色車開槍。而從白色車中,不時也朝這兩個方向射來一槍。

儼然,兩方已展開激烈的鬥爭。

彭淩忙拿出槍,對著一人的後背,就是一槍。那人慘叫一聲倒下地去。槍聲一響,那些人大驚,忙回頭望來,彭淩又是一槍,又一人應聲倒地。那群人大吃一驚,忙持槍朝彭淩射來。彭淩哼地一聲,加快油門朝那些人撞去。其中一人見彭淩的車直朝自己撞來,大驚失色,慌忙朝前跑去。彭淩的車飛一般撞上去,頓時將那人撞了出去,狠狠落在地上,口吐鮮血,頭一偏,一命嗚呼。其它人見狀,紛紛舉槍朝彭淩的朝射來。彭淩的車是特別製造,刀槍不入。彭淩大顯神威,專開車朝人去撞。這群人嚇驚慌失措,紛紛抱頭鼠竄。突聞一人大叫:“快上車!”頓時,幾人跳上車,開車朝彭淩的車迎來。

轟地一聲,彭淩的車與一輛黑色的車相撞,頓時,那輛車被撞退了出去。而龍的車一震,尾部被後麵一輛車撞到,而從左方與右方同時駛來一輛車,一左一右頓時將彭淩的車夾在當中。彭淩的車進退維穀。

正在這時,前麵突然灰塵滾滾。隻見十幾輛車朝這方駛了過來。彭淩一見,大喜不已。劉正東已開車駛了過來。隻見那十幾輛車將四輛車圍在當中,每輛車窗戶大開,從車裏伸出一個架衝鋒槍幹來,黑乎乎的槍口齊對著那四輛車。那四輛車中的人大驚失色,忙往後一退,欲硬闖出去。奈何四周已被十幾輛車全都圍得水泄不通,頓時全停在那兒,不敢動彈。

這時,胡潔與安局及一位警務人員從那輛白色的車上走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朝這方走來。龍鐵打開車門,大步踏了出來。胡潔一見彭淩,喜出望外,展開雙手朝彭淩撲來。彭淩走出車外,抱著胡潔問:“你沒事吧?”胡潔連連搖頭,喜極而泣,說:“我沒事。”

安局站在一旁,臉色鐵青,恨恨地罵道:“是誰膽大包天,竟然犯到老子頭上來了!”安局輕輕推開胡潔,說:“極可能是猴子國人。上次你截斷了我跟他們的絕鬥,破壞了他們的計劃,又將山原君抓進了局裏,山原君懷恨在心,怎麼會輕易放過你?”安局氣得七竅生煙。

這時,劉正東從車上跳了下來,來到彭淩麵前,恭喜地叫道:“龍哥!”彭淩點了點頭。安局見劉正東對他視若無睹,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劉正東問彭淩,“龍哥,這些人怎麼處理?”

彭淩看了看安局,笑著說:“這事自然是交給安局了。”

安局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說:“馬上有人來。媽的,竟然犯老子,老子要你們吃不著兜著走!”他連哼兩聲,儼然非常憤怒。突然,他看見了那黑乎乎的槍口,不由一怔,瞪著彭淩厲聲問:“你們怎麼會有槍?而且是極其危險的衝鋒槍?”彭淩伸了伸手,輕輕笑了笑,不予回答。安局頓時大擺官架,大聲說:“你們並非人民警察,竟然私帶槍械,這是大罪!

彭淩冷笑兩聲,來到安局身邊,在他耳邊重重地說:“安局,你要弄清楚,今天如果我們沒有槍,你的車還有你的人,就會被那幫亡命之徒射出馬蜂窩……”

突然,一陣槍響,隻見從那四輛車突然發難,不顧死活朝車外奔來,頓時,雙方子彈同時,槍林彈雨中,那四輛車一輛一輛地停了下來。最終,齊停在那兒,一動不動。

劉正東慢慢走上去,一輛一輛將車門打開,隻見車中的人皆中彈身亡,便來到彭淩麵前報告,“龍哥,他們全都死了!”

彭淩點了點頭,朝安局看了看,說:“你看到沒,這幫人渣,全都是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你若沒有比他們厲害的武器,就會被他們殺死!我希望今天我來救你這一命的事,你不必記在心中,特別是我怎麼救你這事兒。”安局見彭淩正似笑非笑地望著他,眼中卻是冷酷無比,心中不由一驚,故作鎮靜地點了點頭,說:“好。我就當今天什麼事都沒發生,什麼人都沒見到。”彭淩點了點頭,對劉正東說:“收隊!”

“是!”劉正東大應一聲,馬上來到眾車前,大聲叫道:“收隊——”

胡潔見彭淩要上車,忙追了上來,輕輕地問:“你生氣了?”

彭淩微微笑了笑,說:“我哪有那麼容易生氣?看見你沒事。不知有多高興,怎麼還會生氣?”胡潔頓時眉開眼笑,說:“今晚,我們一起吃晚餐吧,咱們好久好久沒在一起吃過飯啦。”彭淩想了想,點頭道:“好。”接而看著胡潔問:“現在隨我一起回家嗎?”胡潔回頭看了一眼安局,猶豫不決,“恐怕,我得隨安局回局裏先……”“也好,”彭淩說:“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嗯!”胡潔重重應了一聲。

彭淩上了車,車子一動,飛一般朝前駛去。劉正東領著那十幾輛車,緊跟在彭淩車的後麵,漸漸遠去。

這時,在一塊高地上,站著幾人,齊目不轉睛地望著下麵公路處的車輛。而這些人,卻是山原君、山水君與櫻花原等猴子國人。

山原君恨恨地罵道:“彭淩!竟然壞我好事!我饒不了你!”

一旁的山水君亦咬牙切齒道:“這次若不是彭淩,那姓安的一定難逃一死!”他見彭淩已車開遠去,說:“我們的人全軍覆沒。我們一定要為他們報仇!現在彭淩已走,我們再衝下去,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放屁!你眼瞎了嗎?”山原君憤怒地罵道。伸手朝前一指,山水君朝那方向一望,大吃一驚,隻見數十輛警車從遠處徐徐駛來。而警鳴聲,亦聲聲傳來,越來越響,震得山頭上的這幾人心驚膽戰心煩意亂。

櫻花原麵無表情,一聲不響地轉頭走了開去。

山原君恨恨地說:“彭淩這人不除,遲早是個禍害。”

山水君說:“可要除掉這個人,實在不易。他功夫了得,沒有百把號人是搞不定他的。而且,他身邊高手如雲,對付他,比對付國家總統還要難上百倍!”

山原君拿望遠鏡朝山下的公路望了望,緊望著胡潔,說:“任何人,不管他有多強大,始終是有破綻的。嘿嘿……”

李飛豔約彭淩在飄香咖啡廳見麵。彭淩按約而至。彭淩依然加了一杯加苦咖啡。他似乎對這種咖啡喝上癮了。喝了一口咖啡,彭淩開門見山地問:“這次找我來,有何貴幹?”李飛豔看了彭淩一眼,漫不經心地說:“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麼?你答應我的事,難道這麼快就忘了?”彭淩一怔,盯著李飛豔,問:“你是說殺巨鷹組織女首領劉燦一事?”李飛豔微微笑了笑,不置可否。彭淩靠了一聲,似乎很失望地歎道:“我還以為是約我來喝咖啡,原來是殺人的事。你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嗎?還如此大費周章。”李飛豔抿了一口咖啡,看著杯中的咖啡,靜靜地說:“有些事,在電話裏是說不清的。”彭淩笑了兩聲,說:“那好吧,你有什麼要招待的,盡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