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被嚇了一跳,他真的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了下來,難以想象這麼臃腫的軀體會有這麼敏捷的動作,他顫顫巍巍地說道,“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
“我先回答你第二個問題,我們進得來就出得去,怎麼進來的與你無關,再說我是誰這個問題,殿下您真是貴人多忘事,這才小半個月,怎麼就不記得我了嗎?”我嘲諷地說道。
“啊?!是你,你不是死了嗎?!”旁遮普身子往旁邊一閃,就要跑出去求救,金森伸腳絆倒了他,又把一個半開著的盒子踢到他的麵前,盒子裏正是攝政王親兵隊長的人頭。
我坐到了攝政王的位子上,端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小口,繼續說道,“大人,您是聰明人,至少比我聰明,要不然怎麼能把我給賣了呢,那我就簡單地說,替我做件事情,否則殺你全家,你縱有百萬兵馬,總不能係在褲腰帶上到處走吧,聽明白了嗎?”
旁遮普此時正被金森踩在腳下,無奈地點點了頭,“你要我幹什麼。”
“很簡單,下個月的三級會議,你幫我們搞到兩個參加的名額,就這麼簡單,其他的事情都不用你管,你要是敢耍花招,當心有頭睡覺,沒頭起床。”
說完我便化作一陣青煙飄散在空氣中,金森扔下一句,“我們會一直觀察你的,當心點兒。”便也隨我一起消失,其實這是一個簡單的障眼法,我們隻是用隱身器材遮蔽了身形,其實人還在房間裏,如果用熱成像器材很容易就能破解。旁遮普將軍見我們消失了,在原地趴了一會兒,踉蹌著爬起來,似乎想要做點什麼,最終還是沒有敢,坐在椅子上直歎氣,後來又開始趴在桌子上寫信,寫了撕撕了寫,正是要求添加與會人員的陳情。他不知道,我和金森觀察了他一天一夜,連睡覺都是睡在地上的,這種現代恐怖片的情節還是不要拿來刺激他脆弱的神經了。
趁著攝政王睡覺,我和金森出去透了透氣,金森問我,“科長,爭取到了名額之後怎麼辦,就我們這兩個人也不能跟他們火並啊。”
我伸了個懶腰,回道,“不要凡事都想到打打殺殺的,戰爭有很多種形式,我把你當自己人,不瞞你,你看這是什麼。”說著,我從外套口袋裏掏出一根密封的試管,裏麵流淌著淡藍色的液體。
金森端詳半天,搖搖頭說不知道。
“所以沒事讓你們多讀點書,看點報紙,從來當耳旁風,這是公司特別研發的變種鼠疫病毒,準備對付賽克隆人用的,我們都接種過這種病毒的對應疫苗,但是那是五年前的事情,還用我多說嗎?”
金森思索了一會兒,擔憂地說道,“不列顛人科技發達,要是他們研究出了疫苗我們不就沒轍了嗎?”
“哼,科技發達,也得有人口來傳承才行,他們叛變已經兩三百年了,沒有新的人口補充,大部分人都已經到了垂暮之年,身上連一個原裝器官都沒有,恐怕再能夠研究出疫苗之前就已經死光了。”我冷笑道。
金森還想再問,被我一瞪眼給嚇了回去,我並不想把我的計劃完完整整地告訴他,況且計劃之所以會被稱為計劃,就是因為存在著諸多的變數,我的格言是,任何問題都不能稱之為問題直到它成為一個問題,換句話說就是見機行事。如果連搞個陰謀都要四處掣肘,猶豫不決的話還不如回去賣紅薯,我點上一支煙,細細地考慮起下一步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