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大哥走。”
關超跳崖後,我擲地有聲的衝著司徒秀喊了一句。
我這一嗓子後,閆飛以及金門子弟立馬緊張了起來。
“小封……別走到我這一步才想起來後悔,身邊一個人沒有,心裏有話都不知道跟誰說。”
楚英雄點到為止的勸了我一句後,謝絕了司徒秀的陪伴,獨自一人下了山。
人走後,我眯著眼睛看向閆磊,完全找茬的喊了一句:“有你爹撐腰了,你覺得你行了唄!”
“陳北封,你別沒事找事,我們答應你的事都做了,你是不是也該有所表示了?”
我槍口指向閆磊喊道:“你離我這麼近幹什麼?要跟我親嘴呀!”
“與彭家策劃暴亂猛拉有沒有你?”
閆飛皺著眉頭伸手在中間攔了一把:“陳北封,金門沒有心氣在跟你們鬥下去了,你得到了你想要的,難道還不夠嗎?現在翻舊賬有意思嗎?”
“曹尼瑪,我要還混,可能對你會有幾分敬畏,我都不想混了,你在我眼裏就是個籃子,你給我靠邊站。”
“你知道閆飛,其實我一直都看不慣你,你有什麼可牛逼的?你不張揚一下你黑袍天子的魄力了?”
話音落,猛哥和阿狗以及司徒秀紛紛上前一步,用槍口對準了金門等人。
“曹尼瑪,閆飛,你說話呀,你不是一直壓這我們兄弟嘛?今天最後咱在玩一盤怎麼樣,行還是不行!”
我瞪著眼睛看向閆飛,肆意的發泄著心中積壓已久的憤怒。
其實自從我從特區歸來,落地長沙,策劃了中糧布局後,我就已經壓這關超他了,甚至狂一點說,關超就不算是我的對手了!
之後的廖長青倒是可以稱得上是對手,但我們之間的博弈一般都是點到為止,因為那個時候不管是我和廖長青,都是給上層人服務的,我們都不敢鬧的太過。
可唯獨金門,他就像一座大山一樣壓著我們。
小胖的死,阿肥的死,所有兄弟的死,都有金門的影子,我和他們之間積怨太深了,除了刀槍對話外,真找不到什麼好的解決方式。
現如今,我已經不想玩了,那為什麼不痛痛快快的把事情解決。
我這邊十幾個人,十幾把槍,閆飛也是如此,真對崩一下,我就不信我跪下他就能站著。
“閆飛,我用十年江湖路迎來了挑戰你的機會,你說句話呀!”
金門第一猛將康傑見勢不妙就想用自己魁梧的身軀擋住康傑,但卻被閆飛拒絕了。
他無視這我們的槍口,單手插兜站在我的麵前,仰著頭看向我,沉默了幾秒鍾後語氣冰冷的回道:“陳北封,江湖事,江湖了如何?”
“你劃道吧!”
“咱倆每人三發子彈,生死各安天命,你也不用想著為難我下麵的兄弟,有事衝我來就行,怎麼樣?”
我沉默著沒說話,不是怕,而是在考慮閆飛這話的真假,他是不是還有什麼後手。
“你找他們,沒道理的,他們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我下達的命令,就好比我去報複你下麵的阿寶大力等人一樣,那太沒有胸懷了。”
“行,那來吧!”
我退下彈夾,留出了三發子彈,身旁的人統一退後,給我和閆飛留出了大概五米的空間。
之前我就說過,近距離互射,跟槍法是沒任何關係的,比的是魄力和膽量。
這種打法,誰怕死,誰就死的更快。
看著眼前這個曾經我需要仰視的巨人,我的心態是有些小興奮的。
說句不負責任的話,我真的想快點結束這一切,哪怕我需要麵對的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