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星語這才反應過來,他究竟要幹什麼哦?這別墅是他家吧?裏麵應該沒醜陋的流氓吧?她都傷成這樣了,他不會幹出什麼喪盡天良的事出來吧?

想到夢裏他對她幹的事兒,胡星語又想哭了。

“艸!”看見胡星語一下跌倒,周續低罵一聲走過去,他剛剛真是罵昏了頭,都忘了這小變態傷還沒好。

周續長腿幾步邁到胡星語跟前,彎腰就把她從地上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往客廳門口走。

胡星語一下大腦就當宕機了,不對,應該說懵逼了。

喉舌都給恐怖幹結住了,心跳得像胸膛裏都容不下了,蒼白的小臉也紅的像個熟透的番茄,耳根燙的快要燃燒起來。

周續一直走到燈光明亮的客廳門口,才垂眸看了一眼懷裏的胡星語,他擰眉嘖了一聲。

無情地道:“你臉紅個泡泡茶壺啊?”

聽見聲音,胡星語這才回過神來,整個身體都是僵的,不敢看他的眼睛,將臉埋進胸膛,她囁囁嚅嚅的聲音又軟又糯:“我……我是第一次與男的肌膚相觸……控製不了……”

周續終於察覺到什麼不對勁,一把將胡星語扔到沙發上,沒好氣道:“演,接著演,老子以前沒碰過你?”

“啊!”

雖然寬大的沙發很柔軟,胡星語被用力一扔,身體落下的瞬間還是很痛,她下意識地大叫了一聲。

腦子裏卻在想他們之前什麼時候碰過?

反應過來,他說的碰,是他打她吧,他打了她好幾次呢,她可記著的。

周續急急地坐在另一張沙發上,端起茶幾的茶壺倒水,連喝了好幾杯。

剛剛在車上一直罵,口水都罵幹了。

胡星語緩緩坐起身子,咽了咽,幹巴巴地望著她。

周續遞給她一杯,她伸手去接,周續又將水收回去了,胡星語接了空。

胡星語:“?”

他什麼意思?逗我玩呢?

“哈哈!”

周續笑了,逗舔狗玩兒。

看著她紅著臉憋著嘴想要炸毛的樣子,周續覺得還挺可愛的。一想到剛剛就抱她一下,她臉就紅成這樣,好像不是裝的,又好像是故意的。

糟糕!

他有危險,這小變態不會是轉移目標了,盯上他了吧?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下一秒他冷冷地警告道:“老子警告你,小洲不是你能肖想的,老子你更不是。你要是敢覬覦老子,會讓你後悔這個世界上出生。”

這是什麼話?

“誰要覬覦你啊,你想多了,我那是怕的。你把我擄來這裏到底想幹什麼?”

胡星語有些發毛,這變態是故意在羞辱折磨她。

但夢裏沒有這一出啊,是她提前出院的原因?

“哼!”周續冷哼一聲。

這才放心地將水杯放在她麵前的桌子上,坐回沙發,慵懶的靠著,翹著二郎腿,眼睛斜斜的看著她,吊兒郎當的,開始談他的目的。

胡星語端起水杯喝著。

心裏罵街,神經病!

周續漫不經心,語氣輕蔑地說道:“因為你是腦子不好使的小變態啊!都拿命來威脅小洲了,我不得把你看著?

你那本來就傻缺的小腦袋還裹著紗布就跑出來,萬一你又作什麼妖,連累了他怎麼辦?

你要被關在這裏養傷,到時有醫生上門給你檢查,直到腦袋治好,身體恢複,才能獲得自由,以後就和他沒關係了,你要死也死遠點!再敢粘上去,老子就弄死你。”

他越說語氣越凶。

胡星語心尖狠狠地一顫。

但她有些沒聽懂他的邏輯。

她狐疑地說出自己理解:“你的意思是說,擔心我以受傷的借口去糾纏陸懷洲,所以你要把我關在這讓我養傷,傷好後,我如果再去找陸懷洲,你就要弄死我?”

“老子說的不夠清楚?”

周續擰著眉,他說那麼多,這傻缺還敢質疑?

“哦……”

胡星語想說你們真的想多了,她真的不會再去找陸懷洲了,可她說了那麼多遍,他都不信,她也懶得再解釋了。

隻是還有一個疑問,她舉手提問:“這是陸懷洲讓你這麼做的?”

“你覺得他會想那麼多?”

“那你還想的挺多的。”

真是一個為男主操碎了心的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