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浠喝半杯水後,聽見開門的聲響。
她抬眼,看到杭爵穿著深藍色長衫從外麵進來。
和之前那兩天不同,他今日頭發有些許毛燥,沒有用布繩紮起來,臉上的笑很和藹。
“沒嚇到你吧,小丫頭”
她先開口打招呼,“杭叔”
杭爵點頭,用腳把門蹬上後,神神秘秘地說道,“猜猜我這次帶了什麼給你?”
很快,水果的香甜味兒蔓延在整個房間,她說,
“草莓”
“聰明”,杭爵把背在身後的右手伸出來,笑道,“而且是這世上最好吃的草莓”
“謝謝杭叔”
之後,夏浠直入正題,“你是公館的創始人?剛才的槍,也…”
他打斷她,“槍不是我開的”
扭頭瞥一眼陸瑾後,接著說,
“雖然我不怎麼喜歡這小子,但也不至於殺他”
陸瑾摁了摁手指,發出清脆的卡崩聲。
“丫頭,他肯定有暴力傾向,還是我那兒子更適合你”,說完,杭爵坐在了她旁邊。
“杭叔,你先別開玩笑”
杭爵歎息著點頭,把屋裏的人都看一遍後,跟女孩說,“要殺他的,是段家人,你們家的死對頭”
穀迦鶴搶在夏浠之前問他,“你知道我們的來曆?”
他點頭,伸手指一下果籃,用吩咐的語氣對陸瑾說,“你去把這些洗了,給小丫頭吃”
“我胃有點不舒服,現在吃不下涼的”
夏浠說完,陸瑾立刻詢問,“要緊嗎?”
杭爵聽出是借口,頓一秒,直接問她,“你喜歡鷹?”
她點頭,之後,說,“它們體內是不是有特殊的寄生蟲?”
他抬了抬眼皮,有些意外女孩會提出這樣的問題。
他說,“是有蟲子寄生在它們身體,可關係更像是共生”
“段無邪跟你買過這些蟲子?”
他輕緩地點頭,“嗯”一聲,說,“被它們寄生後,鷹會變得更矯健,有靈性,很早之前,段無邪帶走了我五具鷹屍,去陪養自己的鷹”
夏浠接著問他,“這種蟲子寄生在人體會怎麼樣?”
“長生…”,他淺笑,搖了搖頭,“對鷹是益蟲,對人就未必了”
之後,杭爵意味深長道,“你要知道,這世上有太多人們未清楚認知的事物”
他看了眼陸瑾,道,“隻要他酒量比得過我”
“那幾隻鷹就都送你”
— — —
夜裏十一點整,穀迦鶴送她跟陸瑾離開八號公館,就近去了一家酒店。
套房大門關上後,屋裏隻剩他們兩人。
他身上酒味兒很重,但也絲毫不影響她著迷那張泛出淺粉色的臉龐。
“待會兒有人送醒酒…唔”
她仰著頭,正講話,就忽然被堵住了嘴巴。
接著,她被摁躺在身後的沙發上,兩條腿懸掛在扶手。
他剛才在車上強裝出的淡定一掃而盡,這會兒像是一隻沒吃飽過的吸血鬼,對壓著的女孩進行無休止地汲取。
門鈴響了起來,夏浠不小心咬了他一下。
不屬於兩人的聲音結束後,她嘴巴才被鬆開。
她腰上的肉被一隻滾燙炙熱的手掌捏得又疼又癢,沒來得及平複呼吸,就關切地問道,“你胃裏難受嗎?”
陸瑾搖頭,手掌開始不滿地往上遊走。
他呼吸聲很重,鼻息越來越燙,跟她的交融在一起。
“睡覺還是休息?”
她隨口講一句,“今天有點兒累”
男人點頭“嗯”,說,“休息”
她後悔說錯話一樣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推他,“你先去洗澡”
之後,陸瑾抱她一起去了浴室。
—
“唔”
他唇瓣貼近她鎖骨下的皮膚,輕輕吻了一下。
之後,她被抵在冰涼的瓷磚牆上,睜著眼看他把腰彎得更低,掀開兩片薄唇含住她身上一處脆弱敏感的皮膚。
陸瑾掌控不往口腔吸吮的力度,把她嘬得一陣刺痛。
“哥哥,輕點兒”
她隱約聽見男人低聲道歉,眨眼的功夫,他就換另一邊親了。
之後,陸瑾單手把她從跟前抱起來,回了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