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片死寂,所有學員的眼珠子都瞪得大大的,滿臉的不可置信,甚至連知道結果的聶文欣,也是玉手輕輕捂在自己的下巴上,有些吃驚地看著兩人,她知道許鴻強會勝,但沒有想過會勝得那麼輕易,那麼簡單,那麼誇張,一招!僅僅是一招,就將這個跆拳道館的館主給踢暈了!
許鴻強搖搖頭道:“真沒癮,竟然連我一招都接不住。”說著他忽然拉起聶文欣的手,有些得意地笑道:“文欣,走吧,你說過要請我吃飯的。”
在眾人錯楞的目光中,兩人手挽著手走了出去,片刻,一個學員走到周新民的身邊,有些幸災樂禍地道:“真是沒想到啊,天彪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真是自討苦吃啊!”
周新民一愣,疑惑地道:“什麼意思?你認識他?”
那個學員冷哼道:“豈止是認識?簡直是如雷貫耳!”
“怎麼說?”周新民更加疑惑了。
“聽說過剛剛發生的‘太zi黨’事件嗎?五個太zi黨的要員,居然被人一夜之間斷子絕孫,實話告訴你,當時太zi黨抓走的人就是聶文欣,而那個廢了他們的,就是剛才她的男朋友!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又是那麼重要的人出事,甚至連槍都用上了,可是結果呢?這件事就這麼悄無聲息地結束了,你不覺得奇怪嗎?堂堂的副總理,自己的兒子被人斷子絕孫了,居然一言不發,其他四個的父親也是高官,他們都保持沉默,警察局也是沒有任何動作,你不覺得有蹊蹺?據我調查,當時警察局的人明明把聶文欣的男朋友抓進監獄,但兩個小時不到,就有一個上校前去救人,後來,這個警察局長又被革職了,這說明什麼?說明聶文欣還有他的男朋友,背後有一個很可怕的背景,連副總理都隻能忍氣吞聲,這樣的人,你們兩個居然敢前去招惹,不是自討苦吃是什麼?還好他沒有廢掉你們兩個的那條!”
周新民倒吸了一口涼氣,太zi黨事件轟動全城,他當然知道,隻不過他萬萬沒有想到,動手的人居然會是剛剛的那兩個人,如果知道,他一定不會這麼做!
跆拳道館外,聶文欣掙脫許鴻強的手,哼道:“色狼,你夠了吧,別想趁機占我便宜!”
許鴻強嘿嘿笑道:“不是你說要演戲的嘛?既然要演,當然要演到底啊!”
聶文欣俏臉一紅,扭過頭去,說道:“到此為止!本姑娘警告你啊,不要對本姑娘動手動腳的,要不然,繞不了你!”
……
台北市,一間別墅內,蕭景明正在給一刀彙報這幾天的擴張進程。
“大統領,這幾天我們已經擴張了五個城市,消滅打散了當地的黑社會組織,分公司也在那五個地方相繼成立,不過,我們的擴張速度可能有點快了,引起了當地政府的注意,他們似乎在想辦法限製我們的發展,警察的巡查力度也加大了,‘天刃’分公司的也遲遲不被批準下來,除了當地政府之外,我們雷厲風行的動作也引起了一些台wan黑社會勢力的恐慌,在基隆,有幾個黑社會大佬正彙聚在一起召開黑道會議,商議如何對付我們的進攻!”蕭景明把這幾天的工作進展和遇到的問題一並說了出來。
一刀沉吟片刻,淡淡地道:“當地政府方麵,塞點錢給他們就行了,他們不同意,我們就塞到他們同意,這個世界上,錢是我們的通行證,如果塞錢還不行,那就塞槍口過去,人嘛,無非要錢,或者要命,錢不要,命總要吧?我們先禮後兵,誰要是還敢阻攔著,我們就動誰!至於那些所謂的黑道會議,一群烏合之眾罷了,反正我也懶得一個個去收拾他們,既然他們聚在一起,我們就把他們一窩端,也省去很多麻煩,”
蕭景明點點頭表示明白,隨即又說道:“上次你讓我把那個酒吧過繼給那個叫段正益的,我已經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