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不要去了吧，那你很危險。”
這是葉千言第一次說出這樣的話。
對自己的實力，表現出了不自信。
可是這句話落在念傾城耳中，眼中原本噙著淚水，再也忍不住，嘩啦啦的往下掉。
縱然是仙帝，此時喉嚨中竟是有些哽咽。
“上一次，你也是這麼說的！”
“上一次？”
葉千言身體狠狠一震。
他瞳孔皺縮，之前的自己，也是這樣的嗎？
那他現在所尋求的東西，還有意義嗎？
自己已經走了上一世的老路！
可是…… 他必須得去。
他能夠感受得到，道祖境，那裏還有十二尊！
其中有六尊在沉睡當中，還有六尊，保持著清醒。
這對於他而已，已然是一個極大的挑戰。
“如果不帶上我，我不會讓你去！”
念傾城眼神堅毅：“你已經不是當初的你了，你應該清楚。”
這一次，她沒有再遷就他。
無奈，葉千言點頭。
他有把握，在最後關頭，能夠將念傾城送回，保她無恙。
但自己，說是真的有危險，恐怕得留在那裏。
可他必須得去。
心中的這一種執念，就像是成為了心魔一樣的東西。
到達他這種境界，竟然還會滋生出心魔，這本就是極為不正常的事情。
“想好了嗎？”
在他的意識當中，突然傳出一道聲響。
這一次和之前不同，聲音中很是柔和，像是一隻可愛的小蘿莉。
“你真的想好了嗎？”
可是對於葉千言，卻感受到的一抹熟悉。
並且，直接便聽了出來。
已經沉寂了不知道多久的係統。
“你一直都有自己的意識，對嗎？”
葉千言也沒有驚訝，語氣平淡。
沉默了一會，小蘿莉當下出現在他的意識空間之內。
淡雅的眸子之上，似乎帶著淺淺的水果。
淺青色的紗裙，將其整個人襯托的好像是一個小精靈。
她看著眼前的葉千言，似乎有些朦朧。
葉千言注意到，她的目光有些不太對勁，但卻沒有開口。
“是……”
小蘿莉低下頭，口中略微有些底氣不足。
的確如對方所說，從一開始，她就有自己獨立的意識。
而且，從頭到尾，都一直觀望著他。
可是這對於她而言，又何嚐不是一種折磨？
天知道，她有多想幻化出來，就像現在這樣，展現在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