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16號避難所(1 / 2)

房間並無多少東西可以選作利器,好在通過美劇的學習使得我們對消滅喪屍有最基本的理論認識。我選擇了衣帽架的杆子,酒店並不低檔、但是看似廉價的不鏽鋼杆子這時候卻派上了救命的用場。我幫李婧選擇了落地式台燈的燈杆,也是金屬材質的,看起來殺傷力要比我的杆子小得多,但是輕便。

我們深呼吸、演練像紅纓槍一樣使用手中的武器,好在喪屍隻會簡單地用手和嘴,並無高深的功夫,更多的時候像一個活動的靶子,隻需將鋒利的紅纓*入頭部即可。

可是這時候的時間點也是讓人糾結,已經是下午了,再在房間熬下去就是晚上了,而且人也餓得跑不動。隻有賭一把了,看能不能遇到更多幸存者或是逃到安全一點的地方。

於是小心翼翼逃出了走廊,電梯是不敢坐的,好在我的房間隻在3層,於是又小心翼翼下了樓梯,走運、沒遇到喪屍,也許酒店的活人都被喪屍吃空了,喪屍轉移獵場了。

到了大堂,有零食的自動售賣機早就被人打爛了,好在還有幾包掉落在底下的零食,我們匆匆補充,看來有比我們早的人突圍出去了,隻不過現在這個時候還活著沒有沒人知曉。

就在我們把零食裝好包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頓時我倆嚇個半死,趕緊擺出戰鬥姿勢準備後撤。

還好是活人,至少他們形態正常身上沒有血跡,一個眼睛男和一個瘦高個。他們也背著包,手裏竟然握著菜刀以及砍刀。看到活人讓我們輕鬆不少,眼鏡男告訴我他們摸到了廚房,拿了點吃的和刀具。於是約定一起出逃。瘦高個是酒店的工作人員,所以他們能安全摸進摸出廚房,他們問我們需不需要實物,我們又從他們那裏補充到了一點。

大家都是年輕人,看樣子都深受美劇熏陶。

逃出酒店後,瘦高個因為是本地人清楚路線所以打頭陣,我殿後保護李婧。我跟他們說這是我老婆。李婧絲毫沒有反對,反而露出感激之情。

接下來怎麼辦呢,看樣子整個廣州都陷入喪屍之地,或者更大範圍也不知道,整個廣東?如果是這樣那就慘了,中國本身人口就多,廣東人口密度更甚,我們麵對的不僅僅可能是僵屍群,而可能是僵屍片,一片一個街道一片一個城區。那樣生存幾率幾乎為零。眼鏡男也是遊客,這時候隻等著瘦高個拿主意了。

酒店之外的街道,車輛塞滿了每一個空隙,車輛的空隙之間要麼是殘缺不齊的屍體要麼是卡在車裏的嗷嗷叫的喪屍。走動的喪屍出現在馬路上一下立刻就往巷子裏轉了,我們躲在混亂的車當中商討對策。

瘦高個說先去他家,他要拿點東西,然後選擇的是回他鄉下的老家。光是回他的住所就路途遙遠,平常他都是搭地鐵上下班,此時去地鐵站很明顯不是合理的選擇。

於是我們隻能小心翼翼在車流中漫漫逃亡。

6月2日醫院失控後,衛生部的專家撤離到了廣州邊上的一個臨時指揮部,指揮部由駐守在廣州周邊的集團軍設立,廣州發生不可控埃博拉病毒變異疫情後,中央及時下達了封鎖廣州城的命令,除廣州周邊的集團軍,還從臨近的地方調來集團軍參與封城。進出廣州的所有道路全部封閉、並設立火線,對一切接近火線的廣州出來的生物都一律擊斃,不管是否感染。

由於廣州城區和周邊幾個市的建築延綿一片,軍隊甚至通過轟炸房屋來設立嚴格隔離的隔離帶,這已經是後幾天的事了。對於如此重大、速發的惡性傳染疫情,中央給定的政策是“寧可錯殺三千、也不可漏掉一人”。這樣的政策固然殘酷沒有人性,但是卻能從根本上保全大局。這對於人口多達1300多萬的廣州來說,要耗費不少彈藥。

我們四人一行小心翼翼,一路上又彙合了5個躲在車裏的人,人數的增加使得我們對小鼓喪屍的恐懼心有所減少。但是我們遇見的都是大股喪屍,我們隻有通過奔跑來求生,戰鬥隻會拖延和耗費體力、從而陷入喪屍群的包圍圈。

我們路過一個派出所,派出所大門緊閉,鐵柵欄圍牆外喪屍屍體堆出了一個跨過圍欄的坡,看樣子喪屍大軍通過人海戰術成功血洗了派出所。一路上還見到了從高樓上跳下來的活人抑或喪屍。爆炸聲也時不時從遠處傳來,不清楚是軍隊所為還是煤氣爆炸抑或是加油站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