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第一例輸入型病毒(1 / 2)

2015年3月底,中國援助非洲的埃博拉病毒醫療小組第四批成員回國,當中有一名醫生可能感染了病毒,但是該醫生隱瞞了事實。回國後,該醫生覺察到自己可能感染了埃博拉病毒,但是他恐懼隔離,加之自己有和病毒鬥爭的經驗,因此他決定偷偷治療自己。

2014年的時候,曾經發生過一起所謂的埃博拉病毒致死者詐屍在人群中行走的新聞,雖然後經證實其實是生者被誤判成死者的烏龍事件,但是事實真相無人所知。

到2015年5月底的時候,那位被感染的醫生出現了嚴重的暴力傾向以及嗜血傾向,但是他還有理智,在他的日誌裏他記錄到可能是由於藥物副作用或者藥物衝突,此時他已連續一個星期未去上班並且與外界失去聯係。

覺察到異樣的同事向醫院報告了情況,醫院也向公安局報了案。

5月31號,警察和醫生在他的住處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不省人事了。醫生在看了他的日誌和一大堆儀器和藥物之後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於是趕緊送往醫院並且上報衛生部。

在救護車上,被感染的那位醫生醒了過來,想脫離控製,並且在掙紮當中咬傷了幾名醫生。

送到醫院後,包括司機以及警察在內的人都被隔離了起來。

衛生部的專家到了之後,確診為埃博拉病毒感染且變異,並且極具傳染性和速發性。除了隔離醫院以外還需隔離之前被感染醫生住所周邊的人自己所有接觸過的人。

2015年6月3日,我到廣州參加一個行業展會。為期3天,住的酒店正好離醫院不遠。

就在廣州警察以及武警對被感染醫生住所進行隔離的時候,醫院的疫情已經失控,並且有被咬傷的人逃出醫院,也有警察及武警被咬傷。

*,我準備出酒店去參加展會,卻被告知酒店已經被封鎖,原因不得而知,人們議論說不遠的醫院爆發了傳染病,還有人被咬傷。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除封鎖。於是我隻能呆在酒店裏。

在廣州我朋友不多,打電話問了幾個人,他們都說不知道封鎖的事,其中一個朋友說高速因堵車關閉了,出不了廣州。

我從人們的小道消息隱約知道問題的嚴重性,想在網上發布,卻發現根本上不了網,打電話給深圳的朋友,他們也說進不了廣州。

看來事態很嚴重,我竟然莫名有點小興奮。

到了中午的時候,看電視新聞說廣州多處發生了恐怖襲擊,現在全城封鎖在抓捕恐怖分子,同時軍隊介入,命令實行宵禁,市民呆在家裏不要出門。工廠企業暫時封閉,嚴禁人員出入。再晚一點手機也失去了信號。隱約還能聽到槍響,酒店也開始動亂起來。

晚上的時候,槍聲越發密集起來,但是大街上空無一人,有人說是打死了不遵守宵禁命令的人,也有人說是軍隊和恐怖分子在交戰,反正沒人敢出門。

一晚上,酒店都沉浸在彌漫著槍聲和尖叫聲的恐怖裏。酒店保安告知大家都返回各自的房間,注意自己的財物,天亮以前不要走出酒店。

大約淩晨的時候,我被尖叫聲和嘈雜聲驚醒,追跑慘叫聲穿過房門外的走道,我從貓眼裏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追著另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跑。

什麼情況?恐怖分子?難道是喪屍?結合我耳聞目睹的情況,我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極大。

怎麼辦,又不敢開門,手機也完全沒有信號。再看外麵的街道,雖然天色還未全亮,但是似乎車水馬龍了起來,不一會兒就能聽到汽車喇叭的聲音夾雜尖叫嘶喊的恐怖聲音。看來已經失控了。

等走廊裏大致安靜了一會兒,我壯著膽開了門想逃出去,卻突然聽到奔跑和哭喊的聲音,我趕緊退回房間,就在準備關門的時候我看到兩三個人追著一男一女跑,女的跑在前麵,男的看樣子有意擋在後麵,馬上追的人撲倒哪那個男的,女的驚慌失措之餘嚇呆看著男的被撕咬,我想立刻關門,那個女的卻被另一個人追著跑我這邊來了,就在我關上門的一刹那,那個女的把手伸進了門縫,我下意識趕緊開一點門,看到後麵那個缺了一隻眼睛和鼻子的人張著血盆大口馬上就撲過來了,於是一把拉住那個女的,把她扯了進來,趕緊關了門反鎖起來。門外傳來敲打的聲音和類似於野獸的嘶吼聲。

那個女的大約20歲左右,此時已經杯嚇懵了,木訥地盯著門,格外地恐怖。

不一會兒,走廊遠處傳來尖叫聲,然後走廊就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