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風眠沒讓他如願,她說:“你女兒風眠死了,死在她十八歲那年的冬天,和你前妻風玲一樣,饑寒交迫,也不知是凍死了,還是餓死了。我不是風眠,你想贖罪,到下邊去,看她們理你不?”
餘舟震驚不已,瞳孔圓睜,然後渙散,斷氣……
任寧寧哭得撕心裂肺,一聲一聲的爸爸叫著。
知道的,她是為了搞點財產。
不知道的,還以為死了她的親爹呢。
任家人忙前忙後的辦葬禮,請賓客。
讓他們折騰去,風眠樂得清閑。
她隻要握著任慧和餘舟的死亡證明書,任家人一分錢也別想得到。
葬禮過後,風眠拿著相關文件暢通無阻的得到了任慧和餘舟的所有財產。
為啥任慧的那一份也歸她?虧得她比餘舟早死了半天。
在她死亡的那一刻起,她的遺產繼承就開始了。
她沒有父母兒女,丈夫餘舟是她唯一的遺產繼承人。
等餘舟死亡的那一刻,風眠成了餘舟的唯一繼承人。
所以她順利的繼承了這兩人的財產。
任寧寧和她的家人自然不服,找了律師來和她打官司。
可惜她所說的收養並不成立,任家人想繼承任慧那一份也不可能,畢竟那會兒餘舟還沒咽氣呢。
氣得任寧寧無能狂怒,在她公司周年慶的時候,跑來現場鬧事。
風眠端著飲料杯子淡笑著向大家解釋。
“她是我爸爸第二任妻子的娘家侄女,因為她姑媽說過要過繼她當女兒的事,她就一直覺得我爸爸的財產應該歸她。她時不時的就來鬧一下,想和我爭財產,我都習慣了。”
“怎麼也輪不著她呀,這位女士,我勸你認清現實。你要實在不服,就打官司去,在這裏鬧沒意思。”
風眠笑道:“官司打了呀,她輸了。”
“呀,官司都輸了還來鬧,這什麼人呐。”
“保安,來把她請出去。”
任寧寧不叫囂了,開始和她打感情牌。
“姐姐,我不想和姐姐搶什麼東西,也不是來鬧事的。隻是爸爸去世前讓我們姐妹二人好好相處,今天姐姐開周年慶,我來看看姐姐。”
說罷,又看向顧嶽霖說:“姐夫,你幫我勸勸姐姐吧。”
顧嶽霖哼一聲道:“還真是讓人開了眼了,為了和我們爭遺產,兩次鬧上法庭,完了還能攀親戚?”
任寧寧麵紅耳赤,周圍的人對她一陣嘲笑。
任寧寧看著得以的風眠惱怒道:“你有什麼得以的?你個不下蛋的母雞,結婚好幾年了還沒個孩子,早晚要被離婚。”
風眠一愣,隨後摸上肚子,“你說什麼?孩子嗎?”
大家都知道她懷孕了,而且是兩個。
所以人家喝酒,她是果汁代酒。
任寧寧這才看向她肚子,微微隆起。
所以……她能生?
顧嶽霖讓保安將她拖了出去,被莫名其妙的人糾纏上,還真是莫名其妙。
風小靜和李諾一起向他們走來敬酒。
“綿綿,恭喜,你們這是雙喜臨門啊。”
風眠笑笑,視線來回在他們身上。
“你們呢?什麼時候請喝喜酒。”
風小靜麵色一紅。
李諾笑道:“快了快了,我媽說要算個黃道吉日。”
慶市那邊的產業交給了她們培養起來的專業CEO,他們的工作重心,都遷到了京都這邊。
大展拳腳,隻是個開始。
風眠終於如願見到了顧嶽霖的表姐,她回來一次不容易。
帶著她的金發老公,還有三個混血兒孩子。
她的母親,顧嶽霖的舅媽,前些年已經在異國他鄉去世了,這次回來帶回了她的骨灰。
為了把骨灰帶回來辦了許多手續,多方諸多交涉才辦成,也因此耽擱了這許久的時間。
那天,他們一行人推著孫老一起去墓園,把顧嶽霖舅媽的骨灰下葬到他舅舅身邊。
回來後老爺子就不行了。
他把他們叫到跟前,拉著表姐和顧嶽霖的手說:“晚兒,家裏的錢你都帶走,那房子給嶽霖。那是我們的祖宅,不能賣。”
正如顧嶽霖說的,表姐早成了外國人,外公不可能將祖宅給她的,隻能用金錢彌補。
外公被判無罪後,沒收的財產也回來了,有不少。
表姐哭成淚人。
“爺爺,我們不差錢,我們在國外還有棟莊園呢。”
表姐夫確實不差錢,但那是老爺子給她的心意。
老爺子去世之後,他們參加完老爺子的葬禮就要走了。
她拉著顧嶽霖說了許多話,專業方麵的,政治方麵的。
“等兩國建交完成,我就可以直飛京都了,到時我再回來看你們,也請你們一家去我家莊園做客。”
“好,表姐,一路平安。”
等他們一家走後,再過一個月她生了一雙兒女。
孫外公終究是沒等到他們的孩子出生。
等孩子滿月後,他們一起抱著孩子去墓園看了他,還有外婆舅舅舅媽,給他們燒紙。
等孩子三個月大的時候,他們帶著孩子一起回了風家村。
風國棟和張氏高興不已。
“你倆可真是好福氣啊,一下子兒女雙全了。”
周圍看熱鬧的鄰居也都在。
“可不,還是綿綿厲害。你們是不知道哦,現在計劃生育有多嚴。我那娘家侄女二胎懷了個兒子,都五個多月了,還是被抓去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