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夫子話本子的經驗,白雪公主在被劣人放走後,一直過得十分家庭主婦,整天除了給小矮人們做飯拖地掐掐棉被,還得給小矮人們洗一堆發黴的臭襪子,可謂是一段遍布著臭襪子味的辛酸回憶。我當時還料想著,公主說不得正被這樣無節製的生活壓抑的提前結束了青春期,轉而進入更年期,急需有人給她一刀痛快。基於這樣的基礎上,作者才很人性化的延伸出巫婆這個角色,從而了結了公主的前半段故事,以至於,和王子幸福快樂的森活在一起。
掐回神思,卻發現現實不見得樣樣如童話一般完美。我旁兒這位真實的公主,她雖然和所有故事的公主一樣錢多多,身世好,還有滿月一樣俊美的臉蛋,脾氣卻是背道而馳的,暴躁的猶如西海夜叉一樣雷閃電鳴的。她還不會做飯拖地,更不會沒事就掐掐棉被君。
我入住的這幾天也沒見過她洗過臭襪子,全然找不到任何需要抑鬱的借口,就連業餘時間也是在搓麻將和打牌兩者之間度過的,她還有一個響亮的大名叫做,飄柔。偶爾下下廚還會把廚房給炸掉。當時兒,我問她:“有何感想?”
她十分豪邁的將圍裙一甩,慷慨激昂的發言道:“失敗乃成功他媽,下一次,我一定會成功的!”
我仰天長歎道:“飄柔就是自信。”
可見的,童話大都是騙人的。
秉著這樣一位臭味相投的公主,我們毫不念想的成為了知己,曉是如此,我的係統仍是沒有解除對她的防範。
提心吊膽的過了幾日我終於碰到了狀況。這天兒,我從床上滾起來,剛開始還吃嘛嘛香,腿兒也不疼,等過了午時,日頭一轉,我不僅腰酸腿痛連肚子也泛起了嘀咕來了,也沒空兒的去糾結飄柔用的是不是地溝油,轉彎,拐進了隔壁的醫莊。
說實在,它給我的第一印象是很有個性。
抬眼,一幅隻能在如廁見到的熟悉場景,生動的步入在我眼前。醫莊外的匾牌上立著一個亮眼的標誌“男左女右”。我暗暗吐糟道,奶奶的,看次病居然搞得和上如廁一樣,**。等吐槽完畢,我毫無懸念的拐進左邊的小巷裏。踉踉蹌蹌的踏出十步,中途又立了一塊匾牌,上寫了這樣一個三不救的要求:“
一:不高的不救
二:沒錢的不救
三:長得不帥的也不救。”
我:“……”
確定不是在招婿嗎?
愣神中,陣的腹痛感又就地席卷而來,驀的,感覺有一股子熱流從胯下流出,垂眼一看,我那個娘喲,居然還見血了。等一絲絲蛔蟲鑽肚的麻利感覺疼的我前胸貼後背時,我便沒有心思再吐糟了,弓著腰、縮著背顧不得那所謂的三不救,蠻橫的橫衝直撞往裏跑。
唐突的,一雙桃紅色繡花鞋步入我眼裏,趕忙的想急刹住腳,腿兒卻像是雨地裏打滑的高速越野車,打過幾聲擦地的摩擦聲,仍是無藥可救的撞上了那紅鞋的主人。
“轟咚——”
的聲響過後,身下傳來飄柔哭爹喊娘的聲音:“沒事,跑那麼快做什麼?不曉得,來醫莊需要安分點嗎?”
我撐地起身,肚子的疼痛感越發的真實起來,似有人拿小李飛刀在我肚裏狂舞,杵著旁邊的門框,我的眉頭頓時扭成一團,道:“我很想安分”指著肚子:“可是它不同意。”
飄柔的目光隨著我的手指看向我那不安分的肚子,半晌,目光又低了兩分,驚呼道:“哇,你這麼小就有痔瘡啊?”
我氣鼓的挺起腰板:“你才有痔瘡,你全家都有痔瘡。”
她顫抖的直起一根手指,指著我,不可理喻道:“那你說不是痔瘡是什麼,都流了這麼多血,難道還是葵水不成?”
我不滿的反擊:“老子說了,老子沒有痔瘡就是沒有痔瘡,你煩不煩人啊!再說了,我要是知道,那我上醫莊吃屎啊!”
她氣得跺腳:“你上醫莊幹嘛,我怎麼、”腳跺道一半,驀的頓在半空,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半晌,繼續顫抖的指著我:“你、你、你、你、你居然是女的?”
聞言,我不可思議的將她望著,不可置信的向後踉蹌幾步扶住門框,不可相信的學她結巴問道:“你、你怎麼知道?”這可是我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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