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三十一日。
這天陽光正好,閻家紅花高掛,紅火一片。
這天是閻笑笑娶夫郎的日子,還是四個夫郎一同進門。
這可以說是前所未有。
就算是有錢人家娶夫,也是一個個進門。
閻家這倒好,一下進門四個。
看得來觀裏的人,都羨慕不已。
當然了,也有不安分的,見閻笑笑一下娶了四個。
就想著要將自己的兒子也塞進來。
反正閻家家大業大,多一個少一個也沒啥。
男子都是要嫁人的,嫁給誰都是一樣。
倒不如找個有錢的,知根知底的。
誰知道大娘這想法剛形成,閻喵喵就像是知道似的,一個眼神瞪過來,嚇得那大嬸連連後退。
閻笑笑見狀,笑道:“嬸子抱歉,我這夫郎脾氣不好,若不是這些都是他的哥哥們,他能廢了我娶進門的人,嬸子還是出去吃酒去吧!別等會兒又被我這脾氣不好的夫郎嚇到。”
那嬸子見狀,一路上罵罵不休地出去吃飯去了。
婚禮進行得正好,晚上的洞房花燭夜,大家就像是默許了,閻笑笑去了易蘭生的屋子裏。
易蘭生從小就被捧在手心裏長大,是個嬌生不慣養的主。
今天天地之上,也隻有柳顏跟易家家主。
他們都是沒有父母的孩子,所以來的隻有易蘭生的家人。
說不羨慕是不可能的。
晚上月上枝頭。
房間裏的人卻沒有別的夫郎那樣,等著妻主來掀紅蓋頭。
而是一個個自己卸妝,梳洗睡覺。
等明日,還要回去鎮上,繼續開店。
這成親是一回事,日子還是要照常過的。
總不能因為成親了,就不做事了。
今天晚上,也是他們商量好的。
閻笑笑去易蘭生的屋子。
關上門,房間裏的紅色映入眼簾。
閻笑笑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成親。
她記著柳顏說的,要掀了紅蓋頭,再喝合歡酒。
可到了這洞房裏,她就忘了這些步驟。
最後還是易蘭生覺得頭上的布煩瑣,自己一把掀開。
“哎!你怎麼自己掀開了,我……”
“這有啥,我們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就是走個過場,你看其他哥哥們,哪個在乎。”
易蘭生走到桌前,抓著桌上的果子點心就是一頓狂吃。
一天下去,他一點東西都沒吃,可算是餓壞了。
閻笑笑見到這樣的易蘭生,似乎有些理解,為什麼他們讓她今晚進易蘭生的房間了。
因為易蘭生這個小東西,完全不懂害羞是何物。
這要是換作其他人,說不定扭扭捏捏半夜都不會睡下。
“你慢點吃,又沒人給你搶。”閻笑笑在一旁端著一杯水,無奈。
“沒事,我以前采藥的時候,都是這樣吃的,吃完了,我們就快點洞房吧!我娘給了我孕育果,等會兒我一塊吃了。”
易蘭生說完,從衣服下拿出一個青棗大小的果子。
閻笑笑還是第一次見到孕果,拿了過去,“這東西吃完你就能生孩子了?”好奇道。
“當然不是!”易蘭生大聲,臉也紅了起來,“肯定還要妻主你的配合,看你願不願意給我這個孩子,妻主若是不願,我就算吃一筐孕果也不會生。”
“我肯定是願意的,我為何不願?”閻笑笑不解。
“那就好,那我吃了?”易蘭生水霧的大眼睛看著閻笑笑。
“吃吧!”閻笑笑笑道。
她倒想看看,這孕果怎麼讓男人生孩子。
易蘭生似乎是看出閻笑笑腦子裏的黃色思想,背過身去,吃掉了孕果。
閻笑笑見他吃完,“吃完了?”側身問道。
“嗯。”
“那該我了。”
“啊!”
易蘭生還沒不急的反應,人已經被閻笑笑抱了起來。
紅色的大床,在月光下隨著床上的人搖晃。
清風遮日,留下一地紅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