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真強壓著心底的忐忑。
“你對我的行程倒是很清楚。”蕭晉南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我看過你……”
啪!
蘇真還沒說完,蕭晉南就大力的將花瓶砸到了蘇真腿上。
“啊……”
蘇真頓時慘叫一聲,吃痛的倒在了地上。
花瓶碎片散落的滿地都是。
還沒搞得清楚狀況,蕭晉南又一腳踹向蘇真,絲毫不給她掙紮的機會。
“我說了,不許動我兒子,你真當我不會對你下狠手嗎?”
蕭晉南一邊踹,一邊質問,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他雖五十多歲了,但常年堅持鍛煉,力量不亞於二三十歲的年輕人。
奢華的皮鞋,冰冷的沒有溫度。
“啊……晉南,不是我……是華頌……晉南……啊……救命……”
蘇真從一開始的嘴硬,被踹到了哀聲求饒,所有的傲氣一瞬全滅。
“先生,蘇珊小姐在外麵。”
蕭晉南這才停下來,慢條斯理的整理起領帶來。
此時的蘇真已經痛得暈了過去,身上還滲出血跡來,似乎奄奄一息了。
“把這裏的下人換成自己人,你親自看管她,不能讓她出這屋半步。”
蕭晉南吩咐完助理,大步走了出去。
蘇珊在門口,麵無表情的看著蕭晉南走到她麵前。
蕭晉南步伐停了一刻,看了蘇珊一眼,並沒說什麼話又邁開了步伐。
助理趕忙跟上來問,“先生,她傷的不輕……”
蕭晉南回頭看向蘇珊,語調柔和,“照顧好你媽,請個醫生到家裏來吧。”
蘇珊低低的嗯了一聲,對她媽挨打一事沒發表任何意見。
入夜。
華頌又拋下懷孕的妻子,去了夜色酒吧。
音浪一波接一波,華頌在舞池中央,暢快淋漓的享受著美女的簇擁。
剛接下一杯酒還未喝下,突然被人奪去了酒杯。
正皺眉想看清楚情況之時,兩個大男人突然把華頌從舞池中央拖了出去。
他喝了些酒,但不醉,明顯感覺對方行為粗魯,敵意很深,還朝他頭上套了個麻袋,將他塞到了一個特別局促的空間裏。
一路顛簸搖晃,很快車停了下來。
華頌頭上的麻袋被摘除,落入視野的是一片漆黑與荒涼。
“我跟你們無冤無仇,你……”
華頌終於逮著機會說話,可還沒問得清對方是誰,大木棍就朝他腿上狠狠的落了下來。
華頌痛得大腦都宕機了,身體像被野獸啃一般,都不確定自己四肢還見不健全了。
好在男人們很快停止動作,華頌還在喘氣。
可還沒來得及確定四肢還健不健全,為首的男人就發話說:“埋深一點。”
話音一落,華頌就被扔進了一個深坑裏。
隨後,泥土不斷的往他身上覆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