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藝術家之墓(1 / 2)

青州畫廊。

門庭上書“浪潮派畫家畫作巡覽”

畫廊內展示著各種風格,各種題材的畫作,看花的人並不多,並且每個人的臉上都不太輕鬆,畢竟這可能是件違法的事情。

一群青年畫家正圍在一起好像在秘密地商討事情。

“都哪個學院收到了?”王謹川問。王瑾川是浪潮畫派領袖,個子很高,看來也是眾人的領袖。

“青州,青州,正是我們這裏。”劉清鬆激動地說,用沾滿顏料的袖子擦掉臉上的顏料,等於沒擦。

“古文?誰懂。”王謹川巡視眾人。

“我覺得不一定是古文,遲二修思哲,並未多涉獵古籍。可能是島國文字。”唯一的女畫家李紫道。

眾人聽聞“思哲”都為之一驚,沉默。

王謹川掃視周圍看畫的人們都沒有看向這邊沉聲道:“他修的是畫藝,不是思哲,李紫你記錯了。”

突然,一個著軍裝高大的身影奔入畫廊內,看畫的人們一驚,正欲倉皇外逃。眾畫家安撫道鎮定,沒事,自己人。

高大身影也是“藝術家之墓”一員,算起來,應該是“守墓人”。

眾人圍向他:“於領兵,怎麼了。”

於領兵喘好一口氣道:這次不用閉展,清鬆的“島國人出海”和李紫的“婦道夫隨”。和趙晨的“燈塔”這三幅畫撤下去就沒問題。是學院督導來查前幾日一封“來曆不明的信”,畫不太過分即可。

於領兵幫忙撤掉這三幅畫,雖然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但於領兵看著這一幅幅被撤下的畫,心裏還不是個滋味兒。

撤完畫,於領兵趁閑把目光投向了左邊的幾幅畫道:“謹川的這幾幅油畫的光影處理好精妙啊,這是紫色和紅色混合的吧。”

王謹川拿著被撤掉的畫歎了口氣道:“於兄,任我畫技如何創新,也隻有你這伯樂之人才懂,伯樂才有幾何。再說於兄,你說,伯樂懂了又如何,我們是想讓萬千百姓懂。”

王謹川看著手中趙晨那副“燈塔”:“我們這代人的使命是“文以載道”。我們要做的是向世人傳達我們看到的思想,而不是畫裏的美。

能達到目的,我們就是畫草畫,報紙上的笑畫,甚至是傳統那古畫都可以。哪怕我們這群人真的躺在這“大藝術家之墓”裏。”

眾人聽完都熱淚盈眶。一位看畫的觀眾轉過身來,這年輕人激動顫抖著走到王謹川身旁:“你們已經做到了,我就是青州慎天學院的學生,正是看了你們的畫,你們一隻腳都站在墓中,你們什麼都不怕,我們,我們也不怕,我和數十個同學打算革命,占領青州學院,我們,要迎來光輝未來。”

“糊塗”劉清鬆衝過來氣憤地要打年輕人一巴掌,伸出手的被於總兵抓住,於總兵對其搖了搖頭。

於總兵:“交給我吧,來人啊,把他拿下,我不會讓他這麼做的的。”

年輕人惶恐地看向眾人。劉清鬆對著被抓住地年輕人到:“別急,

再等等吧,我們等等遲二,我們等等其他人,終究有一天光輝未來會到來。我向你保證,這一天不會太遠的,相信我們。”

劉清鬆把手放在年輕人肩膀上:“你要指點江山,要改造國家,就要先忍耐。也許我們會早早地躺在“墓中”,那時候就需要你們來接下我們的旗幟。”

畫展結束夜幕降臨,盡管很疲憊,大家都沒有休息。都圍在畫堂裏像是在等著什麼重要的人。

不久劉清鬆就拿著一封信從外麵回來了,可以看到信上是用隸書和島國文糅雜寫成的,要特定的順序才能譯出。劉清鬆沒有常掛在臉上的那種激動,眾人倒是有些奇怪。劉清鬆落座沉靜道:“恩,知道是誰了。”

眾人湊過來,劉清鬆繼續道:“陳羽”

李紫不是慎天學院學生顯然知之甚少:“陳羽,不是文先賢極看重的高材生嗎?還,親自推薦他做什麼使來著。”

劉清鬆:“恩,而後文先賢收回了推薦,我們同是江西新學院的,隻聽說文老師當時的理由是:陳羽,他有塊很大的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