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場戰爭,四國之間都過於疲憊,要求四國之間友好互助,不再打仗。*傳聞,蒼月國的寒王,則和他的王妃‘浪’跡天涯去了。
冥幽將那批寶藏分別散給了四國的老百姓,一時之間,冥幽和冷蕭寒的故事在四國民間廣為流傳,成為一段假話,一段傳奇。
在那場戰爭之後,冷蕭寒殺了背叛他的魅影,而後又將藍婉兒挑斷了手腳筋,充當了軍妓。
時間如水般滑了過去,轉眼過去了六個月。
一個極幽深的山穀,樹木以千姿百態的姿勢肆意生長,粗壯的樹幹上滿布苔蘚和藤蔓,在周圍布成一圈綠‘色’的屏障,樹木環抱著這道山穀。
穀內,一個木屋,平和寧靜的如同世外桃源。
就像此刻,冷蕭寒滿臉的興奮和緊張,正在大廳內走來走去,時不時跑到內室‘門’口聽上一聽。
內室中微微有些呻‘吟’的動靜,似乎是有人在苦苦壓抑疼痛。
“幽兒,你疼就嚷出來,別忍著。”冷蕭寒忍不住在‘門’口喊,喊完繼續在大廳轉圈。
青墨軒‘揉’了‘揉’眉心:“冷蕭寒,麻煩你別再晃了行不?我眼靜都被你晃暈了……”
“冥瀧,你說幽兒怎麼還沒生出來?會不會有什麼……什麼危險?”冷蕭寒臉‘色’比室內生孩子的人還白。
“啊……啊……”冷蕭寒深知冥幽不是個忍不了疼痛的人,這個時候居然呼痛出聲,可想而知,冷蕭寒心一下就緊了。
一盆一盆的淨水被端了進來換成一盆一盆的血水端出,大廳裏的冷蕭寒,看著一盆盆的血睡,心更加揪緊了。
上官燁、暗影、青墨軒等人臉‘色’在一盆一盆的血水中越來越沉越來越白,就連冥瀧也忍不住的眉頭直跳。
“用力”
“快使勁”
“啊……!”
一聲聲催促聲響起,換來一聲聲死死壓抑卻抑製不住的呼痛聲,聽的大廳裏的鐵血男子們一個個渾身冷汗直冒,麵‘色’‘抽’筋。
一個時辰過去,兩個時辰過去,一個時辰過去,天‘色’已經慢慢的暗淡了下來,太陽從地平線上滑落下去,屋內的夜明珠把這一方照耀的猶如白晝。
血水一盤盤的端出,呼痛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卻怎麼也不有其他的動靜。
“怎麼還沒生出來?幽兒,幽兒。”整個人趴在‘門’上上,從‘門’上的縫隙處往裏看的冷蕭寒,不停的跺著腳,滿臉焦急和心疼,這個時候哪裏有一代親王的樣子。
“啊”一聲尖銳的叫聲驚的冷蕭寒一身冷汗,就想往裏衝。
“她是雙胎,沒那麼快。”上官燁臉‘色’發白的抓住冷蕭寒道,這叫聲已經聽的他牙都滲了。
她叫得這麼慘,那……該有多疼啊!
夜‘色’下,上官燁緊緊的拽住冷蕭寒,暗影的臉上青筋不斷地跳動,青墨軒的手心也有了許多汗。
冥瀧則點起蠟燭,慢條斯理的和雲翎陌下棋,不過那慘白的臉,在燈火下很沒有說服力。
忽高忽低的叫聲在內室內壓抑的響起,室外的一眾人們心也隨著,聲音拔高低下,沒個停歇之時。
快四個時辰了。室內,新柔手背上絲絲鮮血緩緩的流下,整個手已經烏青,卻仿佛一點知覺都沒有,任由冥幽緊緊的握著,此時滿臉焦急的連聲喊道:“姐姐,姐姐。”
眼前冥幽的臉上早一絲血‘色’也無整個蒼白的嚇人,雙‘唇’早已經咬得鮮血淋漓一片烏紫,渾身上下好似從水裏撈起來的一般,幾乎擰的出水,晶瑩的汗水從雲輕的額頭上快速的流下,幾乎好似身在雨中,而此時,輕雙眼微閉,氣若遊絲,好似昏了過去。
“不行,不能讓夫人昏過去。”穩婆知道‘婦’人產子時候的禁忌,當下狠根的掐在冥幽的人中上,再拍打著冥幽的臉。
新柔看著冥幽的人中被掐的烏青一片,不由整個眼都紅了,緊緊的咬住銀牙,怎麼會如此辛苦。
“不好了,夫人的力氣幾乎用盡了,這孩子卻卡在宮口出不來,這……”一直不斷壓著冥幽腹部的穩婆,此時滿頭大汗的低聲急道。
“孩子太大,折騰了四個時辰卻隻出來了一點,而且還隻是‘臀’部,這胎位不正啊!”一個穩婆對視了一眼額上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水,難產,夫人是難產。
“你們是穩婆,快想辦法,若是姐姐出了什麼事,我要你們抵命。”新柔一聽臉‘色’已經難看的不能在難看,滿身殺氣稟‘射’而出。
人參也用上了,各種姿勢也做了,她生小天時都沒這麼難受,也是破天荒頭一遭遇上。
三個穩婆一聽不由嚇的一個哆嗦,對視了一眼。
“嗯”輕輕的哼了一聲,一個穩婆楠了半天人中,才換來冥幽的微微哼,甚至連眼都沒有力氣睜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