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似乎還要說些什麼,耶律才擺手,“休得多言。有什麼事情我也會替你們承擔的。”
士兵們不敢在言語,也站到了一邊。
耶律才道:“景珍請進吧。”
景珍對耶律才道:“多謝耶律才為我引路。如果耶律才不打算進去就請先去歇息好了。”
耶律才微笑,“好的。改天我請景珍吃飯,算是為景珍接風洗塵。請進吧,大哥一定會十分驚喜的。景珍請。”
景珍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於是和耶律才再次道別,看著耶律紅的挺拔背影走遠才掀開了帳子的大門進了大帳。帳子的牆角點著一盞油燈。整個大帳不甚明亮。帳篷裏的東西稍多,有些雜亂無章。
景珍道:“耶律紅,我不請自來了。”
嗖,一隻飛鏢淩厲飛向景珍。飛鏢直奔景珍的太陽穴。力道雖然不是很大,可是如果碰到的是不懂武功的人一定會立刻喪命的。
景珍伸手用食指和中指接住,稍稍愣神。這是什麼跟什麼?難道是進錯了帳篷?用飛鏢射人的這種做法不像是耶律紅做的。
景珍愣神之際,耶律紅也飛身到了景珍的麵前。
耶律紅的衣衫不整,稍稍坦胸露乳,臉上有著幾分怒氣,待到看到是景珍時他立刻轉為驚喜。
“怎麼會是景珍?沒想到是景珍。景珍什麼時候來的?”耶律紅連聲問道。
這時一個女人也是扭動著腰肢來到景珍的麵前,“太子殿下,誰這樣大膽?怎麼可以這樣就闖了進來?”
女人的聲音甜美,女人味十足,很膩的味道。
女人的長發披散,麵容妖嬈,性感嫵媚,是女人中的女人。她的臉頰上的嬌紅似乎還沒有褪盡。淩亂的衣衫不但不顯狼狽,倒平添了幾分女人味。
不難想象他們剛剛在做什麼?難怪耶律紅甩了飛鏢,還那麼生氣。這樣的和好朋友見麵還是挺奇怪的。幹什麼打擾了別人的好事啊!景珍連連自責。景珍知道了那耶律才不是個省油的燈。明顯上來就給景珍個下馬威。想必耶律才是知道耶律紅的帳中有女人的。
景珍一下子臉兒紅了起來,“對不起,不知道……。不是故意的,我剛剛到來,想要和耶律太子打聲招呼。所以就這樣來了。真是失禮了。那個我也打過招呼了。改天再見好了。我也先告辭了。哪天我請你們吃飯算是賠罪好了。”
景珍顧不得和那女人打招呼,想要落荒而逃。景珍以為她這樣貿然進來多少有點故意破壞人家的嫌疑。
耶律紅輕輕抓了景珍的衣袖,“見了好朋友就這樣走了更失禮了。怎麼也要說幾句話的。景珍沒有打擾我們的。”
耶律紅對他身邊的女人揮手,“烏蘭先退下吧。讓人送些茶點過來。我的好朋友來了我們要敘敘舊了。”
耶律紅也沒有想要把這個女人介紹給景珍的意思。
烏蘭道:“好的,太子殿下,我這就差人送來茶點。不知景姑娘是不是喜歡喝奶茶?”
景珍笑道:“可以的,真是打擾了,改天我再來謝罪。還未請教姑娘的尊姓大名?以後我一定改掉這毛躁的性格。姑娘看在耶律紅的麵子上不要太和我生氣啊!”景珍已經恢複了常態。
烏蘭剛要說話,就聽耶律紅道:“是我的小妾。景珍不必和她客氣的。”
烏蘭也就不再說話,她整理了下衣衫,很快出去。
景珍把飛鏢遞給耶律紅再次道:“這種好事被我打斷了可不好意思了。好在是好朋友,要不然可是糗大了。要怪也怪你那好弟弟好了。是他讓我就這樣進來的。我還以為他是出於一片好心呢。誰知是為了讓我出醜。”景珍也不是很生氣地數落著耶律才。
耶律紅收了飛鏢道:“我那二弟天天針對我。我已經習慣了。來吧,景珍請過來坐。”
耶律紅禮讓著景珍往帳篷裏走去。床鋪上一片淩亂,耶律紅略微不自在。景珍假裝並沒有注意到什麼。
景珍和耶律紅落座。
耶律紅問道:“景珍怎麼有空過來?”
“當然是來還房子了。也不能老是霸占著你的房子。正好也想要出來透透氣,於是就來了。怎麼樣,別後一切還好嗎?”景珍愉快道。
“很好,景珍呢?聽說受了傷,已經大好了嗎?”耶律紅對景珍的一些事情也有所耳聞。
耶律紅在燈光下細看景珍的臉,景珍依然健康美麗,有種讓人不敢褻瀆的美。
“好了,早好了。”景珍也不知耶律紅指的是哪次受傷,隻是這樣說道。
景珍從懷中拿出耶律紅的房契,然後用雙手舉著遞給耶律紅,“你的房子住得很開心。實際上小七和花招現在還住在那裏。但是我先把房契還給你。不過房子小七和花招會住陣子的。”
“景珍怎麼這樣呢?就是一所房子而已。怎麼還這樣見外呢?”耶律紅不肯接景珍遞過來的房契。
景珍道:“其實我自己能夠買得起房子的。隻是當時你的盛情難卻。我的心裏也把你當成了朋友因而也就收下了。如今也到了該歸還的時候了。所以就來還了。你想我大老遠的來了容易嗎?那麼也先收下吧。如果你不收,那麼好朋友的什麼看雪山的邀請,觀草原的邀請我是不敢接受的了。”景珍很歡快地說道。
耶律紅道:“這樣說來我要是不收下景珍就會和我斷交的。”
“那當然了。好借好還再借不難。等我有困難時還會再次向你求助的。”景珍說著把房契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很壞壞地笑道:“那女人不錯啊!身材極佳。我要是男人都會喜歡的。”
“我唯一的妾。是我十五歲時父皇賞賜給我的女人。是隻可當妾不可當妻的那種女人。”耶律紅道,“娶妻時要看重女人的人品。妾就不必想得太多了。”
耶律紅的想法多麼奇怪。妻妾不都是女人嗎?為何要分得這樣清楚?景珍的臉上有著些驚愕的神情。
“怎麼?”耶律紅問道,“我說的不對嗎?”
“不知道。但是為何你們在做著夫妻之事卻不把她當成是妻子?難道女人不該被尊重嗎?我身為女人有些反感這樣的話。也可能是我太落伍了。看來男人和女人的想法差的太遠了。”景珍笑笑起身,“我也該回去了,明遠也要來接我回去用晚飯了。”
果然從帳外傳來了明遠和烏蘭的說話聲。
景珍和耶律紅走出大帳。
烏蘭親自端了茶點,此時正和明遠寒暄。
烏蘭和明遠聽到了景珍和耶律紅的腳步聲,便望向他們。
景珍道:“謝謝烏蘭的盛意了。改天我再來喝奶茶。現在我要回去吃晚飯了。剛才真是萬分抱歉了。我一會兒會讓人給烏蘭送來些小禮物。隻是送給好朋友的女人的。希望烏蘭不要笑話我寒酸。”
烏蘭明顯很高興,她很受用好朋友的女人這幾個字。烏蘭道:“怎麼會?景姑娘給了我禮物我可是有麵子了。太子殿下都會因此高看我一眼的。”烏蘭說著還瞟了耶律紅一言。
耶律紅沒有和烏蘭說話,對烏蘭的輕視顯而易見。
耶律紅對對明遠道:“明將軍好了嗎?毒解了嗎?”
明遠道:“是,差不多好了。改天再和耶律太子閑聊。若果耶律太子不嫌酒席簡單。也過去喝一杯可好?”明遠的邀請並不十分誠意。
耶律紅道:“不了。你們久別重逢有很多話要說。我在場氣氛會差了很多。改天我請明將軍和景珍喝酒。明遠也帶著景珍去用餐吧。”
明遠道:“好的,那麼改天再聚。”
景珍道:“明天再見好了。”
耶律紅道:“好的。景珍一會兒也早點休息吧。”
景珍笑道:“好的。耶律紅和烏蘭也早些休息吧,我祝你們做個好夢。告辭了。”
明遠也道了再見。
耶律紅和烏蘭殷勤相送。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