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reference_book_ids\":[7129434713235672101]},{\"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41,\"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57,\"start_container_index\":41,\"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53},\"quote_content\":\"《周禮》reference_book_ids\":[7224859397342628868]}],\"33\":[{\"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33,\"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0,\"start_container_index\":33,\"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6},\"quote_content\":\"《仁學》reference_book_ids\":[7216652316278000678]}],\"3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38,\"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90,\"start_container_index\":38,\"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84},\"quote_content\":\"《崢嶸歲月》reference_book_ids\":[7029639399470009381,7073803293784280094]}],\"50\":[{\"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5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27,\"start_container_index\":5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21},\"quote_content\":\"《崢嶸歲月》reference_book_ids\":[7029639399470009381,7073803293784280094]}],\"7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78,\"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37,\"start_container_index\":78,\"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31},\"quote_content\":\"《崢嶸歲月》reference_book_ids\":[7029639399470009381,7073803293784280094]}],\"10\":[{\"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60,\"start_container_index\":1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54},\"quote_content\":\"《資治通鑒》reference_book_ids\":[7077845868786764830,7077845868778359816,7078185810025008142,7077845868795153438,6883440117109754887,7220732984675011618,7255253493617789988,7077845868790942727]}]},\"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1911年
他認為劉秀登基後,嚴光應該當宰相
毛澤東進入長沙湖南湘鄉駐省中學堂讀書。
據蕭瑜回憶,毛澤東和他同窗時,經常在黃昏時刻散步,他們最大的樂趣在於討論,聆聽彼此的見解。有一次,蕭瑜應毛澤東的要求,把寫著20多篇作文的兩本大練習本借給毛,第一篇的題目叫《評範仲淹的(嚴先生祠堂記)》。毛澤東不同意蕭瑜作文中的一些見解,整個黃昏,他倆都在爭論。嚴光的故事是這樣的:光武帝是漢朝的一代名君,在位執政33年。在繼位之前,叫劉秀,與學士嚴光交情甚厚。劉秀登基後,邀請嚴光一同臨朝執政。嚴來到京城,並與他的這位皇帝朋友共臥一榻。據說,他們的深厚交情的一個佐證是:夜間嚴光不由自主地把腳伸到皇帝的龍體上。光武帝請嚴光出任宰相要職,當他眼見嚴光遲疑不決時,甚至給予他與自己平起平坐的權力。但嚴光不愛仕途,推辭了,然後返回浙江的富春江,在那兒終日垂釣河上,過著寧靜淡泊的生活。至今,富春江上有一處嚴子陵釣魚台,那是用來紀念嚴光常坐的地方。他40歲謝世。宋朝為他立了一座祠堂。當朝宰相範仲淹應邀作了一篇碑文,即《嚴先生祠堂記》。範仲淹的碑文僅219個字,文中表達了他對光武帝和嚴光的敬慕之情,認為這兩人顯示了傑出的高風亮節:光武帝賢君愛才,嚴光不愛權力和俗名。蕭瑜讀碑文時,對範仲淹的說法不以為然,所以在作文中這麼解釋:鄙人認為光武帝僅僅請朋友幫忙處理繁難的政務,未必就是求賢若渴。還認為嚴光並不像人們所說的那樣純潔高尚。如果他早知道自己不會接受委任,那麼他為什麼還來拜訪皇帝並與之同床共寢?這不也表明了他愛慕虛榮嗎?毛澤東的看法卻是這樣的:他認為劉秀登基後,嚴光應該當宰相,就像比他早200多年的前人張良輔佐漢高祖一樣。他們兩人爭論了好半天,但沒有結果。(蕭瑜《我和毛澤東的一段曲折經曆》,昆侖出版社1989年版第20~21頁)
公開提出:“把孫中山從日本請回來,當新政府的大總統”
毛澤東在看了報紙所載的廣州起義失敗消息後,寫了一篇表達自己政治見解的論文,並用大字謄清,第二天黎明,把它貼在學校的“揭示欄”內。在這篇文章裏,毛澤東公開提出“推翻滿清王朝,建立共和政府,把孫中山從日本請回來,當新政府的大總統,康有為當國務總理,梁啟超當外交部長。”(《走出韶山衝》第58~59頁)
1912年
寫了《商鞅徙木立信論》
毛澤東考進長沙湖南全省高等中學校。
有一次,他聽到同學們議論起學校條件,對同學們說:學習是需要必要的條件,但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努力;假如自己沒有認真學習的打算,沒有刻苦鑽研的精神,縱然學校設備十分完好,學習條件十分便利,也將不會取得什麼收獲。他以晉朝時孫康映雪夜讀,成為一個知識淵博的人,車胤夏亱囊螢攻詩書,日積月累,掌握了豐富的知識,成為一個大學者的故事為例,來啟發大家。讀書期間,寫了《商鞅徙木立信論》。下半年,在湖南省圖書館自學。(馮彩章《毛澤東與他的友人》中國青年出版社1996年12月版,第10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