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秦淮如哭著撲向賈張氏,將準備再次起身的賈張氏按住。
許援朝環視一圈,道:“還有你們眼睜睜的看著這老破布毀人清白,竟然無動於衷,難道你的心都不是肉長的嗎?一個清白大姑娘如果任由這看老破布胡說,以後還怎麼嫁人?何雨水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就是幫凶。”
一眾皆閉了嘴。
人言可畏。
大家夥都知道。
可真要逼死一個大姑娘,上麵肯定不會輕易算了。
“其他人也就算了,何雨柱你可是何雨水的親哥哥,你也看著別人這麼誣陷你的妹妹而無動於衷嗎?”
許援朝目光所至,人皆羞愧的低下頭。
許援朝隨即把目光看向何雨柱,何雨柱看到許援朝也是滿是仇恨。
如果不是你許援朝,我妹妹會反對我跟秦姐嗎?
妹妹不反對,我們兄妹會吵架?
會有今天這事嗎?
“我們兄妹之間的事要你管嗎?”
傻柱猛地起身跟許援朝四目相對。
“不用我管,就看你妹妹被人活生生逼死嗎?”
許援朝怒喝道。
“誰逼她死了,誰逼她死了,說她幾句都不行嗎?”
秦淮如拉住賈張氏,卻封不住賈張氏的嘴。
“好,好!你們何家男人都有種,何大清為了一個寡婦,拋棄家產、拋棄兒女遠走保定,你何雨柱為了一個寡婦,逼死妹妹,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
許援朝滿臉怒氣,更多的是對何雨柱舔狗行為的憤怒。
或者說對自己前身舔狗的憤怒。
再活一世,他絕不當舔狗,也看不得終極舔狗。
“我讓你胡說八道!臭小子,找打!”
傻柱被許援朝說的惱羞成怒,擼起袖子就朝許援朝打來。
“援朝哥,小心。”
許援朝一把將何雨水護在身後,然後一腳踹出。
腿比手長。
許援朝一腳將傻柱踹飛。
嘭!
傻柱那強壯的身體倒在地上,頭嗡滴一聲懵了。
我被踹飛。
我被許援朝這小子踹飛了。
這不可能。
這不可能。
傻柱再次起身,大喝一聲朝許援朝踹去。
嘭!
傻柱又一次被踹飛。
我,我竟然不如一直跟著自己的小老弟。
“這兩腳是我替雨水還給你的,既然你爹不要雨水了,你花了雨水了嫁妝錢,既然你跟你爹都嫌雨水是累贅,不想要雨水,那我要了,從今以後雨水跟你們何家再也沒有一點關係,她是我許援朝的妹妹。”
“從今往後她上學的錢我出,她的嫁妝錢我也出。”
許援朝擲地有聲的道。
“且,你說跟你,就跟了。”
賈張氏賤嘴不改,道:“傻柱養她這麼大,供她上學,至少花了一千塊,你說領走就領走,想領走,拿錢來。”
“何雨柱,你說呢?”
何雨水被賈張氏的話弄懵了。
她親哥要她賠生活費、上學的費用。
難道這不是做哥應該的嗎?
“哼!女人都是賠錢貨,不給錢休想走。”
賈張氏忍著身上的痛,越發毒辣。
傻柱也懵。
看看心愛的秦姐不說話,再看賈張氏那醜惡嘴臉。
忽然想到自己出那幾百塊錢的醫藥費跟賈張氏每個月要三塊錢的養老錢,才答應秦姐跟自己搞對象。
如果有這一千塊錢拍給賈張氏,她想必就會讓自己娶了秦姐吧!
這一刻傻柱腦海裏全是秦淮如那妖嬈的身材跟委屈的麵孔。
我娶了秦姐,再也不讓她受一點委屈。
我要守護秦姐。
“好。”
傻柱神使鬼差的道:“給我一千塊錢,何雨水不再是我何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