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不讓秦淮如嫁我哥,那把我的嫁妝錢給我!”
何雨水眼睛裏淚水在打轉,放眼望去,沒有一個人幫助她,都是在議論紛紛,竊竊私語。
肯定也不是好話。
何雨水那單薄的身影在人聲鼎沸中變得越發顯得弱小無助。
何雨水攤開手給賈張氏要錢。
賈張氏冷笑一聲道:“你個賠錢貨,是不是氣傻了?你姓何不姓賈?縱然你願意改姓賈,老娘還不要你這個賠錢貨!我呸!給我要嫁妝,你要的著嗎?你!”
“我哥,把我的嫁妝錢全部拿來給棒梗出醫藥費了。”
何雨水被賈張氏吐到身上,委屈的淚如雨下。
秦淮如聽到要錢,腳步後撤了些。
那可是幾百塊,她可還不起。
不如讓賈張氏鬧一鬧。
也許不用還錢了呢?
“死丫頭,你可不要胡說八道,我們什麼時候讓傻柱給我們出醫藥費了?可沒有這回事兒?”
賈張氏也知道這幾百塊錢的份量,矢口否認。
“哥!”
何雨水失望至極的看向傻柱。
傻柱也有些懵了,他沒想要。
可錢我花了,你不能不認啊!
傻柱懵懵懂懂的看向賈張氏。
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不是人家何雨水厲害。
實在是賈張氏跟秦淮如不要臉。
你家棒梗喝個老鼠藥能花多少錢?
你讓傻柱出幾百塊錢的醫藥費。
坑傻子呢?
呃!
傻柱可不就是個傻子。
傻柱羞愧的低了下頭。
傻柱說話更加助長了賈張氏的囂張氣焰:“你個黃毛丫頭,你說我們家花了你幾百塊錢的嫁妝錢,我們花了你幾百塊錢啊!我還說你懷了許援朝的那狗東西的野種呢?你就懷了許援朝那狗東西的野種嗎?”
賈張氏這句話瞬間引爆大家夥的八卦之魂。
許援朝跟何雨水,他倆有奸情。
說不定有。
反正何雨水一放假就找許援朝,倆人還經常擠在一個房間裏。
孤男寡女。
幹柴烈火的。
說不定就那啥了。
男的長得帥,女的也不差。
又都沒有父母,真要有啥也說不定。
可許援朝剛剛還相親呢?
那就是被甩了唄!
或者被許援朝逼著要嫁妝了唄!
何雨水去向傻柱要,才知道傻柱把她的嫁妝全都給賈家花了。
這才惱羞成怒鬧了起來。
合情合理。
“你,你胡說八道,你怎麼顛倒黑白?毀我清白呢?”
這年頭毀人清白,能要了人的命。
“哥,你說句話呀!”
何雨水放聲大哭。
傻柱看了看何雨水,也覺得賈張氏過分,可朝賈張氏望去,隻見賈張氏背後的秦淮如抹著眼淚,不知所措,他的心就痛的不行。
一邊是妹妹,一邊是心愛的女神。
他左右為難,關鍵天平還望秦姐那邊靠。
傻柱不說話,盡顯無能。
何雨水哭的極為傷心,賈張氏趾高氣昂無比囂張。
忽然一個人挺身而出,徑直走到賈張氏麵前,一巴掌打過去,直接將賈張氏打倒在地。
一句憤怒的聲音響起:“欠人錢,還這麼囂張的。我是真沒見過。”
“甚至還要反咬別人一口,誣陷人清白,這種惡人,恐怕在前朝也不曾有吧!你是耍了什麼陰謀詭計混到人民中的行列中來的。”
“援朝哥,你來了。”
何雨水撲到許援朝身上,緊緊抱住許援朝寬闊的背,心裏所有的委屈一時間都傾瀉而出。
“你個小逼羔子,竟然敢打我,老娘跟你拚了!”
賈張氏從地上爬起來,滿臉猙獰的撲向許援朝。
許援朝直接又給了她一腳。
這一腳正中賈張氏的肚子,賈張氏直接摔了一個跟頭,再也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