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峽穀附近。
趙琳正帶著手下人在這附近遊走。
他突然跟身邊說道:“諸位,我看回疆的百姓是想我們了,有沒有膽子陪我走上一場,與回疆刀兵言歡?”
年慶五和吳再興互相對看了一眼,
沉默了一會兒。
年慶五道:“世子,我們深入回疆,似有不妥啊!”
吳再興卻道:“世子有心,再興必當生死相隨!”
:“年慶五,你是擔心我們回不來?”
他猶豫了一會兒,道:“正是!我們這些粗人死了不要緊,可世子!”
趙琳卻笑道:“無妨,我這人還沒有去回疆看看風景。”
年慶五把心一沉,:“標下就舍命陪君子!”
“駕!駕!駕!”
連著走了五六天的路程。
哈密附近。
不遠處有東倒西歪的氈房。
看來是許久沒有住人了。
從氈房遠望,戈壁灘幾乎沒有。
哈密作為靠近玉門關的第一個城市,
自然有城牆保護的。
城門下的人盡忠職守。
他們離城門還有一段距離,便停下了。
趙琳雖不懂軍事,但也知曉這一行人若是去了哈密城門,
不是假扮商旅,怕是隻是給回疆的人送人頭。
幾人互相看了看,默契地走了回頭路。
等行程剛近一半。
卻遇見了剛才見麵的“故人”。
李三兒看著趙琳,便對手下人道:“看來這些人怕是來自大周的貴客。”
隨後,他便下達了讓趙琳這幫人在哈密留下做客的命令。
一場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戰事便發生了。
半個時辰後。
李三兒還在原地站著,隻是他拿著酒水壺的手,在陽光下輕微的顫抖著。
身邊的人已東倒西歪,站著的,就剩下他自己。
很快啊,他恢複了正常。
:“閣下來哈密,我本想招待一番。
不過我看閣下精神不錯,不如就此退去?”
趙琳道:“哼,就你也配?
兄弟們,跟我上!”
話音剛落,隻見不遠處煙塵滾滾,似乎有不少騎兵趕來。
這讓趙琳衝動的心靈,頓時冷靜下來了。
要知道,騎兵和步兵是不一樣的。
尤其是具裝騎兵就更恐怖了。
趙琳隨意笑道:“既然你這邊不方便,
我便擇日再帶人馬過來與閣下刀兵言歡!”
李三兒也看到了不遠處煙塵道:“哈哈,你怕是走不了了!
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