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冊也重新放回的牛皮紙袋中,放到了一邊歸攏好後。將從虎爺那櫃裏帶出來的幾個盒子攏到眼前,查點起來。
一個小黑盒子被衡武打了開來,裏麵是一把八成新的勃朗寧,外帶一盒子彈。
槍被衡武拿起來擺弄了幾下,卸下彈夾看到裏麵是滿彈後,衡武又將彈夾插回,把槍放到一邊,拿起另外一個盒子打開。
燈光照耀,打開的盒子裏麵金光閃閃,全是金條。衡武將盒子輕轉倒扣過來後拿起,定睛細看,數出桌麵上擺的是整整齊齊的十根大黃魚和二十根小黃魚。
又是一筆橫財,衡武笑容滿麵,對他來說錢越多,心裏的一些想法就越好實現。
“怪不得喜歡做的好漢那麼多,果然還是打家劫舍來的錢快呀。”衡武慨歎一句,伸手將另一個木盒拿到眼前,伸手掀了開來。
這張身份證明
裏麵裝的是一疊存單,衡武伸手拿起,把這些存單查看了一遍,存單的開具方大小銀行錢莊哪裏都有,而且有100、200、500大洋小額的,也有1000、2000大洋大額的。衡武仔細數了一數,足足接近8000枚大洋的數額。這倒是又是一個驚喜,不過也沒讓衡武太過驚訝,細想一下反而覺得有點少了。
要知道,以這光複院存在的時間和規模,還有幹的那些喪心病狂的事,這些錢確實不多。
衡武想了一下,將從虎爺身上拿到的那串鑰匙拿了出來,又把剛放在旁邊的那個牛皮紙袋拽了回來,將裏麵的幾把鑰匙倒了出來,拿起開始與手中的鑰匙串做著對比,讓衡武失望的是,沒有一把能夠有所吻合,衡武微微沉釀,些許時刻後嘴角一挑,猜測這大概率是虎爺玩的是狡兔三窟之策。
從這些盒子裏的物件,存單的數額和樣數來看,衡武推測這個保險櫃的性質應該和他當初在鹽保弄那個保險屋裏挖的那個地下儲藏格子是一個道理,都是備著在意外情況下用來跑路和自保的手段。
鑰匙不起眼的會理銀行就成了他的選擇。至於其他的錢財資產放在哪裏,怎麼處理的就不是衡武能知道的了,暗道一聲可惜後,衡武沒再多想,將最後一個盒子拿了過來,打開後,將裏麵放著的一遝紙紙拿了出來,
開始翻看起來。
最上麵的是一份身份證明,衡武將折著的證明打開,一張與虎爺八分像的照片映入眼簾。
衡武仔細看了下證明,上麵的名字叫王鵬飛,48歲,祖籍是杭城邊上的翁縣,身份證明上的戶籍是一個滬海的地址,身份是商人,一個叫名成記的商號的老板,家中三口人。
下麵的一張也是份身份證明,名字也叫王鵬飛,照片也是一樣。隻不過祖籍變成了杭城下屬的射縣,戶籍則是京南的一個地址,身份則是一個雜貨鋪的老板,家中三口人。
衡武看完後放到一邊,心想這老江湖就是不一樣,未雨綢繆,後路明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再往下翻,衡武是越看越是高興。
在他看來,手上的這東西就讓他這段期間冒的險於此刻看來簡直就是超值。
兩棟房子的房契、地契,一個在滬海租界,一個在京南玄武區,地址正是前麵兩張身份上寫的戶籍地址。
四間鋪子的房契,三個在滬海,一個在京南,麵積都不大,都是4、50平的樣子,做個小書店、雜貨店、小吃店的什麼還可以,再大點的生意就不行了。衡武估計這裏就有那個虎爺身份上的什麼鋪子。
具體的地址衡武因為沒去過沒有什麼概念,但想必不會太差。讓一個享受多年的人忽然去吃苦,估計他也不願意,所以選擇房子的時候,除了隱秘外,其他方麵的肯定會盡量往好的方麵選,衡武嘿嘿一樂,這置業計劃還沒開展呢,就有人幫忙送上了份大禮,讓衡武對自己的行為滿意起來,覺得這就叫好人有好報,看來這種事兒以後可以多幹點,指不定那個就能給他帶來這樣的財運。
除了房契,這疊文書裏還找出了兩間酒樓的股份協議,兩間綢緞莊的股份協議,也是滬海和京南各一個。
還有四份賣身契,三男一女,主人的名字都是這個王鵬飛。
衡武估計這幾人是被虎爺放在那邊看家護院的,這虎爺應該也是不定期的以王鵬飛的身份過去,以保證自己後路的安全。
衡武看著眼前這些東西,他估算了一下,四間鋪子如果位置好的話,林林總總的把所有資產加起來,兩三萬塊大洋應該是值的,
就這些東西如果衡武能順利接手的話,可以讓他邁進有錢人的行列了,要是在和平年代,不抽不賭的情況下,足以讓他和後代幾輩子吃喝不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