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昌、董卓二人看到劉宏出現,趕緊跪地請安,劉宏看到二人在此等待,心中高興,笑著說道:“兩位愛卿平身。”
二人起身,又找了幾個坐墊給劉宏做下,然後就做在下首等待劉宏發話,而那健碩之人則站在劉宏身後。
劉宏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苦笑說道:“這逃生洞果然不好走,你們二人這次的事情我非常滿意,五校兵馬消失殆盡,我終於有機會重整京師兵馬了。”
頓了頓,指了指身後健碩之人,說道:“這次招你們來,主要是安排好今後大事,此人乃我最信任之人,名蹇碩,也是一名宮人,但是為人忠義又通軍略,日後你們三人就是我兒劉協的擎天堡主大臣,一定要把我兒推上皇位。”
蹇碩聽後並沒有特別的反應,而陳昌、董卓二人則趕緊跪下道:“皇上身體康泰,定能永享天年。”
劉宏擺擺手說道:“你們也不用說恭維的話,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我現在越來越離不開那丹藥了,身體每況越下,這也是我急急找你們過來的原因。”
然後他從懷裏掏出兩團絲綢遞給二人,陳昌打開自己手中的絲綢一看,臉色劇變,白色絲綢上麵血淋淋的寫著:“吾兒劉協聰慧敦孝,受命於天,現立為皇太子,欽此。”,上麵更有個玉璽大印。
董卓陳昌二人對視一樣,跪地哭泣道:“臣萬死不辭。”
劉宏又從懷裏掏出兩塊金色虎符,分別交給二人道:“此金色虎符,乃我秘密製作,天下僅此兩個,虎符的另一半在蹇碩手裏,將來如果有人拿另一半虎符找你們,就是需要你們進京勤王的時候。此事隻可你二人知道,切記切記。”
“臣謹遵聖命”
“都起來吧”,劉宏笑了笑道,口氣也輕鬆下來,“董愛卿這幾年在涼州那邊做的很好,實力擴展很快,朕甚欣慰。”
“都是皇上背後支持的功勞,臣不敢貪天之功。”董卓趕緊道。
劉宏也不答話,轉頭對陳昌歎息道:“陳昌,你可是真是色膽包天啊。。。”
陳昌一聽大驚,實在不知道皇上到底怎麼知道的。趕緊跪在地上請罪:“臣行事孟浪,請皇上贖罪。”
“又豈是行事孟浪嗎?”劉宏道:“你所作所為,完全可以抄家滅祖。”
冷汗順著陳昌的臉上流了下來。
“不過,你在北海的所作所為朕也甚是欣慰,必定你還是忠君至上的,朕心中也是非常開心。不枉朕對你的一片期望。”,看著陳昌被自己一個棒子又一個甜棗弄的心神不安,劉宏得到了極大地滿足。
看到陳昌迷惑的看著自己,劉宏譏笑道:“張讓奸賊乃雙麵奸賊,他把我的事情告訴何氏,又把何氏的事情告訴我,兩邊逢源。”
原來是張讓,這家夥竟然兩麵逢源,也太過卑鄙了,想起了自己在張讓府中的事情於是道:“皇上,張讓此人武功極高,你可知道?”
“怎麼個高法?”
“好像是什麼移形換影的功夫”,陳昌道,當然不會說出那可能是血煞掌的事情,如果自己說出來的話就可疑了,因為這隻是太監才練習的武功。
陳昌忽見人影一閃,劉宏身邊健壯太監蹇碩出現在自己的麵前,蹇碩問道:”可是這種功夫?”
“正是”
蹇碩對劉宏點點頭,劉宏蹙眉想了想說道:“此事你不要告訴他人”
“謹遵聖意”
劉宏點點頭,轉頭對董卓說:“董愛卿,說起來你和我母董太後也算是親戚,也可以說是我的親戚。這次讓你承擔廣宗之戰的罪責,朕心甚是不安。”
董卓趕緊跪在地上,激昂澎湃、聲淚俱下的說道:“臣乃一個武人,什麼都不懂,隻知道效忠皇上,臣的命都是皇上的,何況區區的廣宗之戰之責,如果廣宗之戰需要人承擔罪責的話,臣獻出區區頭顱又有何惜?”
劉宏聽到,臉上的笑容非常燦爛。而旁邊的陳昌則聽的目瞪口呆,心中驚呼這董卓太高了,田豐教自己的方式被董卓用的活靈活現,也不知道是董卓聰明如斯還是李儒的提醒。
安慰了董卓,劉宏起身要走,臨走之前又想起了什麼,對陳昌道:“董愛卿一直鎮守西涼,不能長期離開,所以這件事情要交給你去辦,那張讓為了所謂的‘陽道還生’不停殘骸幼兒,實在令人發指,每次我都想起我的協兒。而指點張讓等人的乃是非常神秘的真人於吉的弟**崇,你這些天在京城想辦法除掉他,此人每次出門必伴數十個隨從,萬萬不可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