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的臉上染上紅暈,不敢亂動,目光亮晶晶的如順從的小狗一樣看他。幕容炎也有些控製不住,竟然有點小別勝新婚的錯覺。
這宮中他也因著勢力關係立了幾位妃子,但平時礙著薑碧蘭,他很少寵幸她們。隻有在她這裏是全無負擔的。
幕容炎進rutā的身體時還耐著性子:“有沒有想我?”她忍受著他近乎粗+爆的動作,紅著臉點頭,幕容炎不喜歡,低頭道:“說話!”於是她把臉埋進他胸前,悶悶地道有。
他便笑,笑得她一眼也不敢看。
他發泄在她身體裏的時候,左蒼狼突然很想他能抱抱她,他隻是極快地整好裝出去了。左蒼狼於是繼續擁著錦被發呆,這冬日怎麼突然這麼冷呢。
左薇薇一直在外麵候著,幕容炎一走,她倒是立刻打了熱水進來,想是伺候主子慣了的。左蒼狼很抱歉地對她笑,她不習慣麻煩別人。
左薇薇卻是理所當然地樣子,幫她褪了衣裙,泡在熱水裏。隻是那一身青青紫紫的印痕讓她都皺眉,有的地方都破皮了,這皇上在床+上當真是一點輕重都沒有啊。
收拾了床鋪,幫她清洗了扶到床上,也不知道再說什麼話,默默地退出去了。
第二天的禦書房,王公公正在打點獎賞的單冊,突然想起什麼,問:“皇上,左將軍凱歸,這單子上是不是再加些什麼?”他本是七竅玲瓏的人兒,看著幕容炎那麼晚去找左蒼狼原以為他對她也是有幾分情義的。
卻不知幕容炎隻是懶懶的揮手:“你看著辦吧。”於是王公公這樣的人也不懂了:“主上,人說女人心海底針,怎麼到了你這兒,連左將軍這樣的女子都愣是服服貼貼的呢。也不見您對她怎麼好啊,您說廢後,她默默地就認了,您說讓她搬出去,她默默地就搬了,您讓回來,她默默地就給回來了。”
話是帶了幾分拍馬,隻是也是事實。
“以前喂過狗嗎?”
“這……奴才以前也喂過。”
“喂狗有喂狗的技巧,你不能喂得太飽了,這樣子它侍寵生嬌,懶洋洋地不做事,但你又不能太餓著它,不然它容易一受誘huò就跟別人跑了。關鍵不在於你一直對它多好,而在於你每一次對它的好都讓它難忘。”
這番理論,王公公一直沒有明白,幕容炎也是在很多年以後才明白自己那時候揮霍的是什麼。
你是君,我是臣
小皇子的滿月酒,非常隆重。各大臣都想這肯定就是將來的太子,所以一個勁地誇長得多漂亮、多有福相,多像當今皇上。
薑碧蘭微笑,卻不時看幕容炎,而幕容炎淡然飲酒,不動聲色。左蒼狼不喜湊熱鬧,也危襟正坐,默默喝酒。
右相升了國丈,自然也是得意的,從奶娘手中抱過小皇子,得意地看看左相,又看見左蒼狼未起身,不免有些不悅。
麵上卻不露分毫,抱著小皇子來到左蒼狼麵前:“左將軍,為何獨自飲酒來?來來來,看看小皇子。”
左蒼狼本是長年征戰,哪裏習慣抱小孩子,但當眾人麵,也不好駁,伸手接過小小的孩子,突然手中一麻,她也是一驚,繈褓中的小皇子竟然直往地上墜去。
眾皆大驚。
左蒼狼反應何等敏銳,當下伸手接住,正好與右相的雙手相碰,小皇子無恙,卻突然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