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官明白。”
把蘇皎皎送回蘇府,兩人才回攝政王府。
興奮勁褪去,閆樓月靠著蕭祈安就睡了過去。
但睡過去前交代蕭祈安回府後要叫她醒來洗澡。
在湖裏泡了一遭,不洗不行。
走之前交代過備著熱水,所以下人看見蕭祈安抱著閆樓月回來,立馬就送了熱水來。
進了房間,蕭祈安把閆樓月放在貴妃榻上,捏了捏她的臉,說:“阿月,醒醒,水已經備好了,去沐浴吧。”
閆樓月醒過來,雙手粗暴的揉了揉自己的臉,徹底清醒,然後拿著寢衣去了浴房。
想睡覺,閆樓月飛速洗完出去,讓蕭祈安幫她把頭發烘幹,然後上床睡覺。
等蕭祈安洗完出來,閆樓月已經重新進入夢鄉了。
城外湖邊,蕭恪哭夠之後,發現湖邊隻剩他和昏昏欲睡的道士。
蕭恪叫醒道士,問:“她人呢?”
道士打了個哈欠,說:“早走了,施主,咱們也走吧。”
要是自己能進城,道士早離開了,才不會在這兒等著蕭恪。
蕭恪起身走了,道士連忙背上自己吃飯的家夥跟上。
到了城門,蕭恪出示自己的身份令牌,被放了進去。
進去後就直接走了,壓根沒問蘇皎皎有沒有回來。
道士一路跟著蕭恪,結果蕭恪不回靖王府,徑直去了一家酒肆。
“砰砰砰”的敲人家酒肆的大門。
小二披著外衫打開門,蕭恪直接推開小二走了進去。
小二連忙說:“這位客官,本店已經打烊了,恕不招待。”
蕭恪丟了一個銀錠給小二,說:“給我拿酒來。”
見到錢,小二眉開眼笑的說:“好嘞,客官您稍等。”
小二把銀子揣好,然後準備關門。
見蕭恪真打算待在酒肆不走,道士快步走進酒肆,笑著對小二說:“我們一起的,一起的。”
道士在蕭恪身邊坐下,蕭恪也沒說什麼,小二這才關上門,然後去拿酒。
小二端了一壺酒上來,還順帶一碟花生米。
蕭恪看了看那小壺酒,說:“我給的銀子夠買多少酒就給我上多少酒。”
小二立馬明白又是一個買醉的主,於是直接上了十小壇酒,一壇一斤酒。
這酒度數高,來店裏的客人最多也就能連喝四壇。
但客人要求要,總不能不給吧。
蕭恪拆開酒壇的封口,直接對著壇口就喝了起來。
道士轉了轉眼珠子,心生一計。
等蕭恪喝的有些醉了,道士便開始往蕭恪心上紮刀子。
“說起來呀,貧道我做過好幾場這樣的法事,每一場都成功了,隻這次,她竟不願複生,想來這世間真的讓她傷透了心。”
說完用餘光觀察蕭恪的反應。
蕭恪灌了一口酒,苦悶的說:“要是我從前能對她好一些,她或許就會回來了。”
“世間緣法皆有定數,施主如今後悔為時晚矣。”
蕭恪又灌了一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