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華笑著說:“看你說的,以後有事,就給我說,那…..我去打個招呼,就先走了”,劉豔點了一下頭,看向嚴華的眼神複雜也很猶豫。
嚴華直接來到劉母的臥室,輕輕的敲了一下門,裏麵傳來一聲:“進來,門沒關”,嚴華進去之後,看到劉媽媽坐在床上,手裏端著一杯水,微笑著看著嚴華。
嚴華說:“伯母,天晚了,我先回去了,您有什麼事,就叫劉豔喊我”。
劉豔的媽媽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嚴華,眉目間好像不知道怎麼說,嚴華沒等到劉媽媽的答複,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過了好半天,劉媽媽終於說:“好吧,今天謝謝你了,回去代我也謝謝你媽媽”。嚴華答應了一聲,就走了出去。在樓下和大家一一打了一聲招呼,就穿好衣服,走出了客廳,劉豔吧嚴華送到大門口,說:“那你路上慢點,”,嚴華答應了一聲,看了劉豔一眼,轉身就要走,這時,劉麗劉芳一起跑了出來,喊著嚴華,嚴華隻好停了下來,轉身看著姐妹三個,劉豔也很奇怪的看著兩個妹妹。
隻見劉麗和立方提著幾個禮盒,一邊遞給嚴華,一邊說:‘我媽說,你今天辛苦了,還耽誤了和你家人吃飯,這些東西,我媽叫你帶回去給你媽媽的,’嚴華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劉豔走過來說:“既然是我媽叫你帶給你媽的,你就帶著吧,快走吧,再耽誤天真的黑了”,嚴華隻好拿起東西,轉身回家去了。
生活留給人的,不光是記憶,這時候的嚴華,沒有了年少氣盛,多了穩重和思考,當年的事情,他不願意去想,人不能總活在記憶裏,活在傷心中,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不管對錯,你都要有自己的選擇,不管選擇的對錯。
有些事情總是那麼的巧合,巧的好像是安排好的一樣,沒有遇到劉豔之前,家裏雖然也催他抓緊時間再找一個,嚴華無動於衷,他還沒有從前一段感情走出來,雖然離婚是妻子提出來,並且是妻子已經在外麵找好了才提出和他離婚,可嚴華還是忘不了自己的前妻,畢竟,前妻陪著自己度過了最艱苦的前八年。這次遇到劉豔,嚴華冰凍的心開始融化,妹妹也著急幫自己介紹。
嚴華回到家進了屋子,就看到妹妹和一個女的坐在那裏不知道聊著什麼,母親看到嚴華提著好多東西進了屋,急忙走過來,責怪嚴華:“你怎麼回事,去哪裏了,你妹妹給你介紹的女孩都來半晚上了,你怎麼回事呀”。
女孩看到嚴華進了屋子,就站了起來,嚴華禮節性的點了一下頭,就拿著東西走進了裏屋,媽媽追了過來,問嚴華:“我問你那,你跑去哪裏了,這些東西哪裏來的?”
嚴華看著媽媽,無奈的笑了一下說:“劉豔打了電話,叫我去幫忙,這些東西,是他媽媽叫我帶給你的”,媽媽聽了嚴華的話,瞬間變了臉色,瞪了嚴華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也不怪媽媽生氣,其實當年兩家都知道,嚴華和劉豔的事情,兩家父母都沒表態,但也沒有反對,科室劉豔的父親為了自己,吧劉豔嫁了人,當時母親很是生氣,當初嚴華剛回到家說要去看劉豔,母親就大發脾氣,嚴華莫名其妙的時候,母親告訴他劉豔已經嫁人了,並且告誡嚴華以後不準在和劉豔來往。
嚴華走到媽媽旁邊坐了下來,妹妹可能感覺到哥哥又惹了母親生氣了,就帶著譚曉麗去樓上自己的房間去了,雖然出嫁了,可是家裏人少,她的房間媽媽還給她留著。
看著嚴華低頭坐在旁邊,媽媽質問嚴華:“你是狗改不了吃屎是不是,誰叫你再和劉豔聯係的,你怎麼又和她有了聯係?”
嚴華低聲說:“這個…媽,你也不要生氣,我和她就是上次同學聚會遇到的,不是專門去找的”
“同學聚會,我就奇了怪了,你們都這個年齡了,聚什麼會,還有,見到就見到了,打個招呼也就算了,怎麼今天有聯係上了?”媽媽生氣的聲音都有點高了,看嚴華不說話,媽媽繼續說:“你都要四十了,不再是十七八歲,我和你爸爸不管說什麼,你都不聽,劉豔他們家,不簡單的,她媽當年就說了,她的女兒,要過好日子,要嫁到城裏去,你知道那時候我和你爸聽到這個話,差點氣死,你為什麼總沒有記性呀,啊?”
嚴華還是沒有回答媽媽的問話,他了解媽媽,生過氣也就算了的,也不會告訴爸爸,既怕爸爸生氣,又怕嚴華被父親責罵。
媽媽看嚴華低著頭一直不說話,心疼的說:“孩子,她們家,很複雜的,當年她爺爺被打成地主,他們一家走著去北京告狀,從這件事,就看得出來,他們一家不好相處,再說,劉豔有家有業,你和她走得那麼近,對大家都不會好,從今天開始,不要再聯係了,孩子,你就聽你媽我一句話,好嗎”
嚴華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