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3章 法身反噬(2 / 2)

他修煉的那邪法,是一位神秘高人所授,名為“血河陰煞”,其中也是有一股陰寒之力,與這大陣配合再也適當不過,運轉功法之時,能感到大陣源源不斷為自己加持。

曾煌有些貪心,竟也將部分神識融入大陣之中,增強感應。果然不出他所料,如此一來,連那煉化的速度都快了好幾倍,他心中竊喜,一麵加緊煉化。

在這大陣加持下,他感覺鰉爺的抵抗越來越弱,而他注入的一絲神識已然能操縱它的行動,再不用像之前一樣,要蹲伏在它腦袋上,用身上的血肉鎧甲強行控製它的意誌。

可曾煌萬萬沒想到,我爺爺與程克武竟會選擇暴力破陣,而且一舉成功。大陣破了的一刹那,他注入的那些神識也收到創傷,雖然及時收回,但畢竟仍有一些損傷。

而我爺爺與程克武不僅破了大陣,連那空鬥都一起破去,萬頃江水頓時狂泄而下,幾乎將這處大陣中的一切碾為粉塵。

曾煌不像他倆有個好地方可以躲藏,看著那撲麵而來的江水,驚懼之下連忙催動鰉爺移動到一處建築邊緣,他則一頭紮進鰉爺身下,隻覺轟隆隆一片巨響,連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在震顫不已。

劇震好不容易結束,曾煌感到再無動靜,才指揮鰉爺將身上碎石抖落,而他收斂氣息,紋絲不動,潛伏在原地,尋找著機會。

他本是孤兒,若不是老居士曾興國收留他,他早不知死在哪個山頭草堆之中了。他與那位老居士情同父子,亦師亦友,老居士甚至將一身的本事都傳給了他。

他當然殺過人,而且不止一個。人有什麼好的?這些人讓他成了孤兒,讓他差點餓死,他信任的人唯有一個半,一個便是師父曾興國,另一個他也未見過真麵目,隻是老居士對此人極為崇拜,他也愛屋及烏。

可老居士卻在他眼前,被這個年輕修煉者弄得生不如死,就像一個隻有一件珍愛之物的孩子,卻眼睜睜地看著別人將它奪走,怎能不叫他憤恨?

他憤恨,卻並不愚蠢,他知道自己雖然得到血河陰煞,但連師父也遠未大成,不用說他了。以他的實力,絕無法戰勝殘害師父的人。

他隻有不擇手段地增加自己的實力,甚至冒著賠上自己的風險去煉化鰉爺作為身外法身,同時等待機會。

如今他已控製了鰉爺,雖然隻是暫時的,還遠遠說不上穩固,但肉身強大的鰉爺足以對付麵前這兩個氣力將近的修煉者。

而且他也等到了機會,便是趁仇人摔倒,一記手刃將他結果,再將他全身血液吸入血肉鎧甲,讓他一身力量,化為滋養自己的養料!

曾煌化作一道血影,撲向我爺爺,然而不等他洞穿我爺爺的胸膛,眼中便浮現出一抹劍光。

曾煌低頭,看到巫王短劍從上至下揮斬,劍柄金紅兩色暗光交織。

抬頭,卻發現右臂自肘部齊齊削斷,已脫離了身體,漂浮起來。

對方卻眼神冰冷,這種眼神他很熟悉,當他在水中看著自己的倒影,那仇恨的目光,也是如此,是因為那些被自己殺死的修煉者嗎?他們明明毫無價值,為什麼那個人會如此仇恨?

曾煌不懂,但他知道必須搶回那斷掉的手臂。血河陰煞中也包含接駁手臂的邪法,雖然又要去收割幾個人的性命,但他並不在乎。

可那斷掉的手肘卻一陣劇痛傳來,讓曾煌的神識無法集中。他隻看到一個碩大黑影向上一躥,將那手臂咬住,喉嚨滾動,囫圇吞食!

曾煌隻感覺大腦快要爆炸,他知道那是鰉爺在掙脫他的控製。他無法集中的一縷神識,已被鰉爺盡數壓製!

並未完全控製的身外法身,竟在這一刻反噬其主!

(之前有朋友“天涯咫尺”與一位我打不出來的顏文字“鉛筆與花”指出,我“事半功倍”的地方用錯了。我去查證了一下,的確是搞混了,上傳的文檔已經無法修改,以後我會注意的,為兩位指出錯誤的朋友撒花。

感謝長江上架以來的各位朋友的打賞,尤其是“我媽叫我張飛”、“蒙麵蝦”、“神秘人”、“.”、“女人”、“陸離”、“昊洋”、“一生大將軍王”、“無邪”和許多朋友的支持,這份名單太長,而且手機與網頁的名字又有所出入,我無法一一列出,隻能在這裏對各位說聲謝謝,謝謝你們的長期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