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豐低下頭看了一眼吳晴的手,連忙爬了起來,滿臉歉意的說:“晴兒,對不起,我,我不該這樣子,對不起。”
“啊,沒事啦!”吳晴假裝羞澀的說道,“你趕緊來嘛!”
“晴兒,對不起,不行!我不能碰你的身體。”
“為什麼?”
“對你來說,處女身是最寶貴的,我不能因為自己的私欲,而破壞你的貞潔。”陳大豐急忙整理了一下褲子說道。
“哎呀什麼跟什麼呀,什麼處女身呀,我又不是處女。”吳晴開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啊!你……你!”陳大豐有些結巴。
“你什麼你呀!老娘都20歲了,如果還是處女,丟不丟人呀!”吳晴有些激動,一邊說話一邊穿著剛才自己脫下的裙子。
“哎,好吧。”陳大豐歎了一口氣問道,“你的處女身給誰了?”
“還能有誰,當然是許小隆。”吳晴不耐煩的說道。
陳大豐一聽到許小隆的名字,瞬間暴跳如雷,心情變得更加鬱悶,脾氣也就上來了:“他許小隆憑什麼能拿到你最珍貴的禮物!他媽的,他又給不了你未來,又不娶你!這個不負責任的家夥,我真他媽想收拾他!”
吳晴見陳大豐生氣了,急忙轉變了態度:“對不起呀,我對不起你,可是,事情已經過去了。我知道,你是個負責人的男人,你如果不能保證我的未來,是不會碰我的身體的,我感覺到了。可是,許小隆拿走了我的處女身,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沒辦法了。”
“哦,哦,沒事,沒事。”陳大豐感覺到自己有些喪失理智,急忙穩住心態解釋道,“處女身,對男人來說確實是最珍貴的禮物。當然了,因為我愛你,所以你是不是處女不重要,我也不介意。因為我愛你。真的!”
“你剛才明明生氣了,還假裝說不介意,我不信!”吳晴轉過身背對著陳大豐撒著嬌說道。
“我生氣,是生許小隆的氣,不是生你的氣啦!”陳大豐解釋道。
“是嘛?”吳晴問道。
“是呢。你最寶貴的一次,竟然被許小隆這個禽獸奪走了,我恨他!我不比他差,我不服!”
“咚……咚……咚…..”
就在陳大豐和吳晴說話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
這個時間點,已經是深夜了,誰會來敲門呢?重點是,敲門的聲音很詭異,很輕,卻很有節奏,韻律如鼓點一般。
陳大豐走到門口,心裏琢磨著,這麼晚了是誰呢?他衝著貓眼借助走廊的燈光往外看,外麵的場景嚇了陳大豐一跳!一個帶著骷髏頭麵具的人,正衝著貓眼往裏看。還好,貓眼從外麵往裏麵看是什麼都看不到的。
陳大豐攢住了底氣對著門外的人喊道:“**誰呀,操!帶個麵具,有本事把麵具摘了!”
陳大豐說完,又繼續觀察著外麵這個“骷髏人”,“骷髏人”不說話,隻是慢慢蹲了下來。陳大豐正在警惕“骷髏人”的行為動作時,一張折疊著的紙條從門底下的縫隙塞了進來。
陳大豐撿起紙條後,站起來再往外看時,“骷髏人”已經轉身離去。
陳大豐拿著紙條走到床邊,坐在吳晴吳晴旁邊。吳晴淡定的望著陳大豐,輕輕問了一句:“剛才是誰敲門呀?”
“我也不知道。”陳大豐一邊回答,一邊拆開紙條。
“這紙條是從哪裏來的?”吳晴又問。
“剛才外麵的人塞進來的。”此時陳大豐已經把紙條完全打開了,是A4大小的紙張。
陳大豐和吳晴兩個人,一起閱讀著紙條上的內容。紙條上所有的文字,全部都是手寫,並且是許小隆的筆跡。
陳大豐讀著紙條上的內容,越讀越生氣。
正是這張紙條,再次引發了一場血案!紙條上寫著什麼呢?列位看官,請看下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