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9月初,正是開學季。吳晴20歲,剛上大三。此時的吳晴已經從許小隆的公寓裏搬了出來,住回了學校的女生宿舍。
這一天傍晚,吳晴獨自坐在操場邊上,望著操場上來來回回踢足球的身影發呆。她在思考!
空氣有些濕潤,正如吳晴的眼眶一般。吳晴掏出了手帕,擦了擦眼睛。她知道,一切都已經開始了。既然開始了,就很難再回頭。
吳晴站了起來,轉身走向學校的超市。操場到超市,要穿過一片竹林。而要穿過這片竹林,就一定要經過西京美院著名的“窄石路”,因為“窄石路”是這片竹林叢裏唯一的一條路。“窄石路”是由幾十條矩形的石板拚成的一條小路,每兩條石板之間的距離是三十五厘米。這“窄石路”適合情侶散步,小兩口慢悠悠得跨著小步走在石板上,呼吸著竹林散發出來的清新的空氣,尤其在夜晚,還可以手牽手數天上的星星,氣氛極其浪漫。但是,如果是一個人,那真的不適合在“窄石路”上行走。一步踩一條石板吧,總覺得步子邁的太小,太憋屈;如果一步跨過一條石板呢,又容易“扯著蛋”。甚是鬱悶。
吳晴也不顧淑女形象,大步得奔跑穿過“窄石路”,一股腦紮進美院超市。
夜晚來臨了,吳晴提著兩斤葡萄和一瓶威士忌,朝著陳大豐的公寓走去,這是吳晴第一次來陳大豐的公寓。
陳大豐住的公寓也在伽藍驛站,他住在伽藍驛站B棟五樓的507號房間,與許小隆的A棟公寓隻隔了一條小巷子。
咚咚咚……
“吳晴嘛?”陳大豐問道。
“大豐,是我,開門。”吳晴說道。
陳大豐打開門,看著吳晴說道:“買的什麼呀?不會是葡萄吧?還有威士忌?”
“哈哈,大豐你好聰明,真的是葡萄哦!”吳晴一邊環望著房間內部的環境,一邊往裏走:“哇,你的房間好幹淨呀!”
其實,陳大豐的房間相比許小隆的房間來說,少了許多藝術氣息,沒有任何裝飾品,沒有繪畫的藝書品,也沒有太多的植物,唯一一個盆景就是窗台上的一盆水仙花。當然,陳大豐的房間還是很幹淨整潔的,幾乎也沒有什麼雜物,僅有的少量雜物都出現在床頭旁邊的垃圾筐裏。
此時是晚上10點左右,整棟公寓大樓非常安靜,走廊裏幾乎沒有任何人走動。陳大豐和吳晴在公寓的房間裏,一邊喝著威士忌,一邊吃著龍眼葡萄。陳大豐把葡萄扔進嘴裏,咀嚼了幾下,便把葡萄皮直接吐到床邊的垃圾筐裏。
“我知道你非常喜歡吃葡萄,所以買了好多。”吳晴說道。
“不是喜歡,而是非常喜歡。我對葡萄,不能抗拒呀!”陳大豐一邊嚼著葡萄,一邊往垃圾筐裏吐著葡萄皮,這仿佛是他吃葡萄的習慣。
“我知道啦,你以前在班裏自我介紹時,曾經說過,把葡萄放到你麵前,就像把**放在犯毒癮的人麵前一樣,哈哈,我還記得呢!”吳晴又提起了一串葡萄遞給陳大豐,並接過陳大豐剛吃完的那一串葡萄梗扔進垃圾桶。
“是呀是呀,我吃葡萄真的有癮,如果我身邊有葡萄,我一定會吃,這克製不住。”陳大豐說道,“仿佛,真的就像是犯毒癮的人看見**一樣。如果我麵前有葡萄,就算其他的事情再忙,我也至少會吃上一兩粒,但一粒都不吃,是絕對不可能的。”
“哈哈,那我就經常買給你吃,滿足你!”吳晴摘下一粒葡萄塞進陳大豐嘴裏,“好啦,不準吃太多,再吃完這一粒就不許吃了,什麼東西吃多了都不好,無論多好吃。”
“嗯,我吃完這一串就不吃了。”陳大豐把手指間最後一粒葡萄塞進嘴裏。
兩人吃了四串葡萄,各喝了一杯威士忌。陳大豐平躺在床上,仰望著天花板。吳晴一下子趴在陳大豐的胸前,凝視著陳大豐的眼睛。陳大豐有些緊張,眼神開始左右擺動。
吳晴一下子把嘴貼在陳大豐的嘴唇上,陳大豐閉上了眼睛,開始享受這接吻的快樂。兩人的嘴唇貼在一起相互吮吸了大約三分鍾後,兩個人翻滾了180度,吳晴躺在了下麵,陳大豐的身體壓在吳晴身體上。兩人繼續親吻著,吳晴的手開始在陳大豐的褲襠裏亂摸,摸著摸著,吳晴開始脫自己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