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原本為主人公的傻柱,表麵上人老實,被隔壁寡婦秦淮茹吃得死死的。事實上,他一個光棍,就想著每天回到家,有個女人能在門口等著他,雖然秦淮茹等著他是衝著他每天帶回來的飯盒,但傻柱可不在乎,一飯盒剩飯剩菜換一個女人期盼的感覺,值!我管你為什麼等的我,人心隔肚皮,隻要你等的是我,就行。

而那寡婦秦淮茹一個人拉扯仨孩子外加一個惡婆婆固然不易,但在底層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也懂得用自己的姿色來給自己謀福利。隻是大多數人都是光想著占她這個俏寡婦的便宜,舍不得拔幾根毛。偏偏這麼個傻柱,卻不急著從她的身子上揩油,就能三天兩頭給她送好吃好喝。寡婦不用吃皮肉虧,就能讓家裏人吃得好,時不時拋個媚眼,哄他個光棍兩句,何樂而不為?

反正,家裏沒男人,有個什麼大事小情的,全靠秦淮茹自己拋頭露麵,風言風語跟誰不是一樣傳,他傻柱光棍一根沒皮沒臉,我一個寡婦也免得落下個水性楊花的臭名聲。

說到底,麵上全是情誼,心裏都是交易。

哼!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想到這裏,李雲龍看著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冷哼了一聲。

秦淮茹看著李雲龍的眼神,仿佛刀子似的,能把人看穿一樣,頓時覺得身上一陣哆嗦,草草地搓兩下衣服就要走。

“哎,今天怎麼不到門口迎著我啦?”恰好傻柱回來了,沒皮沒臉地跟她開著玩笑。

“我這不是來了麼。”秦淮茹看見傻柱手裏拎著的飯盒,頓時眉開眼笑,樂得跟朵花似的:“走,屋裏說去。”

看見秦淮茹和傻柱拉拉扯扯,打情罵俏地進了傻柱的屋。

李雲龍搖了搖頭。

“呸!寡婦進了光棍的門,指不定幹出什麼傷風敗俗的事兒來呢。”

聽到旁邊有人嚼舌頭根子,李雲龍不由得側目望去,隻見一個二十七八歲,打扮幹淨的後生正鄙夷地對著傻柱他們家吐口水。見李雲龍看他,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地自我介紹:“您是新搬來的老李叔是吧?我是許大茂,廠裏的放映員。我跟您說,這秦淮茹和傻柱,一個寡婦,一個光棍,不清不楚地在一起,能有什麼正當的男女關係?都是褲襠裏的那點髒事兒!”

這時候,秦淮茹端著一盆何雨柱的褲子出來洗。許大茂在她背後指指點點,對著李雲龍擠眉弄眼,意思就是:怎麼樣,我沒說錯吧?

李雲龍看著他,笑了笑:“看出來了。”

他笑的是這個許大茂本來放映員的工作好好的,工資又高,偏偏見色起意,壞事做盡。明明自己不能生育,卻總怪自己媳婦是光會打鳴不會下蛋的老母雞。

而許大茂卻以為李雲龍和他聊得到一塊兒,頓時熱情地問長問短。

問道工作的時候,李雲龍不想透露身份,隨口推說自己是郎中。

“郎中?太好了!”許大茂喜出望外:“李大夫,我媳婦這麼多年都沒個動靜,您說這是怎麼回事啊?”

李雲龍憋著笑,隨口說道:“我看呐,也別怨別人,是你這……有問題。”

你有問題?許大茂被這麼一說,不經意地回頭看到自家門口的雞籠,卻吃驚地發現,原本裏頭有兩隻老母雞的,怎麼隻剩下一隻了?